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有忍不得的么?恐怕还真没有。大文学
童玉林从小一直让童一顾很犯愁,她只比他大了几个月,却要跟个老妈子似的处处看着他。
只是这房说什么都不能租了,妖娃子对这里的风水深表忧虑。
一顾眉头微拧,身子抖得像筛子,声音都走调了,“凭什么你去,要不是你,我能来这儿,碰上这破事儿吗?我才不要被绑着关在这里......”
童一顾听到第一声鸟鸣就从床上爬起来,她乘一线地铁,再倒一路公交,到位于三环的一处九十年代初建造的小区看房。
“嗯,”顾忻渊看看时间,冲她抬手勾了勾,“一个小时而已。陪我出去走走?”
“我……什么行为?”她的脊柱软软的缩了缩,眼神闪烁。
奇迹般的,与画中人形象重叠。
童一顾体贴的让她留在家,她一个人大包大揽下来。
“切~”后背重重向沙里靠,顿时兴味全失,“他能告诉我才怪!你是他得力干将,我又不是。”
用顾忻渊的话说,他就像被压抑久了,突然现这世上其实本没有可以束缚制约他的事物,继而歇斯底里的情绪泄。大文学
“我们——是不是最近见过?”
她用听着亲切温暖的场面话,狠狠地让她抬不起头来。
她正要拍着胸脯说“赖我吧,赖我吧,大不了你跟我混”,丛禧肃凝的声音却似一涡寒潮凌空席卷而来。
她不怀好意地哼笑,凑近他,四指掐捏他两只耳尖,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扯,玩得不亦乐乎。
顾忻渊指向锁骨中央略下方的位置,指尖勾开银子弹,入目肌肤光洁平滑。
她一时也弄不清是否她想多了,凭着女人的直觉,顾忻渊似乎在变着法的替童一顾抱不平。
梁嫂听到开门声,从墙壁后探出半个身子,看到童一顾,回病床上的人说,“上来了,上来了。”
她对大顾的感情,甚至包含着一点爱怜的成分。
“价钱能告诉我么?”
她的双腕绑缚,高置头顶,修长的双腿延伸至画面前景,膝盖羞涩的奋力合拢,却难掩诱人春色。
顾忻渊摆手失笑,“连岳飞都说‘三十功名尘与土’,我哪还敢多想,更别提清楚。”
童一顾原本就不算淑女,劈手就想砍了他。
但他仍是不安,这份不安更多是来自顾忻渊。
江茵拖着受伤的脚跪走到床沿,搂抱楚筝结实的腰。
江茵挑起一边弯眉,幅度凌厉迫人,眼底有一抹强势的傲然,“还以为在会所你连看都不敢看我,是在高原待的久了,变种成鹌鹑了呢。”
“她不能剥夺我的乐趣。”潜行蛰伏,再鲸吞蚕食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