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没有说话,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条理和逻辑,但就在李近之等人眼看着那赵敏跳下悬崖这点上,线索就断了。
李光军听说,就要下崖看查尸体:“你们可知这里有下山之路?”李光军问旁边的衙役。
“我感觉今天我要破历史最高纪录。”李光军似乎自言自语。
不管怎样,王业木伟入了庐州府大牢,由“知事”等人押送上京“领赏”,青衣女子由慕容自立保荐,继续在庐州府担任仵作一职,诸葛忘我,慕容自立,李近之,郭伟,康华,慕容芸,胡志等人一路同行上京。
“你们这两人也配做士,真正是不光浪得虚名,白白玷污了这个士字。”
“当天我本想给那些狗官一个教训,可惜没有料到你们在场。”青衣男子只字不提郭伟。
“啪”又是一个耳光。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被留下来,他们怀疑我们是刺客?”
“康华进步了啊,我也猜一定是跟钦差被刺有关,”校场空旷,郭伟小声的说话,确信没有其他人能听到。
再者,慕容自立从木伟的神情语言中已经断定,木伟已经确定是另有其人刺杀钦差,并且是在剑指钦差咽喉不经意间,钦差自愿撞上利剑而死的。这些断定,绝非仅凭一个死者伤口和伤者的神情就能断定的,木伟一定在验尸的时候仔细的观察了周围的环境而断定了他认为的结果,中间一定还有很多只有破案高手之间才能意会的东西。所以慕容自立很恭敬的请木伟一道去案现场。
郭伟才回过神来,从刚才夜行衣里面摸出一封皱巴巴的信,李近之仿佛看出了什么意外:“生什么事了,”
“放心吧,这次有我们在,何况,这输赢是有目共睹的,是大家看得到的,你还害怕会有意外?”郭伟说着,仿佛知道了李近之担心的就是会有意外,于是补充了一下:“意外,会有什么意外?”
郭伟虽然武术造诣很高,但依然听得云里雾里,李近之似乎懂了,但他并不赞成慕容自立的观点,他认为慕容自立只是停留在那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空想和无稽之谈的层面。
看来古人说得好,隔行如隔山,又所谓虎落平阳,真是有道理,想当ri李近之在范公庙那是收放自如,如鱼得水,是何等威风?若有人能够惹他生上一气,那是天大的本事,到了这里,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自己也似乎无能为力。
“啊”
“在下胡志,没请教?”边说边不怀好意的伸出右手。
师爷也小声在知事耳边附道:“民怒不可犯,凡事适可而止,刚才为了引出刺客还好说,现在无凭无据,朝廷要是追究,你我都是替死鬼。”知事马上明白。
郭伟没等李近之开口说话,接着说道:“放心吧,做徒弟的一定给你撑腰。”
“我要是说我不但能够算到这县令叫我们来做什么,还能算到他要对我们说些什么,你会不会觉得我真的是范公降世?”
李近之想着李梅,任由眼前这个女捕快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开口说话。”头儿显然对刚才那个喽啰说的话不满意,但很快转身过来还是嬉皮笑脸的对李近之说到:“既然兄台这么爽快,那就……。”边说边还伸出了右手。
“拜师是斩鸡头烧黄纸的吗?”
“你算是遇对人了,我其他的都不会,就会算命。”李近之以前学过心理学,他的老师告诉他,一个好的算命先生,就是一个好的心理学专家,一个好的心理学专家,就是一个好的算命先生。
“是这个意思,不同的空间可以并存,不同的时间也可以并存,这是广义相对论对时间和空间的广义定义。”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撒谎,你有那么雄厚的实力何资本,救两个人还不容易?”李近之跑到李巨面前,不愿意相信李巨刚才说的话。
刘力将手机拿到手里,拨打了12o:“你好,12o吗?我开车行到白云山西南面的公路上时,因为想不开,我自己给了我自己一刀,血流不止,现在我又想开了,需要急救。”刘力心思缜密,要是说枪伤,怕惊动11o,要是报车祸,怕惊动交jing,害了李近之,要是说生病,怕医院不来外科医生,于是便说是自己给了自己一刀。
康青拿起刘力的手机,开机,然后给李近之打电话。
“放心嘛,我不会让他误会的,我送你到电影院附近就走了。”
“差不多了,我看她也该忙完了,我们先闪,今天中午就不去理她,看都不让她看到我们,下午晚饭的时候,哼哼”刘力站起来,右手慢慢举起来握成拳头:“看她怎么逃得出我们的魔爪”。
“吃了早饭再去嘛。”李近之的母亲陈容一边摆放碗筷,一边说道。
“你要听?”李近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你愿意听,我就愿意说。”
“那你说说。”
“我的家乡,是在大约一千多年前。”
“你又乱说。”慕容芸说着,把头埋下去。
“……”李近之刚要说话,那个小二一下扑了过来,手上的茶水一下全倒在桌子上。
好在李近之和慕容芸反应得快,没有洒在身上。
那个小二连声说对不起,掌柜正在柜台上看见,马上跑来:“客官实在抱歉。”
掌柜然后又对那个小二骂道:“这么不小心,怎么做事的?”
李近之本来对小二就很有好感,连声说道:“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李近之虽然边说着,眼睛却往小二绊倒的地上看去,地上有一团不知道是谁弄倒的饭菜。
那个小二见掌柜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工作了那么多年,对这个客栈再熟悉不过了,却会绊倒,也去看自己刚才差点绊倒的地方:“不知是谁这么缺德,把饭菜弄到地上。”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掌柜似乎更生气了,地上脏了不去打扫,还敢埋怨客人。
那个小二见李近之没有怎怪他,十分感激,对李近之说道:“客官真是对不起,我刚才只顾着跟你们端茶过来,没有留意脚下。”
“没有留意脚下?”李近之仿佛晴天霹雳,一遍一遍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