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看着他的背影,眼线悠长的若有所思……

只可惜,某人的脾气比他更加暴躁,相比之下某人更像一条喷火的暴龙,而李导只不过是一只在淤泥里摸爬滚打的小蚯蚓。

沾了血渍的手慢慢地上移,抓住自己的头,狠狠地闭上眼,纠结的痛苦着……

任依依吓得尖叫起来,紧紧地拉过刚才已被人撕碎的衣服,身体颤抖地不停往后缩,平日里神采奕奕地杏眸,不住地流下晶莹的泪珠,她却好似无知无觉般,只是在嘴里不停地喃喃,“不要……不要……离我远点儿,离我远点儿……都滚……都滚……滚……滚开……”

盘山公路修的本来就窄,只够两辆车交错行驶,而两辆白色的面包车就这样横冲直撞地闯过来,任依依惊得瞳孔一缩,顿时觉事情不对劲儿了,猛拐方向盘掉头,可另一辆车突然就加快了度从侧面包抄了过来,一前一后的把她的粉红小迷你夹击在其中。

背后一阵酥麻,腰间的被子微微隆起,裴三少挺直了腰回身捏牢她作怪的手,一脸邪笑地凑近她,笑得风流倜傥,“你这是在夸爷昨晚的表现让你很满意?”

爷,您昨晚时候多饥渴啊啊啊……

裴子墨瞪大了眼睛,瞠目欲裂,双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美好的锁骨被压的平坦的像展翅欲飞的蝴蝶,可眼里的欲|望几乎刹那间全部消失了,耳朵里只回响着她说的那简短的几个字!

妈的,是个男的看见她这样都想强|奸吧!

刚进门,裴子墨就迫不及待地抱紧了任依依,急匆匆地蹬蹬踏着旋转楼梯奔向二楼卧室。

裴子墨本来被任依依抓到的那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大张,此时更是敏感的要命,而现在她居然还摇晃自己的手臂!

裴子墨定睛一看,这才现任依依脸色潮红的不正常,厉声责问,“你敢给她下药?!”一股火气窜了出来,拳头已经陷入了白瀚的腹部。

林锐的家族庞大,家里面有头有脸的在位者也不少,但人多有时候并不意味着好办事,竞争压力过大让本就不亲近的亲情所剩无几……而林锐本身又是那种好色之徒,不是老爷子看重的接班人选,所以,对于这样一个没有价值的人,一贯以冷漠处理家庭的那些所谓高官,大概根本就不会在意他的死活。

任依依被人大力地甩到了床上。

现在一听到这名字,裴少爷不免背后出了一层虚汗,探头朝门口那边望望,见没有小单小姐的身影以后,还是不太放心地又问了简易一句,“那啥,易子,你妹子没来吧?”

裴子墨拿了一个果盘放在她面前,“吃点儿水果。”

在帝朝这个地方,别说是美女,即使是常常在电视上露脸的明星大腕们,他也见过不少,而且有的还被他玩过,可眼前的女子,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他的眼球。

裴子墨咧嘴一笑,“这好办啊,丢了多少爷给你就是了……”

我的过去,永别了。

可任家不怕,这也许跟任家的这代家主有关,也就是现在坐在高堂之上的这个人——任冠雄。

白瀚眸光冷冷眯起,听到她说被陌生人上,心中涌起一股怒气,那个最柔软的位置好像突然刺痛了一下,他冷笑一声,无情又冷酷,“任依依,你会求我上你,我誓。”

任依依哭着从别墅跑出来以后,恍恍惚惚地走了半公里的路才搭上了车,不知怎么的,当司机问她要去哪儿的时候,她居然不加思索的说出了A大的名字。

任依依似是砍上瘾了,左手刀、右手叉,砍得欢快至极。

……

“踢啊!你再踢老子啊!”他捏着她,重重咬着她耳垂,紧压着她白嫩赤|裸的身体,声音又低又哑:“踢坏了老子谁来疼你?”

一路连闯红灯,怒气狂飙不止,甚至在过环山路的时候还撞飞了三个新型绿色环保垃圾桶。

白瀚捂着眼眶踉跄地后退了两步,手放下,右眼已是青紫一片,冷冷地嘲讽,“怎么,裴少嫉妒了?”

裴子墨了然一笑,抬起胳膊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袖扣,往上一掳,然后一记勾拳打在白瀚的俊脸上,动作迅猛狠戾,“谁让你动老子女人的?!”

可又想到了那些事情,一幕幕残忍的影像同时在脑中回放,白瀚心绪起伏,烦躁至极,不自觉地皱眉,冲着任依依低喝,“别说了!”

少女怀春般诗一样的心情也不过如此。

裴子墨不是大度的人,他面孔阴鸷地看着他,冒着怒火的目光让任依依毫不犹豫地觉得他一定想掐死自己!

裴三少的脸黑了,是男人遇到这种否定能力的问题都得脸黑,尤其是爱面子,自尊心极强的裴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