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巾。安心牌的。我们还要创意广告词,还要对促销广告的海报进行设计。”

我一把推开他,同时松下抓着衣领的手。我向后退了两步,杨尘真的生气了。老妈是给我打电话说老爸出车祸了,我是关机了,可是那都是老妈在骗我啊。难道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吗,难道我老爸真的出车祸了吗,难道出车祸真的死亡了吗……

婚礼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和港台电视剧里结婚的一样。

“现在人都爱轻易的答应,可是这种诚信度就会被降低。就像我以前上班的时候订快餐,他们老板一个劲的说快餐会在10分钟到,可是到了20分钟也没有到。不可信,现在人不可信。”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难道把我当作送快餐的了吗?算了,答应她就是了,说不定她在脑子里还把我当做捅马桶的了呢。

“你是你啦,你和她不同啊。”

“什么?这是结婚礼物?拜托,结婚的人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你还真是幼稚啊,送这么幼稚的礼物。”我还没见过结婚送熊的,可我也很少见别人结婚。

突然一个人从一大堆东西后走了出来,莫明其妙的打量着我。我也莫明其妙的打量着他,真是奇了怪了,他的脚腿上缠着金黄色草样的东西,不知道那是什么东东。

我只是转了个身,还没有走掉。就听到她的声音,不是说话的声音,而是哭泣的声音。我老妈说我老爸出车祸了,我没有哭她倒是哭起来了。她还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从她的博客里就应该可以看到的啊。

她红着脸。“你干吗?”

“嗯。以后再也不会了。”老妈以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本以为王涛是我的稻草呢,可现在稻草也走了,只剩下我这个香草。香草在冬天是不复存在的,感觉好寒冷,难道我要死了吗?火柴,你害死我了。可是我不想死啊,我才22岁,我还没有过男朋友,我还是处女啊。好尴尬的处女,好悲哀的处女。

雪地上的出租车并不快。我觉得这样的速度还不如我自己跑回家呢。总算到了,我快步的跑到家里。

所有人都切了一声,然后对着手吹气。原来天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感觉冷,所有人都觉得冷。

“小妹,你怎么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啊?”谢铭韵好像很是惊慌,她转脸又看到我。

是的啊。那个人好像是尘土飞扬的朋友,那天晚上我碰到的。

“那我问你认识恩呐吗?”

“你请客当然给你面子啊,要不然让我掏钱多伤感情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外套。

年前。

谢铭韵和我嘻嘻哈哈的一个上午过去了。离开人才市场的时候发现也搜集了不少简历,可是不知道这些简历中哪些人会中标呢。那就等两天再揭晓吧。老爸说现在找工作的人都是需要帮助的人,难道那个帅得掉渣的张宇浩也需要帮助吗?像他那样帅的人完全不会需要帮助的吧。这是什么逻辑啊,长得帅不帅怎么会和是否需要帮助有关系呢。

我一个人又走到公交车站牌下,坐在那条铝合金般的长凳上,社会真好啊,冬天还让这凳子带着温度。可是现在为什么对女人不好了呢,准确来说是对处女不好了,各种各样的广告也都在为女人服务着,可是想来那些复杂的广告,针对处女的广告还真是少。我又看到公交车站广告牌上的医院无痛人流和修复处女膜的广告,感觉很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