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吞吐之术?你在哪儿看到的?”

“行,那今晚就动手。。。”

“没什么,只是回忆,不值得一提。。。。。。”

“公藤是指雷公藤,是一种草药,有大毒,在古时,被人称之为断肠草或是水莽草,古人认为服用此草的人,灵魂在人死后不会进入轮回道,而竹桃是指夹竹桃,又大毒,一般在夏季开花,花期在5至10月,果期12月至第二年1月。。。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我说完,用手推开架在颈部的苦无。

“哦,你的这个计划还真是不错,连是什么样的人应该做的事情都安排的如此妥当,如果,你要是成木叶的人,该多好啊,尤其是忍者。。。。。。”三代大人在听完我的计划后,一手只在桌子上扶着下巴,感叹着,却被我果断的打断,“不可能,就算您认可我,但是像我这种异类,大众是无法接受的,再说,我从来都没有打算成为忍者。”

“是吗?”我不以为然的说,眼睛朝四周望了望。三代的休息室里,房间的布置就如同中国古典的茶室一般,墙壁上挂着几幅不知是从哪里收来的水墨字画,斜靠窗边,由四张拼起来的长形桌上,摆放着几只杯子和一把旧茶壶,显然与墙面上的字画,格格不入。

“罢了,若殿下有令,我们即刻就到!”r和q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宣誓着。

“他在临死之前把自己的眼睛献给了因过度使用写轮眼而导致失明的哥哥——宇智波斑,但是,当斑复明后,得知这一情况,因爱生恨,离开了家族,走上了复仇之路,与木叶为敌,与千手一族成为宿敌。”

“你想去哪儿?”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生前是普通人或是忍者,而你,连人都不算,两者怎么可以相比?”

“是那个色老头的家啊,那时我还在封印阶段的时候,我一看见这家伙,就对他印象特别不好,你可要小心哦,需要我的时候记得说一声!”

“我不属于任何国家和村子,我来这里只是来找人的。”

木叶中。

“殿下,您刚才来的时候也已经看到了,孟婆桥前的队伍,不瞒您说,这种状况已经持续好几天了,虽说不常见,但我们觉得还是有些蹊跷,毕竟从这些人的外貌和年龄看出,他们绝对死的不寻常。”头戴黑帽的男人停下与小白争抢酒瓶的手,上前一步说道。

“这是我家。。。你被子鳯的三味真火烧伤了。。。最近所有的体能活动都要停止。。。”

“啊!我只不过是烧伤,不用这样吧。。。”

“不用这样?!那你就试试,你现在还能不能用忍术?”话是这么说,但我已早料到,结局会是怎样,我看着他艰难的举起双手,紧闭双眼,结印施术,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冒出,“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这,怎么可能?”那人还不信。我十分无奈地摇摇头,“一切皆有可能。。。因为,你是人类,而子鳯是灵兽,灵兽与人类相比,差距太大,无论是在自然地位,还是本能。。。”

“那,按你这么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成一废人?!”

“那可不一定,在我这里,只有我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叫什么?”

“老师,我叫宇智波鼬,是宇智波一族族长的长子,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原来是族长之子,难怪三代大人如此器重你。。。罢了,闲话少说,既然三代大人要我来辅导你,就要对你负责,今后,你要是在各方面遇到了你无法解决的问题,就可以来找我,另外,你以后见到我,可以叫我的名字——u。。。”

“u大人,没有姓氏和家族吗?”

“没有。”对于这个问题,我回答得十分干脆。

“?!”鼬不解。

我见鼬对此很感兴趣,就无奈的为他讲起了‘古’,“在我家,姓氏,是由家中年龄最大的女性来决定,也就是,现在所说的母系社会,由于,祖母乃西域,为先秦之人,其姓氏起源河南,又有同族之人建都与此,所,此代后裔均与其同姓,但,不久遭遇政变,至今此事都未定夺。。。再说关于家族之事,一般的大家族都有宗家与分家,但,在我家,永远都是混沌的,主要的原因就是思想不统一,我祖父认为,一个家族的社会体系应该以——仁为本,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谓人,指的是别人,爱与你不相干的人,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互相爱,让世界充满爱,让世界充满爱的最好办法就是每个人都要遵守自己的本份,心里不存非分之想,每一个阶层的人都要对自己的生活知足,同时在此基础上提出有为,而有为的结果却是官官相扣,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烽火连年,但,我的祖母却认为一个家族的社会体系应该以——道为本,什么事都要按道理讲,道就是自然,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强调的就是天人合一,人还要一定顺其自然,自然就是天道,并且,在此基础上提出无为,小族寡民,鸡犬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这样,人与人之间就不会产生战争,天下太平。。。在此之后很多年,到了我父亲当家的时候,我父亲对于我祖父母曾经提出的所有思想,都持中立的态度,不仅如此,我父亲还提出了关于今后传位的事情,毕竟一个家族的成员相当的多,所得子孙也应该有不少,而提出的解决办法却是遵循古法——嫡长子继位,这一方法的提出,使得我家在长达数十年间,风波不停,又由于我父亲家中妻妾成群,后宫十分庞大,人数早已过万,在此期间,家里的每一位都在争宠吃醋,除了我的母亲,但,我的父亲对此只字不理,直到我出生的那一年,祖母去世,又是天灾、国家频繁政变,导致我家即将面领着抄家的危险,最后,我祖父竟然代替我父亲将家里的那些没有留有子女的妾侍全部以一纸休书,扫地出门,还原其姓氏,其他的不予追究,这场风波才稍有所安息,可是,在我出生后,由于我是女孩,我的母亲是正房,却因难产而死,按照我父亲的说法让我继承一家之位,其他人就不同意,这时,我祖父又代替我父亲,把剩下的妾侍用毒酒毒死。。。一直至今,经过这么多年的纷纷扰扰,就形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同是一家之人,同辈之间很少往来,每次见面都已代号或官号相称。。。。。。”

终于说完了,我看时间都已不早,拍醒子鳯,摆手示意他回去,去找子魊,端起桌上剩下的一杯茶,一饮而尽,再看,鼬,早已惊呆,我苦笑一声,“嗨,你晕吗?”

“有点。。。”看到靠在墙角的鼬,渐渐要想下倒的身影,赶忙上去搀扶,抚着他的头,放在我的肩头,守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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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夜·酉时。

屋外,门庭若市,夜光闪烁,人群接踵而至。

我叫式神去前厅把鼬搀扶到我的房间,顺便将放在厨房的药也端来。

我唤来一只鹰,将鼬的情况告诉三代大人,请他带他之言,转告于宇智波一族的族长,请他放心,伤势过后,必将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