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谢了刘文辉之后,就死心踏地的跟着刘文辉,远离哥老会,再入华夏会。刘文辉与黄祯祥说完话,回头就见他魂不受舍,刘文辉想了想就道:“龙彪,怎么了,可是对这几天的生活不满意?”马龙彪十分惶恐道:“怎么会呢,大哥。如若不是大哥救我,怕是我早早的做了水鬼。大哥之恩,天高海深……”

哥老会的香堂,凡是会党的人,闻之无不丧胆。进了香堂,可就不好出来了,那里就有如一只择人而噬的魔鬼,恐怖非常。马龙彪精赤着上身,一脸颓废的跪在堂下,马龙头长声喝道:“不是愚下语言陡,大哥将令不自由。上四排哥子犯了令,自己的挖坑自己跳……”

黄祯祥前去联络,正好那马福益龙头来了湖北,刘文辉得了消息之后,大喜。几经辗转,这才带着一行人找到了龙头马福益。若不是黄祯祥名闻荆楚之地,怕是连门路也找不到,更不用说见到人。哥老会历来为清廷所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除之而后快。

五个喽罗强人,一时间也呆了,风紧却忘了扯乎,也如同黄祯祥一般,傻了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们再蠢,也应该知道,一只枪里面不可能只有一子弹,若是他们跑路,惹得刘文辉急了眼,那可丢的就是命了。他们只不过想混口饭吃,于是,只能先将脑袋保住,要不然,嘴长在脑袋上,丢了之后,就算以后有得吃也吃不了了。

想想六七十年代小日本的经济腾飞,那还不是就是偷学西欧北美的工业技术,这才陪养了人才,最后又与西欧、美国为敌,成为世界第二经济强国。偷学到先进技术之后,再展公创新,这就是刘文辉的打算。光为此一项,刘文辉就花去了上百万美元,受他资助的留学生,几乎是清廷保送的几倍,被他送出国的留学生,那就更多了。

赵尔丰一呆,他没想到刘文辉想也不想,就将这个差事答应了下来。回过神,只能若有所思道:“刘道台倒是爽快!”

看着三个大队,各领着几十人从自己面前,如国庆阅兵似的走过,刘文辉满意的点了点头。刘文辉便道一声:“兄弟们幸苦了!”可如乎意料,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回答:“为营长服务,或是为管带服务。”大多不明白刘文辉又了什么神经,要搞什么奇怪的东西。

赵尔丰集齐了将士,就对刘文辉道:“刘道台一片拳拳为国之心难得。鉴于你初到军营,诸事不知,那就封一个官带暂时屈身,如何?”这时的军制,己经改革,几乎都是学习德国的军制。不同于众所周知的军,师,旅,团,营,排。而是以新军军制为标准,镇,协,标,营,队,排为准。

狗娃脑子活络,知道公司的事情一定得让一个放心的自己人看着。因为,就算是有专业的团队,可万一他们磨洋工,做事偷奸耍滑呢?有刘文辉在,那自然没有人能骗他,可是现在他不在了,那找来找去,也就只有他才能担这个重任。

处理完一些大体事宜,刘文辉便又闲了下来。这时,四川武备学堂早己经开张,刘文辉引着众多弟兄,投入四川武备学堂成班学习。刘文辉知道,这个名头他一定在占着,以他的见识,根本不需要再来什么武备学堂学习。但是这个名头很重要,他成为第一批武备学堂的元老之后,那对以后四川武备学堂中的人物影响可就不能同日而语。

杨潘二侠领着一堆混混,好不容易用吓唬,恐吓的手段说服了一些民众,可前脚走,后面有什么反应,有没有听进去,那就不好说了。二牛可是知道化肥的重要,也知道科学种田,提高的不仅仅是粮食的产量,他见过大世面,所以,读万本书不如行万里路。工业公司好办,有专业人士去搞,刘文辉只要出钱。可这农业公司,你就算出钱,也没有农民愿意搞……

刘文辉抬头一看,再不是当年的四合小院,而是成了刘家大院,白墙碧瓦,美仑美奂。不消说,门前一定要一对大石狮子,以镇宅避邪;那门一定是红门铜环钢钉,门内一定有些什么假山环形半月门……

英国人当然也不会闲着,长江中下流己成为其势力范围,老牌帝国主义强国余威仍在,可这头有了印度,便强占尼泊尔,早己经想法图谋西藏;1897年,德国人出兵山东胶州湾,小渔村终成青岛。也就只有美国,在中国没有什么势力范围,只是出兵将菲律宾掌控在了旗下。

