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即使老妈有时候会嫌我太懒,经常会在我耳边唠叨;即使弟弟经常抢我的东西,我还是会很想他们。这些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会一直想起以前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我真的挺怕有一天我会把这些事情忘光的。”

郁闷的一塌糊涂的魏叔玑抬头一看,原来是顺娘。把手里的花随手一扔,一把扑到顺娘的怀里,委屈的唤了声,“顺娘。。。”她是小孩子,当然要寻求安慰啦。

“老奴惶恐,怎么能当得上小姐称我一句叔叔。”魏老头哪敢接受啊,只能诚惶诚恐的让过身。

“问题是人家不是这么看的啊。叔玉几兄弟还好,玑儿呢?嫁妆是一个女孩子嫁到婆家安家立命的根本。我的嫁妆这些年下来花费了不少,再加上珍儿她们出嫁时我们贴补了她们一些嫁妆,现在我的嫁妆已经不够给玑儿的了。以你的俸禄我们现在根本就存不了那么多钱,难道要让玑儿空着手嫁入人家吗?”说着,裴氏越来越激动,似是要把这些年的心思都释放出来一样。

回来,魏叔玑对孙思邈这个神医还是很好奇和崇敬的,她在想如果李二陛下能把孙思邈请到长安,怎么也得让他给自己的老爹魏征好好调理下身子,总不能自己穿越了,还让魏征早逝吧。改变下魏征的命理,就当她占了人家女儿替这具身子的原主尽孝吧。再说了,孙思邈的医术那么高明,自己怎么着也得跟着他多学点医术,就算不能出去行医,知道些药材、药膳什么的,也不算是坏事。

卢氏摇摇头,叹了口气,裴氏的心一沉,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些年皇后娘娘一直有气疾,陛下找了不少有名的大夫都没有办法彻底根治。再加上皇后不间断的孕育皇嗣,使得她的身体更加虚弱了。她们这些皇后的”姐妹们”自然是担心的。

忆起自己已出嫁的两个女儿,还有几个儿子、最小的女儿,裴氏暗暗下定决心,晚上等夫君回来了,一定要好好劝说劝说他。

等魏叔玉几人都进了屋,顺娘这才牵着魏叔玑跟着进去。

不过魏叔玑有点困惑,貌似房玄龄是秦王府旧人,而魏征是先跟着太子建成的,原本还跟李建成提过要提防点李二。可惜李建成没把魏征的话当回事。是李二陛下见魏征很有才,在玄武门之变之后非但没有治魏征的罪,反而开始重用魏征。

“小哥,等你长大了再说吧。现在可以先听大哥说么?”魏叔玑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小豆丁一枚还想做大将军?而且魏征是文人,记得曾看过古代一向是文武两看相厌的,他怎么可能同意自己的儿子去从武?她实在是不看好呢。再说了,现在这样靠在亲亲大哥怀里听他说着故事,那感觉棒极了,她可不想让魏叔玉恼了不说了。

魏叔瑜被魏叔玑晃得头晕,脸慢慢的变红了,嘟囔着“小妹今天怎么这么爱像我撒娇的啊?以前不会啊?”被她缠得头疼,可他又不能不顾小妹的身体,毕竟刚才出来的时候裴氏就拉过他细细叮嘱了好一番。刚想慢慢劝说她,就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还有人在说,“咦?小弟,娘不是说你带小妹去玩了吗?怎么还在这儿的啊?你们在干吗啊?”

魏叔玑觉得有点可惜,自己的大哥在历史上的记载不多,主要的都是关于他和衡山公主的婚约问题。关于他的才华、贡献啥的就几乎没有提过。魏家的家教甚严,魏叔玉自己也是个刻苦的,魏书玑就不信,她这个大哥是被当做一家之主培养的,怎么可能连几个弟弟都不如?要知道魏叔玉的几个弟弟在历史上要么是书法家要么是做过大官的啊。

只是她有点困惑,现在到底是哪个年代啊。郑国公?中国历史上的郑国公有很多,最为出名的是唐朝贞观名臣魏征。

“玑儿真的醒了?”又一个年纪看起来比较大的妇人跌跌撞撞的扑到床边,抱起魏静的头就嘤嘤哭泣来,然后一个五六十岁满脸威严的男子也红着眼眶站在了床前,厉声问着,“玑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