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中明白常胜突然归来的原因,他早已料到那些武将会请常胜出面,果不其然,这就来了。

主人多美啊,他从未见过比主人还美的人了,不然他也不会一念执着的等了三年之久,每次看到主人他都会从心底涌上一种说不清的幸福感。那种感觉,好似有数不清的蝴蝶在心中翩翩起舞,现在他明白阿婆说的那种感觉了,因为他找到了他的蝴蝶。

“魏将军。”听到此处,常胜蓦地开口,警告似的望了魏思贤一眼,“这里没有外人,魏将军说了我们也不会记住,但要切记,若被人有心人听见,这可是对皇家血统的质疑与如无,这罪名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顿了顿,又叹息道,“好了,你们所说的事情我知道了,明日的验兵我也去的,我倒要看看这个扰乱了整个京都城的小王爷究竟有何本事……”

凤云栖裹着锦,拿床上的人无可奈何,但她不想留下一个麻烦在身边,“雪魔桃花,我从来不留无用的人在身边,就算你要报恩亦是一样。”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辇车,踏雪此时也跟了出来,随着辇车而行,心中却是诧异,王爷方才回宫,太子殿下与四殿下似乎都很照顾王爷?是真心想对王爷好还是别有所图?

凤云栖无奈,也知土匪的脾性,便由它跟着了。

十二年的时间并不短,师父常说她太过极端,对于剑术的热爱远远过他,在她十三岁那年,她向师父起挑战,虽然那次她受伤了,但是她赢了师父。

栖儿也真是的,好好地为何要答应五皇子的要求与他们切磋什么剑法?刀剑无眼,若是伤着了怎么办?何况她的栖儿那般羸弱,怎会是太子他们的对手?

“敌意?”凤云清一怔,随即哼笑出声,“我怎么会对他有敌意?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该死!他还真是小看了他!

君昭华在栖云殿用了晚膳便与踏雪回了寝宫,栖云殿一下子安静下来,凤云栖一直站在苑门前直至辇车消失在视线里,脚下蹲着土匪,身后站了一大群宫人宫女。

凤云栖身形一闪,稳稳地站到一旁,原本趴在地上的土匪立即甩着尾巴跟了过去。

迎上那幽深的黑眸,凤云栖轻轻摇头,在她摇头的瞬间,她看到他的眸色隐隐一暗。虽然她不记得他,但看到他的气势感觉,她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那个有着冷面皇子之称的凤云邪。

“是,父皇……”凤云清挨了一顿批,心中不愿,却只敢怒不敢言。

老四老五还为此特意出宫去了,老五出宫去看热闹那在情理之中,但让他意外的是老四,他竟然也跟着老五一起出去了,老四可不是那种凑热闹的人。至于原因他追问了,老四没有回答,老四的心思,若是他不说,任何人都猜不到。

十二年没见,这个十七弟竟然出落得如此惊人,他凤云皇还是第一次看一个男子看的入神呢,而且还是自己的弟弟,想想真是汗颜!这样的姿容真是天下无双,原以为太子四皇子五皇子九皇子他们已经够俊俏了,没想到这十七弟一回来,硬生生的将他们几个都比了下去。

凤云栖闻言轻轻应了一声,轿帘随之被人从外掀开,视线之内是一望无际的广场石栏,处处守卫,躬身下了轿,转身才觉到了一所威武耸立的宫殿前,朱红的圆柱上雕刻着镏金龙腾,在正午的阳光下熠熠亮,折射人眼,大门之上悬着一方竖匾,端正威严的三个大字:御书房。

凤云栖闻言微微一笑,清浅的一丝笑了那张冰润的脸,“是,栖儿长大了,日后栖儿都会陪在娘身边,再也不离开了。”

辇车就停在城门口,这一近距离的靠近,围堵在城门口的人便看清了凤云栖的脸,原本已经有些回过神的众人再度惊呆……

君昭华闻言一怔,这才将视线从马车上移开,微笑着扬手,“穆统领快快免礼,一路辛苦。”

随性的侍卫将椅子上垫上了带来的丝绸软垫,又将桌子擦了几遍,这才请那两名男子坐下。

她拥有前世的记忆怎会不知自己是个女孩子,师父以为她与世隔绝就一无所知了。

“我才没有骗你们,不信我可以带你们过去看!”君莫恨觉得很冤枉,这个阿离每次都是将人一棒子打死,可恶!

君若栖走到炉灶边,看到已经盛出来的千丝万缕面,那诱人的香气一阵阵袭来,令人食指大动,她禁不住微微勾唇一笑,“多谢大师兄。”

随着锦帕的揭开,一张清润如冰的容颜显露出来,无疑是一张完美到极致的容貌,修长的双眉浓淡适中,眉头微蹙,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眼瞳如墨玉一般,漆黑无垠,冷漠如潭,沉静中透着一丝苍凉,让人雄,嫣红的菱唇习惯性的微微抿着,透着一股子冰冷,加上那一头长及腰下的银,让他看起来好似天外的精灵一般,每一处都美的纯粹,精致的像易碎的水晶。

各种留言,纷飞四起。

哭声想起的瞬间,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在同时大雨倾盆而下。

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保护下,缓缓走进了破败的院落。所有人的视线都朝那颗梧桐树下望去,那抹纤细的黑色身影静静的站在那儿,风衣衣摆随风扬起,及耳的碎披散在额前,一张冷魅的脸没有任何表情,狭长的眸半眯着淡淡的望过来。不可否认,这是一张极冷极美的脸,却从没人敢正视这张脸。

“噗!我眼瘸了竟然对你…你个不男不女的死人妖在胡说八道什么!”女人气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棒子过去,看着晕倒的男人那张脸时这才恍然大悟,这…这人不是…片段三:

女子懒懒伫立着,脚下不稳,让人担心她是不是会随时摔倒,如墨的长不挽不束就随意的披散而下,无半分仪态可言,慵懒肆意的斜睨着眼前的一身雍容的男子,“太子殿下,没听过一句话么?什么什么不挡道来着?我记性不大好,希望太子殿下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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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且慢!老臣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