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衍的车慢了下来,转头看她,“为什么?”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除了袁父做手术的时候他在一旁陪的时间比较多,其他时候她基本上就见不到他,早出晚归,打电话敷衍了事,短信不回,以前他最喜欢监督她吃饭,现在连吃饭也懒得过问了,本来以为是婚前婚后的差别,可是两人婚后连x生活都没有,一个月后袁莱莱终于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袁莱莱的脸黑了一下,反驳他,“我刚才有换拖鞋的,新的!”

袁莱莱懊恼,他明明给了自己一个电话,为什么不拿着呢!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袁莱莱率先走了出去,刑衍就跟在她身边,却没料到两人才走到门口,大批记者就向两人涌过来,刑衍下意识的把袁莱莱扯到了怀里,记者们举着长焦短镜已经开始问:“请问这就是邢总和司宁之间的第三者吗?”

袁莱莱吓了一跳,她总算是碰到一个比自己还丢人的人了,在他还未靠近自己之前迅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

“突然不见,莫不是心虚了?”有人跑到她的位置上四下里看,然后就看到了桌子上那堆报表,拿起来随手翻了翻,震惊的长大嘴巴,其他人也走过来看,然后全部变成了同一个表情,震惊,不信,不可能。

做到后来,袁莱莱昏沉沉的睡去,再醒来趁着朦胧的夜色她看到刑衍站在窗边打电话,声音很低,她却听的一清二楚。

袁莱莱瞪大眼睛,“是不是心理作用?”

秦秒对衣服不感兴趣,只问袁莱莱,“有吃的吗?”

到了门口袁莱莱开门让刑衍进去,自己关门,啪嗒,门锁上,她感到自己腰间被一股力道拦住,下一刻就被刑衍强制扳过身子吻了上去,他忽然不能安心了,今天他切实的感受到了这种不安,特别是袁莱莱在袁禄面前转圈的时候,他相信青梅竹马的力量,那些他没有在她身边的日子是所有不安的源泉,而且那个男人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温柔。那个男人和卫辰是完全不同的存在,让他不安。

“那先这样,我还有工作。”

战果?“没有战也没有果啊……路漫漫其修远兮啊。”而且还不能打车啊,哎。

袁莱莱随便点了几个,又把菜单递回去,司宁指了几个,喊了助手把菜单递出去,低声和助手说了句什么,助手点点头就离开了。

“还有。”

袁莱莱见刑衍不再理她,便兴奋的拉着小沙弥,“你们这里有什么特产?佛珠啊护身符什么的?”

袁莱莱打了一个激灵,看到他越来越深的眸色,吓了一跳,“我我我,我们要去寺庙!我去洗漱,你等下哟。”说完推开他逃一般的钻进了浴室。

袁莱莱也愣了一下,几乎是将卡夺过来,她的钱啊!看着手中的金卡,“里面有多少?”

袁莱莱果然被他手里的饮料吸引,拿过去喝一口,嗯,好喝,“你什么时候买的?”

“可是……”袁莱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刑衍的头埋在她的脖子里细细的吻着,弄得她又痒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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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够了吗?”一个声音忽然传来,袁莱莱心底一震,“别人还在等着乘电梯。”

“恩。”袁莱莱回他一句。

哦,那就好,就是说不给车费也可以,“那你……扣我工资不?”

“对,就是你,以后办公室里端茶倒水的工作都由你来做了。”说罢就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袁莱莱手里。

邢衍头也不抬,袁莱莱在心中哀悼,红烧鱼啊,她的红烧鱼啊!

邢衍陡然抬眼看她,目光复杂,半响才开口,“你喜欢卫辰?”

“我可以拒绝吗?”她承认以她的智商无论如何都是斗不过他的,搞不好哪天被他卖了还在给他数钱。

一切就绪之后,一抬眼,现袁莱莱竟一直睁着眼看他,冷哼一声,“袁莱莱,张本事了不是,学会去其他男人怀里哭了?说吧,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只有你可以碰男人,老师不可以碰女人,好不公平啊!”

“去吃饭!”说完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还有,最好不要让她知道我有未婚妻这件事情。”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妹妹?!”袁莱莱黑线,丢人丢大了。

“他们可都在说我们是在谈恋爱。”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笔,“啪”一声,掉在了桌子上,邢衍也正好抬起头来看她。

叹了口气,袁莱莱朝着步梯走去。

吃过饭袁莱莱被宿舍的几个人强制赶出宿舍要她去和教授培养感情,她在宿舍门口哭喊了半天硬是没有人搭理一下。在万般不甘愿的情况下终于还是磨磨蹭蹭的来到办公楼,小心翼翼的打开邢衍办公室的门,进去之后才现自己忘记敲门了,而邢衍自一堆专业书后面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自己,忙陪笑道,“老师您找我?”

一阵风吹过,早已没有了袁莱莱的身影,只剩下邢衍嘴角那似有似无的笑。

袁莱莱无奈的看她一眼,“你去勾引他当你男朋友直接让他给我个及格分为上上策,若是不行的话,”推开秦妙的手,“抱歉,我现在要玩游戏了!”

袁莱莱原本忐忑不安的眸子一下子亮堂了起来,激动的抓住邢衍的胳膊,“真的?!”

噩梦!噩梦!绝对是噩梦!快快消失!快快消失!

袁莱莱气结,“我们领了证的,我不离婚,就能一直拖着他,你说我们能在一起多久!”咒她是吧?她袁莱莱还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了,就要拖着刑衍怎么着了?

“那也要看他愿不愿意和你拖着,司晴这次回来可是独身,你就那么有把握?当年他们可是爱的死去活来呢。”司宁想起什么死的,‘哦’了一声,“你有没有觉得昨天阿衍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昨晚他去接司晴的飞机,两个人在一起蛮久的。”

袁莱莱心底纠疼了一下,“说完了?说完我就挂了。”

“你瞧你,是你给我打电话,问完了就这么把我撇了?不一起喝杯咖啡?”司宁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嘲弄也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