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嘴那么坏,最近是不是欠调教了?你哥怎么就没有好好管教好你啊,随便放出来咬到别人怎么办!”室洞很客气地回敬道,其实现在的他还蛮不想见到他的,烦人。

“可不是吗……”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他的前女友呢!什么的可不能说啊。不过现在这样的感觉可能也不错。呵呵。

就是因为这个理由害我还有点期待什么的……室洞从地上站了起来,向她伸出手,“那、那走吧。”

佟亦涣?这不是佟亦汐她哥吗?他以为我是她哥吗,那他不是他们学校的痴汉就该是佟亦汐之前所说的甘潼让了吧?

“……好吧。”这样也行?室洞也不想和她再拗下去了,反正也没什么不能看的。于是他乖乖地露出那仿佛像是原本就存在着一样,唯有动了才看得出来那间隐藏着的耳朵,自然还有尾巴了,“看看就好,谢绝拍照哦。”

这里是冷市的公墓,错开清明节,没有鞭炮的声音,也没有焚烧冥币产生的烟尘,青绿的小松树间隔着投以树荫,青石板也因为雨后而显得一尘不染,似乎是约定俗成般,没有世俗的烦恼,那是为祭奠死后灵魂所留下来的安宁,就连生者也会下意识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寂静。

真不该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

果然她还是无法做到。歆彤无法用这双为她哀悼的眼睛去直视她的死亡,更无法面对视她如珍宝的她的父母,光是想象就足以让她伤心得想死。

“先到先得。”可怜的歆彤就只能看着施克脚下的大将久立不动。

“我刚刚才想出来的,没名字的话就太可怜了。”歆彤正想走到厨房去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施克,我去倒水,你想喝什么?”

乘着这个空档,歆彤在两人不留意的情况下转身离开。

“阿轩?!”

歆彤刚想抬头来怒视这个人的时候,没想到一看到他的样子就让她失去了这个念头。

所以近一个月过去了,也没有人搬进歆彤所在的宿舍里。

这忽如其来的意外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路边的行人逐渐围了起来,还有人拿出电话打求救电话,或者只是对这种事的好奇而举着手机拍照。肇事的汽车因撞到路边的树而停了下来,随后从车里升起一些灰烟。那个车主则从车里艰难地爬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因自己的大意而撞上的少女的尸体,随后绝望般一下子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呜咽起来。由于这里离警察局并不是很远,警车和救护车也很快到达了现场……

“天暮,听说今天血族一分支会有新的继承者,我也好想去看看,一定很壮观。”走到一半,斯艾尔突然转过身来对她说。

因为是星期五,也还没到下班或者放学的时间,诺大的电影院不免有些冷清,只有三四对情侣和电影院老板在。所以,对于那些只想着在电影院里卿卿我我的情侣来说,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的他们来说就显得格外醒目了。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冷市这里好像只剩下我们俩了。”忧郁的神情似乎预示着这里将会生异变,可是在还未来临之前,谁也不知道,“改天我会去问的了,所以你要去吗?”

“许同慎,你给我起来!!”教物理的老师捧着教科书,一脸恨不得将许同慎揪起来的神情,操着浑润的男高音喊着,“竟然给我上课睡觉,别以为成绩好就可以任意妄为,给我去门口罚站。”

大概是自己玩游戏玩迷糊了。

黑暗覆盖了整片天穹,繁星点点,像草丛中的几只萤火虫,然后纵身陨落,消失在无尽的幽暗中。都市的繁喧并没有被黑暗打沉,而是愈夜愈欢跃,简直是要化作不夜城一般。

他,血族的王只需要把稀有之血吸尽,就能暂时结束这场战争,巩固种族的地位。

“没错,正是你所想的。我是血族,专门猎杀人类的所谓异族。”千羽薰看着以童不知所措的神色,笑了笑,“顺带一提,我哥他,也就是周庚宇,他也是血族的一员。”

至少今天也要和他一起过生日。

原彻在这里已经观察了很久,总算让他找到稀有之血的持有者。

“哼,怎样的称呼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那人不屑地哼笑着,转身离去,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那周庚宇呢?

我还记得,在我倒下去的时候,那个披着黑斗篷的人出现了,可她的声音并不像先前那样沙哑,而是宛若银铃一样清脆。

小時侯和表妹争玩具,结果被她的哭声弄得招架不住,只能在一边吃着手指看她玩。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被哭声骗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小到零食大到手办模型之类的。不过那时也奇怪,她的心情也恢复得太快了。

“刘未桐,把这套衣服换了吧,虽然是我爸的,不过我想应该差不多。”阮湘湘递给了我一套衣服,上面散着一阵清新的樟脑的味道,应该是很久没穿了吧。

哈啾!

族长普鬣朝着空中叫喊了出来,至少也要……

不过坐在他对面的十岁熊孩子似乎把这一切都看清,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说普鬣不行还是这个血魂祭不行了。

普鬣话毕,空中便如他所愿地响起那个魔女、镜纳簟#65533;

“现在宣布,最后一届血魂祭正式结束!!”

然后便是一连串尖锐的笑声,可以隐约听见从室外传来人们欢悦的笑声,看来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

普鬣已经无话可说,会生这样的事是他从来没想到过的,如今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啊。这个血魂祭就这样终结吧。

室洞他们这些做小弟的自然不晓得台上的老大们做了些什么,只知道血魂祭不会再有了,而往后会生的变化便会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之中。

这算是忽如起来的突变吗,其实对于室洞而言,他真的感受不到它所产生的变化。就像是忽如其来的暴雨,他正好躲在屋内看着,等到雨停之后出来,才现虽说是百年难得一遇,但实际上留在地上的就只有那浅浅的水坑而已。

他还是一如往常的生活,还是照样有家不回非要赖在工厂里,有时和佟亦汐玩玩,有时和普洺玩玩,又自在又惬意。

但是他也很快会知道这场突变所带来的意义以及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