二牛在一旁,听了这话不忿,正要出言说话,早被刘文辉拦住。有理有节,这才是干大事的料子,要不然,无论你有多大本事,都没有用。码头的两个苦力受了罚,心服口服的走了,刘文辉这才哈哈大笑的跟着霍元甲上了酒楼。

试想一下,当你面对的是一个无所不知的神,你有心里还能淡定么,还敢说你能胜过他么?你不敢,因为他什么知道,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在人生的道路上,无论你是李小龙还是周杰轮,年纪轻轻之时,他就知道他今后一定会成才么?他会知道,他有一天会死在丁佩的闺房之中么?

听了袁世凯的话,刘文辉向前作个古礼一福道:“袁大人在上,请受草民刘文辉一拜。”袁世凯呆了一呆,良久才道:“你原来是中国人,怎么……呃……刘文辉,就是风云北美,成为熊猫使者,然后又入白宫演讲,在法国与幕韩相交的刘文辉。”ps:幕韩,孙宝琦的字。

刘文辉己经为她想好了一条路,可这时也不是说的时机,便就轩开被子,起身道:“你先休息,我要去看看二牛与狗娃怎么样了,是不是己经长大成人!”说完话,也就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到了二牛门外,往里一看,黑呼呼的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好像有床头柜在响。

赛金花脸色一淡,无语凝噎。这让刘文辉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话:“连义和拳时代,和德国统帅瓦德西睡了一些时候的赛金花,也早以封为九天护国娘娘了!”这也是生活,虽然说来尽都是痛苦。

二牛满面通红,假着目不斜视状,狗娃表情莫明。刘文辉想了想,心道:“二牛与狗都是成人了,可还没有成个家,这不成,我得想想法……”便抬头对老妈妈道:“找两个标致的清绾人,给我两位兄弟送过来,可一定要让他们满意,要不然,你莫想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辜鸿铭不再说什么,闻言只是苦笑。徐矮师这才点头道:“所以,我这才跟着文辉远涉重洋,就是不想做井底之蛙!”拜别辜鸿铭,刘文辉就直言问道:“不知道鸿铭兄何时回中国,到时候,一定要让我一尽地主之谊。”辜鸿铭点头而笑,眼望着远船的渡轮出了天际,消失于海天一色之间。

排众而出,站在刘文辉与辜鸿铭面前,徐矮师就对辜鸿铭道:“辜先生,请对他讲:他要让我们道歉也行,只不过,他得有这个本事胜过我。如果胜不过我,那就请他将刚才那句东亚病夫的话收回去,自己叫自己三声‘西欧病夫’!从此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他,要不然,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辜鸿铭知道了刘文辉的身分,对刘文辉也敬佩不己,一会儿时间就称兄道弟起来,然后相约一起吃饭,大家详谈。一干人等也没有心思看什么歌剧了,可刘文辉还是等着台上谢幕,然后就带着一伙人回了家。到了第二天,刘文辉就要准备回国,辜鸿铭道:“贤弟回国好啊,回国多多建设我们的实业,我们与洋鬼子,在工业上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明石元二郎眉头一皱,起身道:“怎么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你的底牌明明是红心a……”赌场中的洋人可对刘文辉敬服不己,闻言大怒道:“什么?输了就不要找这些借口,你记得人家的底牌,这事儿说出来谁信?我看,你是被飞牌绝技吓傻了吧!低等的沙俄份子,无能的斯拉夫人……”

二牛与狗娃走偏列国,涨了不少见识,也跟刘文辉学着,如何投资,如何管理等等……刘文辉没事就跟着徐矮师练武,只等将一切事情处理完全之后,就回中国。但这时是19o3年春,在沙俄领导下的芬兰爆了革命,日本与俄国的关系紧张了。

安吉丽娜还是拉着刘文辉的手不放,一脸幽怨。刘文辉苦笑摇头道:“妈的,我恨资本主义。”她来干什么,还不是食髓知味,搞一些男男女女的破事儿。刘文辉也不想管,只是往床上一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一开,二牛与狗娃闯了进来。

时代周刊刊了这个消息,虽然是刘文辉出资搞出来的。除了罗伯特,没有一个人知道,时代周刊背后的老板是刘文辉,特约记者就更不知道。美国可以解决经济危机的办法,为世界经济打上了一支镇定剂,时代周刊也一举成名,被欧美世间所知。这次登上时代周刊的,不仅仅是刘文辉,还有老罗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