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检查了一遍,两人目露沉思,这些人穿着很寻常的衣物,身上披着带兜帽的披风,从衣着饰物上看不出是哪国人,但从样貌可观出并不是埃及人。

凯罗尔:^--^

“呵呵,也不欠那么几天,等婚礼一过,我会亲自派人护送王子回比泰多呢,完全不用担心路途的安全。”爱西丝掩着唇说。

曼菲士好气又无奈,自个坐在床上,然后弯身探臂将床上的人连人带被地揽进怀里,掀开蒙着头的被子,露出一头凌乱的金,还有一张睡得红扑扑的脸蛋。

曼菲士现在已经意识到这间医馆带来的好处,不仅能收获好的名声,还能挥凯罗尔的特长,使国民们对凯罗尔越的尊敬爱戴,声望已经越了爱西丝女王,甚至能威慑附近一些蠢蠢欲动的野心国家。

“曼菲士,对女孩子要温柔,不然很难掳获女孩子的心呢。”爱西丝微笑道。

“……好。”

事情生得出乎他们预料之外,其他几个人见状,猛地扑了过来,想要捉住凯罗尔。凯罗尔脚尖一点,倏然后退,避开对方的手势,然后一脚踹向迎上前的一个男人,同时弯起手肘击向左侧的另一个男人,一下子便撂倒了两个男人,除了一个揣扶住伊兹密的男人,现场还剩下一个。

凯罗尔理解地说:“放心吧,我也不想棒倒鸳鸯,若你真的那么爱曼菲士,我会让女王帮忙解除婚事的。不过男男相恋可没后代,但是不必担心,还有爱西丝女王,只要女王结婚了,她也可以为埃及留下子嗣。”然后就是一介女法老的长成之路。凯罗尔对爱西丝十分放心,以爱西丝的才智,将来会是一个成功的奴隶主!

而凯罗尔的身份会这么容易在民众间暴露,这便是爱西丝的怀柔政策了,为了提高凯罗尔的民众声望,爱西丝不遗余力地捧着凯罗尔。凯罗尔不爱搞这种阴谋阳谋,更不爱引起什么特殊,原本是想直接用药水将头弄成永久性黑色的,却被爱西丝阻止了,只许她戴了个黑色假,然后在人群中不经意一掀,便露馅了。

他低喃着,低头覆上她的唇,柔软而美好。

“尼罗河女儿?”曼菲士对这称呼略感诧异,然后想起王姐派人送给他的信,顿时明白了,当即笑道:“在这里呢。”说着,将怀里被披风包围着的人托起,拉开被风一角,露出一张正睡得香的脸蛋,还有那头耀眼的金。“凯罗尔醒醒,咱们到埃及了。”

听说凯罗尔要走以后,村里的人纷纷过来送了礼,并且表达了对凯罗尔离开的不舍之意。其他人还好,但若是一些年轻的男子过来的话,原本还有些慵懒随意的少年法老王马上气势全开,当场镇得那些纯朴的小伙子们再也不敢在凯罗尔面前晃。

在即将抵达第一个目的地时,曼菲士突然抓住凯罗尔的手臂,将她扯到怀里。

曼菲士眉头一竖,似乎又要生气了,不过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展颜一笑,一瞬间简陋的木屋仿佛春暖花开、阳光普照。他将手撑在凯罗尔身后的墙上,将她包围在身体与墙壁之间,俯凝视她,笑道:“我知道你会回去的,因为王姐在德贝城。”

“凯罗尔,我终于找到你了,别闹脾气了,和我回家吧。”曼菲士低头蹭了蹭她的脸。

等乌纳斯做好这一切,回头看到素来绷着脸的萝莉突然露出一抹很浅的赞许的笑意时,乌纳斯受伤的心灵被轻易地治愈了!

