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美妙的歌谣,一名身穿黄衫约十二三的女童,双手背后蹦蹦跳的跑了过来,嘴里哼着这歌谣。

冷锋艰难的爬了起来。

这时冷锋打破了沉浸,开口道“无情子前辈,在下后生,先让前辈出手”

“冷兄,看来刻字之人,也是个痴情种,被感情所困”

“哎!如今她算是一种解脱,再也不用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生活了。

“谢谢燕兄的提醒,我会多加小心”冷锋决定近距离斩杀,快几个起落来到最末尾的一个鬼魅身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几十刀快如闪电般的砍遍身体各个重要部位,那只鬼魅转过身张口吐出一股气体,冷锋向后倒下,躲过气体,右脚后蹬,停在十几米外,鬼魅身体无任何异常的继续向前追来,但是没有走几步,身体就开始龟裂,然后爆炸开来,离得比较近的鬼魅,纷纷停了下来,都向这边走来,冷锋双手紧握刀柄,准备雷霆一击,但是那几只鬼东西,不是冲着他来,而是停在刚才爆炸的尸体周边,相互抢夺洒落的绿液。

“冷兄,你是不知道玉女派,她们掌门无情子,恨透了男人,自创派以来,只要是们中女子犯了清规,捉回来就是火烧,如果女子悔过重返师门,就要亲手斩杀那名负心汉”

冷锋静静地站着,看着风铃在风中不停的摇摆,出和旋的声音,于是他不自觉的就慢慢地走过去,推开阁楼房门,走了进去,房间的陈设依然完好,就是附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土,他用手扯开蛛网,慢慢的登上了二层,坐在姐姐当年最喜欢做的位置。

“好!你们可曾还记得十年前的今rì,天山脚下”

一路上冷锋、燕无双都已经习惯了他们这对冤家,每天都要吵上几次才罢休。

在莫言与拓跋羽追逐之际,燕无双面sè郑重地道“冷兄,有件事不是如何开口,也许是我多虑了”

“我知道你要说的,我早就有了疑心,这个女娃不简单”

“是呀!我那天在玉女峰上,看她暗器的时候,周边就会产生气场,但是时有时无,时强时弱,让人摸不透”

冷锋看着前面的两人道“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原来燕兄也有此感觉,我当rì拉住的经脉的时候,现没有丝毫的内力,但是他暗器是如何打出的呢!考虑来考虑去,不得解”

“总之第一眼见到她,就现浑身透着一股邪气,而且出手就是要害,绝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冷锋听后没有在回应,陷入思考中

安静的曲延小路上,传来了兵器相碰之声。

前方一队官兵围剿一人,那人身高五尺,面如冠玉,仪表不凡,手中一把偃月刀,所向披靡,刀开刀嗑,无人敢靠近,只有围在中间,不敢近身。

一名白衣小将道:李靖,束手就擒吧!跟我回dìdū跪荆请罪,也许看在你曾三征高丽有功的份上,饶过你,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

李靖收起手中的偃月刀,说道“罗成,你我同朝为官,深知杨广残暴不仁,加重赋税,强征黎民百姓修水道,建别院,陷百姓于之深火热,妻离子撒,人心惶惶,难道我还要为这种昏君效命吗?”

罗成举起手中尖枪指李靖道“住口,皇上纵有不对,也不是你我等妄加评论,我好心念在你是一条硬汉,不忍杀之,你却不知好歹,诋毁圣上,看枪”

李靖使开偃月刀,架住罗成手中的尖枪道“你是执迷不悟,他rì必定后悔,今rì你休想擒住我”

一枪一刀往来无数,大战三百回合,不分伯仲,相当激烈。

“罗成小儿敢与我赤手搏斗”

罗成年轻气盛,不过十八,说话还带着孩子气道“小爷我怕了你”丢了手中的兵器,一拳就击像李靖头部。

李靖岂能让他得手,一个俯身腾挪,起身就是一拳与罗成对上,两人都感到手臂传来一阵疼痛,怒视对方。

“冷兄,你看二人武功如何”

“伯仲之间”

“谁会是赢家”

“不分输赢”

“为何,我到时看好那白衣小子”

“你输了”

“哦!看来冷兄胸有成竹”

“若论武功白衣男子略高,但是论经验还是持刀之人”

由于二人斗得太久,衣衫都湿透,粘贴在身上,正自气喘吁吁的翻翻滚滚的拚斗。

罗成身轻,脚步快,登时翻了个筋斗。转身踢向李靖胸口,李靖大骇,无路可走,只有纵身而上,避过此招式,空中来了个鲤鱼打滚,迎着罗成后辈猛力一脚。罗成避之不及负痛,翻手拽住李靖脚裸,吼叫一声,使出吃nai的力气,抡起他像地上甩去。

李靖见势不妙,左脚瞪右脚,单手按地,倒立向后翻去。

罗成道“你是我目前遇到的最强的对手,我尊敬你,但是君命难为,得罪了”

“难道我们非要兵戈相像,斗个你死我活”

“如果不是你要背叛朝廷,我定与你结为知己,可惜天意如此”

李靖看了眼周围,由于打斗太专注,没有注意,现已经到了一处山谷脚下,离那对人马已经很远了,他要是逃走,不恋战是轻而易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