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三少一甩头,下巴抬得高高的,姿态狂傲,不可一世,“你可听好了,爷今天说的话,绝对不说第二遍!”

前面的两个女孩听到声音回头诡异的看了两人一眼,任依依窘迫地急忙将头低下,但她们却没有像刚才一样立刻将目光移开,而是看了他们好一会儿。

这点儿小力气在裴少爷这儿就跟挠痒痒似的,毫不在意地容忍她继续……

她抿着唇,唇色白,脊背挺得直直的……

从两人从幼儿园认识开始,那丫头就马不停蹄地追他追到现在,软硬不吃,怎么甩都甩不掉。

裴三少脸黑。

大手极其有技巧的揉|捏着,性感而富有磁性的声线向着小鹿一样露出湿漉漉双眼的青涩女孩儿出最原始的诱|惑,“来,继续给爷好好吹……”

妈的,他最讨厌身上抹香水的女人,而且抹得还这么浓这么刺鼻!

白瀚大喜,提起她的行礼就放到了后备箱,又走到前面给她打开了车门。

她吃了一惊,睁开眼,他以前不是没有对她说过这种粗鄙的字眼,可他今天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却格外的刺耳。

任依依也来气了,她昨天被他折腾这么久,现在累的不行,现在下|身虽然被他大慈悲的抹了些清凉的东西,可依然红肿的难受,他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能让让自己!

裴少爷神采奕奕地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裴子墨一直紧紧地盯住那个神秘的地带,心里暗暗地祈祷着,不自觉地倒吸了口凉气,滚了滚喉结……

唔,这女人的味道一向好到乎想象,让他上了瘾,停不下来。

浴袍翩然飘落,懒懒的躺在地上。

裴子墨看她沉思的表情,皱着眉,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此时突然有一种小学生等待着考试成绩的感觉,生怕自己不好就录取不了……

裴少爷握拳,憋气地看着她,良久,低低爆出了一个字,“……靠!”

任依依气急无语。

靠!

那又有什么?!

这是他裴三少从未有过的情绪。

可谁知道深入了解了这女人以后,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甚至和他所预想的相差甚远……

……

而李导的那顿火,刚好算是撞上枪口了。

“依依,依依……”白瀚顿时有些慌了神,神情紧张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可又害怕伤者她,只能轻声地诱哄,“依依,来,到这儿来……”

如果他还清醒的话,一定会骂那帮人兔崽子不讲义气……

“呦呵,老四真是长大了啊……”

女人啊,就是宠不得!

“那是酒后乱性,成年男女各取所需,再说咱俩的炮友关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至于这么——”她笑着屈膝蹭他,逗着他玩,“难不成裴少爷想让我对你负责?怎么样,爷,妞儿娶了你吧?”

桃花眼中的波光慢慢的泛开,变得粼粼又潋滟无比……

他勇猛的可怕,她承受到无力,却还是软媚的哼,任他一次次的把她推上无助的空白地带。

裴子墨温软在口,当然不允许就这样被推掉,伸出大手按住身下乱扑腾的人!

她居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在这种时刻昂扬是不是太没有气势了?

怀里温柔抱着的女人似乎已经醒了,不舒服地轻|哼着蹭他的脖颈,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白瀚耐心地把她的手按下去,那女人又伸出来,如此反复。

白瀚看得狂,一双眼睛瞠目欲裂,大吼一声,“滚!!!”

裴三少冷艳一哼,“滚吧!”

裴子墨看她那小样儿就起了逗弄的心思,“行,你不去,爷打电话把警察叫过来行吧?”

任依依抱着膝盖坐在马路牙子上,旁边放着一个看起来比她还要大的箱子,衬得她愈娇小,楚楚可怜。

任冠雄做事从来说一不二,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摆摆手,不想听任依依的解释,严肃冰冷地说,“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任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