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洞想,难怪会在公墓那里遇见她,原来是有这样的原因啊,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说对不起会比较好啊?可是关于自己的耳朵,她上次不是见到过了吗,“你不是也有耳朵吗,为什么非要看我的?”

自从母亲死去之后,父亲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将自己投身到工作之中,也很少和自己有接触。哥哥也是,对一切事物都失去兴趣一样,她都快忘记哥哥脸上的笑容了。家里破破碎碎的,失去了好多好多。大家都似乎在逃避着,逃避着承认母亲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

别这样,我已经受不了了。

也把满脸困惑的施克拉住了。

“少贫嘴了,你看你不是快没血了吗?”施克“骑”上马迅逃离犯罪现场。

还好自己是理科生。她暗自窃喜这个当初不错的选择,拍了拍沾在手上的饼干屑,站了起来,随后转身对施克说,“好了,我大致上听明白了,那我就好好地用完这剩下一半的‘逆流’好了。”

她很高兴自己还能想到这一点,最近老是拜托在一些琐事上,这下总算是可以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了。

“你是说韩乐轩和许同慎吗?”歆彤差点忘记白悦可是骨灰级的腐女。记得初二那会儿白悦就开始看13楼漫画了,之后还弄了一部真人电影非要自己陪她看,吓得歆彤面红耳赤的,也许是因为听惯了,现在也觉得没什么,甚至还会和她讨论一下。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同化啦,察觉到这个真相的时候歆彤只能一笑而过了,“话说许同慎去哪里了,请假了?!”

“喂,哪有人站在路中间不走的,想死是不是!!”没等歆彤站起来,她就已经开骂了。看来害自己跌倒的就是这个人的信念已经被她完全认同了。

自然,考虑的因素怎么可能只在于宿舍呢。

元歆彤整个人被闯红灯而至的汽车重重地撞到几十米之外,身体就像离线的木偶一样,手脚怪异的扭曲着,鲜血从她的后脑勺处汩汩地流出,染红了一大片油柏路,又像是从地狱翻滚出来带着怨恨的黑色稠液。

“糖葫芦!我要糖葫芦!”看着斯艾尔兴奋不已得样子,天暮觉得仅靠她自己是无法使面前这个乐天又天然的人冷静下来的。算了,那就让她疯得再猛烈些吧。

“嗯,那就走吧。”许同慎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向电影院。

“我当然知道这与你无关,只是没尝到梦境的你应该很饿吧,要不要今晚大闹一场?!”那女生扬起的笑容使她略感寒。

他别过脸瞅着桌子上的杯子,淡淡地说:“斯艾尔,是吗?”

几句吵闹过后,又到了他们每天必要的打闹时间了。

少年点开了留言栏,打了几个字后,删了,打了,又删了,重复几次后,索性把网页关了。

这一千年才出现一次,基因突变的血。

千羽薰不屑地哼笑道,“不要装了吧,我知道你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的。珍稀之血的拥有者。”

可是谁也听不见,这孤独孩子无声的哭泣。

“当然。”千羽薰用手撑着下巴,双眼望着保健室的门,“刚才出去的不就是了吗?”

“我并不想和你这种渴血的种族有什么关系。”

漂亮的人就该配好听的名字。这是以童一直认为的真理,毕竟事实也如此。

我希望你别再这样做了。

“嗯,我知道了,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了。”无疑,我就是一个笨蛋,从小就经不住女生哭,显然也成为我的一个致命武器了。

并且我知道,无论选择什么,都无法再改变我将死的事实了。如今,剩下的都只有过程和我的想法了。或者会按照剧本颓废下去,或者要在地狱前挣扎一下。

“刘未桐,这里就拜托你把书都搬出来了,噢,还有那里的,都要全部搬出来。”班长大人就是这里让我有点抓狂,但是我也和别的男生一样,我不打女生的。

由于这个契机,三人也很快聊了起来,这是佟家饭桌上少有的情形,作为佟家的一份子理应高兴才对,但是对这个话题的中心人物有意见的佟亦汐却怎么也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两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企图这样会因为出响声而让他们注意自己,或是打扰他们的心情,虽然很没有礼貌。反正她就是这么做了,然后说一句“我吃饱了”便走出饭厅。

原以为这里唯一可能关心自己的舅舅会问自己一句“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再多吃一点”之类的话,但是她直到回到房间里还是没有人理会自己,难道她在家里的存在感就低成这个样子呢,好歹也找个人理理我啊。此时此刻的佟亦汐只是想说一句话,这是人干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