听到贝蒂的话,乌纳斯心里有些忐忑也有些羞窘,他的伤还没有重到不能离开的地步,但总要有个借口留下,所以红着脸没有吭声。而让他惊喜的是,凯罗尔打量了他一眼后,便淡淡地应了声,答应让他住下了。

虽然谢吉母子的身份是奴隶,奴隶出逃在这个社会制度来说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不过凯罗尔心里早有计划,离开时写了信让爱西丝帮忙作一翻安排,是以也不用担心谢吉母子的离开引起什么异动。

“自然是回你家了。”

另一边,凯罗尔顶着六月明媚的阳光,坐在尼罗河畔的阶梯上采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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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爱西丝的话,凯罗尔从来不会违背,比面对曼菲士时听话多了,所以她没丝毫负担地离开去休息。

不过很快地,凯罗尔喂药的手指被本应该陷于昏迷中的曼菲士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痛让那张淡然冷淡的脸皱起了眉头,不过幸好她知道现在非常时期,没有直接将人摔下去抽身离开,而是冷冷地道:“这是解毒药,快吞下去,不然就直接去见阿努比斯神吧。”

不过最后还是在曼菲士的反对下爱西丝没有将凯罗尔带走,凯罗尔依然是曼菲士呼来唤去的随侍奴隶。

凯罗尔在心里问候了曼菲士家除了爱西丝外的所有亲人,然后默默地接过侍女递来的衣服上前为他穿衣。只是她个子娇小,站在曼菲士身边个头只到他的胸膛,所以难免动作有些困难,做起事来也慢腾腾的。

听到女孩冷脆的声音,吉娜莫名地打了个冷颤,明明那般可爱的模样,却绷着张脸冷着声音,巨大的反差实在是让人接受不能。

接下来,是一段比较专门的术语,而说话的主人板着一张可爱的萝莉脸,一本正经地将她所知道的东西都倒腾出来。

曼菲士亲自起身迎接王姐的到来,这时比泰多国的米达文公主也到了,三人礼貌性地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后,便落坐。

等爱西丝说得差不多后,凯罗尔默默地递过一杯清水让她润喉,虽然她冷着一张脸,但在望向爱西丝时,眼里却有着缠绻的暖意。

一旁的米达文公主心悦神迷地看着年轻英俊的法老王凌利而强势的动作,心里也为那个女孩竟然能在法老王手下坚持那么久而惊奇,让她觉得定然是法老王为了逗她而放水,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来那女孩闪躲的动作多么狼狈,那小胳膊小腿的,一看就不是英伟的法老王的对手。

事实上,无意中真相的凯罗尔并不知道,此时亚尔安王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并不介意被她现,并且在心底盘算着:这就是拥有起死回生神迹的尼罗河女儿?虽然他对这位尼罗河女儿没什么兴趣,不过她既嫁给了埃及王,也算是拥有了半个埃及的继承权,政治价值大着,各国都想占领埃及这个富饶的国度,若是能拥有她,也算是拥有了半个埃及了。

“新王妃确实美丽无比,我是仰慕美名而来。”亚尔安王文质彬彬地说。

凯罗尔弯唇浅笑,矜持地说道:“谢谢。”

亚尔安一愣,不禁更兴味了,能在各国使者虎视眈眈下仍能如此淡然自若,看来也有些本事。

不久后,婚礼的最后一项仪式猎狮开始,曼菲士换上了狩猎护甲,准备去草原上亲自猎狮。

凯罗尔见状,加快了步子走到曼菲士那儿。

“凯罗尔!”曼菲士高兴地叫道,待她到身边时,将她搂到怀里,像只大型的犬类动物一样低蹭了蹭她的脸蛋,说道:“凯罗尔,只剩下猎狮了,我会亲自猎杀两头狮子献给阿蒙拉神。”

凯罗尔盯着他的装饰看了下,难得关心地问道:“会有危险么?”

曼菲士唇角轻扬,心里止不住的高兴,这是凯罗尔第一次如此明白地表示关心他。他拥抱了下怀里的女孩,难得温和地说:“凯罗尔,猎狮是一种神圣的仪式,我一定要去完成,这才是一国之君应有的表现。否则,人民会对我失望的。你安心在船上等着,别为我担心。待我杀狮归来,我们再好好庆祝一番。”

说着,他背起了箭橐,让随行的士兵整装出。

目送曼菲士骑马离开,凯罗尔眉稍微蹙,最终没有说什么。

这时,伊姆霍德布宰相走过来,见凯罗尔蹙眉的模样,心中好笑,再如何淡定无波的小姑娘,在面对即将上场狩猎的丈夫也会流露出感情民,看来他不需要为王和王妃的感情操心了。“王妃,请放心,法老一定会平安归来,请上船。”

凯罗尔难得有些失神,漫不经心地走上船时,突然右手被人抓住,心中微惊,抬望去,又是那个亚述国的使者,而且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竟然抓着她的手不放,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心,这已经出她的忍受范围了。

亚尔安皮笑肉不笑地说:“别担心,你们的法老很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