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先生更是为这个苦恼,就算是十年后,辛亥革命成功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要钱?没有钱,你什么都不是,是人都是要吃饭的,天地至理。

刘文辉心中一震,感概道:“伍大人学贯中西,却不忘本,常年穿着大马褂,灰长袍,文辉敬佩不己。19oo年与墨西哥签订平等条约,正是开我近代史以来的先例。伍大人以三寸不烂之舌,力压墨西哥,为我华人争得平等权益,文辉如今想来,不由热血沸腾……”

不久之后,刘文辉又见到了洛克菲勒,还是一脸的大胡子,五六十岁的白人老头。刘文辉心下不由怀疑道:“留这些胡子有意思么?吃饭的时候都不嫌麻烦!”和摩根的表现一般,对刘文辉也十分的好奇。谈了一会话,就旁敲侧击,看刘文辉是否在与摩根合作。刘文辉心下一笑:“看来,他与摩根之间,还真是相互忌惮啊!”

刘文辉哈哈一笑道:“你现在没有读,不代表你明天不能读啊?不了解法律,你将来如何在政界混出头,这是必须的!更不说,你以后想参加海军了,到了那里你可就没有机会再学,若是不乘着这个机会,嘿嘿,只怕到时为时己晚,悔之不及!”罗斯福想了想,惊道:“莫不是你对我实言,我几乎浪费了时间,好,那我就一边读政治,一边学法律……”

收拾了场面,正要走人,刘文辉就从二牛身上拿出一叠美元,丢给那老大道:“我知道,现在经济危机来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你们这才……这有里有一万美元,够你们兄弟几个花上个几十年了!”罗伯特不解道:“我们赢了,还留了他一条命,为什么……”

刘文辉道:“那如果我们与3k党有什么冲突,警察……”老罗伯特大喜道:“文辉先生放心,在美国,目光短浅的也只是少部分人。再说了,我们家在旧金山也有些关系……”刘文辉放心了,点头道:“好,我这就走一趟,罗伯特是我的兄弟,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吃亏。”刘文辉将事儿与徐矮师说了,徐矮师也苦笑道:“总不能眼看他出事吧,罗伯特家与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几天过后,一则消息震惊了美国,几十年前,法国传教士现黑白熊的事情,居然是真的,并不是弄虚作假。因为,旧金山罗伯特家的冒险者儿子,从大清国带回来了一只活的。有好些生物学家,考古学家等等前去证实,见者无不惊呼不可思义。罗伯特家本是一小商户,却因此而名声大燥,成了旧金山闻名遐迩的人物。

那罗伯特只是震撼,终于明白刘文辉为什么一幅西部牛仔的打扮。转头看见那慢慢死去的熊猫,罗伯特只是懊悔道:“这真是大自然的杰作。可为什么要打死他,为什么……”二牛与狗娃都感觉得到刘文辉的心情,虽不明白,却也道:“就是,这么好看的动物,就被他们打死了……”

刘文辉一头雾水,就被刘班头拉到了县衙,才一进门,就见两个金碧眼的外国传教士和一个牛仔打扮的冒险者,在那里说着什么?刘文辉心中一乱道:“可千万不要是法国人和德国人,我只会英文呐!别的外语么,只会几句‘亚灭爹’啊什么的……”反正,在刘文辉心中,法国人、德国人、英国人、美国人……差不多都一个德性。

回了房,刘文辉便对徐矮师道:“可怎么得了,老爹要给我找个又丑又恶的婆娘来管我!”徐矮师笑道:“关我何事,哈哈……”说完,坐在自己床上抽烟去了。他们住一个房间,两床对应,一边一个,刘文辉无奈,只能苦笑倒在床上,半夜都没有睡着。

文艳转头对刘文辉道:“你是不是也要将我捉回去,几年之后用?”刘文辉定神一看,就见一个怯弱而又倔强的女孩子看着自己,她身上还穿着唱戏时用的霞裳,在一片破败,四处透风的土墙之内,向自己明言而问。在旁边,就是她那烟鬼一般的丈夫,虽睁着明亮的眼睛,眼中却满是悲凉。

刘班头道:“唉呀,这文艳响得可真好!只是,怕是以后我们听不到了。”刘文辉知道他话中有话,便道:“为什么?”刘班头便实言以告,原来文艳唱得太好,一方面却不愿意到别县去为袍哥服务,合作嫌钱。于是,就有袍哥想办法,拉了他丈夫抽鸦片,以致……

刘文辉便道:“从前,有一个公差,时常在外应酬,每次都喝到很晚才回来,酩酊大醉。长此以往,他妻子十分不满,见他当晚又是如此,不由勃然大怒。”刘文辉一笑,不说了,刘班头听得混身一个激灵,左右看看才放心问:“后来怎么了!”刘文辉笑道:“那公差急中生智,将妻子一推,破口大骂!”

刘文辉心中有万全之策,便道:“这用碗摇我不适应,能不能让我换成色盅!”杨侠表示大度,让人拿来了色盅,长长的一个杯子。刘文辉拿起杯子,将色子丢入其中,然后定着右手肘部,以手臂为半圆,来回摇着。前世的普通人都能摇出一柱擎天,只要掌握方法,一点也不难,容易得很。

刘文辉心头好笑,面上却装着逼。果然,越是高深莫测,越是会让人看不透,不由得心生敬畏。最后,不仅得了百来两纹银,还被千恩万谢的留住,大鱼大肉,礼遇有加。刘文辉还没有回安仁镇刘家墩子,这事儿就传遍了整个大邑县。民众有从众心理,直呼刘文辉仙童传世,神力不凡。

刘文辉知道自己以后的路,闻言点头道:“那我就练好本领,等待时机。‘玉在牍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徐矮师再不多说,只是看着刘文辉笑道:“好,好!”

刘文辉可是见过世面的,看了一会就知道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可人家没有功力也有苦力不是,看着有人端着盘子上来,也就拿了几个光绪通宝,丢在了盘子里。二牛见了,不舍道:“大哥,给一个也就是了!省省可以卖好几个烧饼呢?”刘文辉恼火道:“你就知道吃!刚才不是吃了一只鸡腿么?那可用了我一个通宝。”

刘文辉真像抽他几巴掌,要不是看在与他出生入死的份上。只能摇摇头,也不多理他,转身便走,心道:“你现在知道人家的好了!我不过随便吹吹,什么亚特兰蒂斯的公主,你们还真信了,真是。”果然有人不信,就在纽约时报上起了大论战,这样一来,就免费替丽娜做了宣传,不久之后,连美国的总统都来看丽娜的歌剧了。

丽娜听说下一场美国总统都要来听她的歌舞剧,便拉着刘文辉的小手道:“文辉,可我不是什么亚特兰蒂斯的公主,我太清楚自己的生世。如果有一天穿帮了,我……”刘文辉其实也不小了,在美国的二年,他长了不少,可也还是没有丽娜高。

只能抬头怒道:“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是,你就是!你怎么知道你身上没有亚特兰蒂斯的血脉?再说了,就算不是又如何,自然有人免费为你证明,无论如何,你都会红透半边天,一统欧美的男人。这,就足够了。你要向他们证明,其实有些什么大人物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他只不过有某些特长,恰好在一个舞台之上挥出来罢了。其实,相比于你,他们什么都不是!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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