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冰玉瞬时了然,这两个肯定是那个化妆酒会的服务员,原来服务员也是戴面具的,这太便利了……用她们的身份混进去太方便了!

这有点不合常理了,化妆酒会和舞会哪里没有,上流社会多的是这种社交场合,对于冰玉是家常便饭,但夭夭也是屡见不鲜吧?但何以非得闯到这来,难道她有什么目的?

冰玉一下语塞,只觉得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心如明如镜,太有穿透力了!自己用二十几年亲身经历才悟出来她竟一眼就看透了?

每一张都很热闹很温馨,特别是游轮那张,当时冰玉就说,以后自己要在海上结婚,在最大最浪漫的游轮上面举行最罗曼蒂克式的婚礼,她记得当时全家都在打趣她,而杰雷的笑容在华灯下明媚得耀眼。

他怎么来了?那刚刚说的他都听到了?

她说完用牙签插起一块水果,翘起小指,吃相十分妖娆。

这个国际恐怖份子真是不允许任何人触及他的**,危险的家伙……

不过,她可以确定,杰雷和季邵枫的关系也很诡异。

“……冰玉,要不你等下去问问他吧?”

夭夭正很认真地点头时,冰玉暴吼一句,“晓晓!”

桌上的茶点精致美观,种类繁多,但冰玉似乎没有丝毫胃口。

说到底,冰玉就这么一个闺蜜,不去天诛地灭啊!况且她刚好想要问顾晓一个问题,关于杰雷的。

“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妈咪有空也可以过来坐坐,只是……”他微垂头,优美的后颈颤了颤,声音有些晦涩,“麻烦妈咪以后多帮我照顾姐姐。”

走进去后,卧底室里传来林婉怡和杰雷的说话声。冰玉站在门边,厅里墙上一张宽大的镜画恰好映着里面的情形:林婉怡正心疼地帮杰雷脸颊擦药……

“你怎样我不想管,至少你是不是该考虑下你身边的人?比如说你妈妈?”凤罹镜深意的话从后传来,低沉却像是警言。可是看着杰雷依然不为所动的样子,他眸子顿时黑沉了几分,加重了语气:“既然你一意孤行,那就离冰玉远一点,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他。”

烟雾飘纱了一会,他看着杰雷那略有青色的左脸颊,悠悠道,“别跟古彦计较,冰玉毕竟是他亲妹妹,他有火气也是在所难免。”

“冰冰你不要难过,杰雷不是小孩子了,他该为自己行为负起责任”林婉怡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安慰,看着她身上那些伤痕她真的是五味杂陈。

“是他要求我杀他的,你没听到么”杰雷冷笑。

进退无路,横竖都是个死!

冰玉紧紧捂住了耳朵,可还是听见了惨叫声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她不敢睁眼,她害怕看见杰雷此时的模样,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是那个浑蛋该死,杰雷只是为自己出气报仇,杰雷没有错……

是在问一旁的冷亦。

声音晦涩沙哑,满满的愧疚。

这时,他一个手下匆忙递来一条毛毯,冷亦接过后直接披在冰玉身上。冰玉终于看清楚了,他儒雅中所散出的冷气,是来自他的黑眸中。

“求你了,别碰我,杰雷,杰雷救我……救我……”

腿下一凉,冰玉见他一只大手已经伸到了自己裙子里面一路往上摸……

黑暗中,只剩那件掉落在地的名贵的男士西装外套……

那是被杰雷折的。

但唇角却有一丝不明的弧度……

冰玉相信他,因为杰雷的口里从无虚言,他说得出就一定办得到。

冰玉靠着冰凉的墙壁垂头站着。在外面喧器繁闹的夜市中,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单落寞。她是个性格分明的人,心烦意乱时,要不尽情放纵于酒店k歌跳舞,要不就是躲在黑黑的角落里封闭自己。

话落优雅而去。

“可可……可是……他们……”

“放开!”冰玉突然打开他的手,边往后缩了缩,这种亲近曖昧的触碰已经僭越了他们的姐弟关系。她有些羞愤地瞪着杰雷,“我是你姐姐……你不要做出出格的事。”

虽然戴着面具,但那无时无刻带着的白手套就是他的特征。

而夭夭正朝着他那个方面走去。

冰玉倒吸一口凉气,难道夭夭要找的男人是他,不行,这个冷亦可不是个善碴,想起上次他拿枪打自己手的那个狠戾,冰玉就心寒,拿迷药对负他,那不是找死吗?!

“夭夭,你回来……”

冰玉压低了声音朝她喊道。但夭夭并没听见,她穿过大大的宴厅已经到了那边,然后有意无意地靠近了冷亦身后……

因为宴厅中端着酒水的服务员都在人群中穿梭,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夭夭。

冰玉在这边提心掉胆,她不知不觉站起身注意着对面的动静。

在酒会上,某个性感魅惑的女服务员站在一边,探着脖子左右摇晃,这让在场的一些男士很快就注意到了她,并且其中一个座区的人已经开始谈论……

“jin,看到没有,那个inter正散着巧克力的芬香吸引着我呢。”

“看到了。”叫作jin的黑色长男子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会冰玉,猜道:“估记是亦爷送来的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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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心?哈哈,亦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通情达理了……”第三个说话的是一个金外国男子,他歪歪头看着冰玉的卷和胸前的二指深ru沟,笑得野性而曖昧:“甜美,sex,像貓咪一撩人,我喜欢!”

“亚尔,是美女你都喜欢。”

“还是你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