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踮脚一跳,躲开脚下猛力的扫腿。另一个汉子粗实的手臂紧接着对祭月迎面砸下,悬在半空中的祭月躲闪不及,双手紧扣袭来的手臂,借力一跃,揣在旁边另一个汉子的腹部,半空翻了个圈跳出重围。

禾嘉没有动,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人从哪里来的?”重日奇了。

重阳身边的丫头风雅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个气急败坏厌烦的声音,“谁呀!”

然后他们这些老油条就会一脸不屑鄙视得斜眼,“怎么?看不起女人?”

白羽默然,突然他胃难受咳嗽好几下,祭月在一旁看着等他回过劲。

祭月带着金铁牛和白羽从重家后门走,祭月亲自料理白羽,清韵跟着重阳还没有回来,于是憨直的金铁牛充当了劳力。端水,准备澡盆,放水,衣服等等都靠他一个人打理。当然,他是打着重家二小姐这个招牌。

“出去出去!干什么呢!你这酒鬼欠了掌柜一两银子还敢来喝酒?快走快走,看你那样儿就憋气!”小二厌恶得将衣衫褴褛的男子赶出店门,男子狼狈得跌倒在地。

“一个月多少银子?”金铁牛很实在得问道。

而且重月的名声也会被毁,这盐城再没有她出头的一日,没有一个男子会娶这样一个女子。她担心着她妹妹的名声,担心着整个重家的名声。

重阳欣慰道,“这人就是我二妹,重月的未婚夫!”

泥融飞燕子,

“太后驾——”一声吟唱还没结束就被另一声更加尖锐刺耳的叫声所打断。

“再来!”

面前的小男孩挣扎着不要被两旁的侍卫拖走,听到皇上问话,侍卫们放开他,他便重新跪好,“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