“我想…我想…”我说不出口啊……

我摸着小狗的头,然后跟它们在草地上奔跑着,每次都被它们追到,张谦总是在我快被追到的时候,他就会把狗狗召唤过去让狗狗追他。

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我现一个人站在了我的座位面前,我走了过去,等他转过身的时候,我和他都呆住了,我的嘴唇颤抖着。

从那以后,每天的练习他都没有来参加,而我也只好对着空气练习,和我一起比赛的那个女孩她笑我把自己的舞伴打走了,这个第一名她志在必得。

啊喂!我怎么能说这样拆散人家的话啊?打嘴巴打嘴巴…

“是你?”张谦提着一袋东西站在了我的旁边,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又挑起了自以为非常自信的笑容,“怎么?找我还钱来了?”

将泥土用手捧了起来然后扔进了背后的垃圾箱内,反复了好多次,终于将地上给清理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可惜了这盆薄荷了。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

“我找一下你们班的任小路!”陈宝西站在了我们班的教室门口,然后敲了敲教室的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我?”我疑惑的用手指了指我自己。

“嗯。”他点了点头。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让我出去?好像我跟他没有什么交集,就只是打酱油的时候说过话,其它的时候看见了也不打个招呼,他今天怎么会来找我?

“任小路。”他喊了我一声。

“啊?”

“跟我走。”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在了前面。

我不明所以的跟在了他的后面,不过,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严肃。

难道生了什么事?

“陈宝西,你找我什么事啊?”我加快了脚步,于他并肩走着。

“良子烧了。”他冷冷的说了一句。

良…良子烧了?怎么会这样?他昨天晚上还不是好好的吗?

“可是,他昨天晚上还不是好好的吗?”

“那该问你!”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他又继续向前走着。

到了他们家的门口的时候,我停留在了他们门前一会儿,直到陈宝西用不耐烦的声音喊着我,我才回过神,然后走进了他们的屋子。

男生的屋子应该是邋遢的,可是他们的房间却很整洁。

陈宝西指了指一个房间,“良子就在里面,我先去上课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等一下……”

“怎么?”他很不高兴的转过头看着我。

“那个……我没你的电话……”我支支吾吾的说着。

“你是在向我要我的电话吗?”

“……”

明明是你自己说有什么给你打电话的嘛!

干嘛搞得我向你要电话是为了自己啊好像……

“手机拿来!”

我从包里拿出了手机,递给了他,他按了一串号码以后给了我,然后立马转身就要走。

“那个……如果良子的病没事的话,我会把你的电话号码删了的,你放心,我不会来打扰你。”我喊住了他。

他转过身,语气似乎好了一些,“随便你。”

然后关上了门。

我轻轻的推开了良子房间的门,他的额头上枕着一条湿毛巾,我看着他有些红彤彤的脸,看来是烧还没有退,我取下了他头上的毛巾,现毛巾居然也有点烫,他究竟了多少度的烧啊?

我接了一盆冷水,然后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揪干了湿毛巾然后敷在了他的额头上,他的嘴唇还微微的动着,可能是做梦在说些话吧……

糟了……我不知道他们家把药放在哪里……

我拿出了自己家的钥匙,用拖鞋抵住了他们家的门,然后拿钥匙打开了我们家的门,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些感冒药和退烧药。

关好了门以后,我拿着药接了一杯水,然后扶起了迷糊中的良子,让他把药吃了下去。

我拿着毛巾擦着他的脸和手,好烫啊……要不要送去医院啊?

看样子,烧的不轻……

他们家的门打开了,我探出了头看着来人。

“你怎么在这?”张谦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良子生病了,我来照顾他的。”我放下了毛巾,然后看着他。

“他没事吧?”张谦走到了床前,摸了摸良子的额头,“这么烫,得送去医院。”

他背起了良子,我拿着包包给他开了门,然后快的跑到楼下去拦出租车。

“他还送来晚点的话,就烧成肺炎了。”医生取下了听诊器,然后叹了口气,“你们怎么能让一个人烧的这么严重现在才送来?”

“对不起……”我低着头。

“他得住院几天,你们去交医药费吧。”医生将单子拿给了我,可是张谦却拿了去。

“我去缴,你在这照顾良子。”他走出了病房。

我拉起了良子的手,似乎没有那么烫了,我抱歉的看着他,他是因为我才烧的这么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