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你只能用这个方法才能凑效。”辰枫得意的笑说,“这会儿终于知道醒来了吧?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睡得像只猪一样,被人xxoo都不知道。”

对他极尽挑逗的动作,我强作镇定的嘲讽道:“怎么?你在勾引我吗?”

徐梓翌冷笑着自嘲道:“原来你们之间还有那么多故事,真是缘分不浅呢!相较之下,我确实成了局外人。”言罢转身向大厅走去。

我心里打量着,倘若过了这两天就什么事都解决了的话,我何不试试?量他也不能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再说了,如果他想对我意图不轨,到时我可以随机应变。大文学不就陪他玩两天吗,我还怕了他不成?

“你认为有客户会愿意等三个小时吗?今天你办事不利,让你们公司失去一个大客户。我不知道徐大总裁是否会庇护你,会对你犯下如此大的过错视而不见,不过你们的副总ady那关可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骤然间,我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我被来自人为的气场包裹着,眼前仿佛流动着千万条铁丝将自己禁锢在黑暗的空间。

“嗯。”我点头回应。

我万万没有意识到,事实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其实是有人刻意而为罢了!真是天算不如人算。

“把电话给司机!”徐梓翌命令道。

这次没有得到秘书的事先允许,我便按照规矩敲了门,等到里边传出准进的声音,我这才推门进去。

回学校的路上,每迈一步都恍如天塌地陷,我真的被那个陌生男人吓到了,同时也被阮悦伤得彻彻底底。

别人如何认为我都可以不再乎,我在乎的是方景黎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事实上,他只是淡淡的拿我开玩笑,说我竟然有本事在两所学校掀起如此大的风浪,说我名气已经压过他,恭喜我一夜成名。

不料当晚的暧昧戏目被辰枫大少爷尽收眼底,让我哭笑不得的是,他竟然认为我是他的专属物品,对班里那位帅哥大打出手,还单方面大肆宣布我是他女朋友,只属于他一个人。

就这样,我们的电影票作废,被辰枫要去了,说要作纪念,没想到他留到现在,不过这张电影票早已失去了当初的意义,换之的是对一个人深深的恨吧?

我抽出两张电影票在辰枫面前晃了晃,说:“我有两张免费的电影票,今天逛街的时候,有人宣传时的。”

就得意吧你们,这次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害人先害己!

“你刚刚是故意的吧?天知道我很急……反正都怪你啦!”

我不敢拂了他的好意,敷衍的在颈子上涂上药膏,不过他嫌我笨手笨脚的便夺过药膏为我擦,我没有拒绝。

平时总是板着一张脸的人开起玩笑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感觉,就是恐怖!

毛毛虫不以为然的说:“我倒是觉得如果有你在一旁的话,老大会手下留情呢!”

但是在两位死党面前又不能说是被欧阳雨诗弄伤的,我不想让她们把我看扁了,所以我也只能哼哼唧唧的默认了。

说我坏话的人很多,不过都是背着我,见我过来都会自觉的闭嘴,我也没放在心上,可是欧阳雨诗那个妖孽拉帮结伙,竟然明目张胆的当着我说得我狗屎不如。

徐梓翌对我们两个的行为几番抗议无效后,无奈的笑笑,说:“臭丫头,只知道记仇,心眼也太小了点!”

我这会儿才觉得这样让章莫聆躺在地上不好,便拉着徐梓翌说:“你能不能帮我把他扶上车啊,我一个人有些吃力呢!”

徐梓翌眉头微蹙,笑说:“你要人家怎么负责?”

毛毛虫站起来又坐下去了,原来是徐梓翌吃完饭正朝我们走过来呢!

他将我送到门口,我没有邀他进屋,因为方景黎不喜欢我带男人去他的公寓。当我这样跟章莫舟说的时候,他笑说我的房东对我有意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竟然因为这句话胡思乱想了很久。

我平时喝普通啤酒多些,度数不高而且还便宜,不过ady这一来就一瓶高价位的烈酒,心里暗叫不妙,怕在上司面前醉酒忘形失了面子。

一股辣辣的液体流过喉咙一路烧到肠肚,酒虽好,不过我不会喝,两杯酒下肚,我头就开始晕乎了。

ady端着酒杯优雅的端详着我,说:“余偌好像不胜酒力啊!你没事吧?”

我摆摆手,说:“没事,我还能喝几杯呢!”

ady的酒量可不是盖的,比起她我就一菜鸟。她喝酒那是一个风情万种,我喝酒那就是跳梁小丑,洋相百出。

只觉得头越来越沉,ady频频向我举杯,我也不好拂了她的意。

我无力地举起杯子,正要往嘴里送,杯子倏尔被人夺走,重重的掷在桌上,溅了我本来就埋得很低的脸全是酒。

我撑起脑袋笑说:“你还是追来了,真厉害!”

“你以为自己逃得神不知鬼不觉吗?我一路跟着你呢!”辰枫阴沉着脸说。

辰枫将我拉起,在ady惊愕的眼神下,我们离开酒吧大厅。

来到门口我甩开辰枫的手,说:“我又没醉,我自己可以走!”

我甩甩朦朦的脑袋走在前面,其实我很清醒,醉得不是很过分。辰枫好几次要上来扶我都被我推开,我是真的认为自己非常清醒,还不至于到被人扶着才能走的地步。

倏地,一个没站稳投入一个结实的怀抱,我自然的说了声“谢谢”要离开。

本来我以为只是路人甲,不过因为他那双一直稳稳的拖着我的手让我不得不抬头看上一眼。

仰头迎上一张冰冷的俊脸,我斜睨着他说:“怎么现在才来?那边有人等你很久了,快去吧!”

徐梓翌紧抓住我的手臂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的意思,我极尽谄媚的笑说:“谢谢你,我可以站得很稳,这样……可以放开我了吗?”

徐梓翌瞟了我身后的辰枫一眼,然后对我冷冷一笑说:“看来你醉得不轻,尽是在胡言乱语!”

我无比纳闷,抽出手,说:“看吧,我力气很大,说明我没醉——好啦好啦,你还是快点进去吧,ady在等你呢!”

我摆摆手,向外面走去,不过我没有错过徐梓翌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他是在担心我吗?不过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想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扯上他,因为一旦有了他什么事情都会变得很复杂了。

在辰枫的车上,我厚着脸皮说:“那就劳烦你把我送回家了,你以后也像今天这样在必要的时候才出现该多好!”

“难道我每天在下班的时候出现给你带来很大的困扰了?”他靠过来,刻意离我很近说,“我已经退让那么多了,你不可以更过分了!”

原先辰枫说要接我上下班,后来我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外加赖皮讨价还价一番后,他终于妥协改为只在下班的时候送我回家。真是没见过这种无事没玩没了献殷勤的主!

我手掌贴上辰枫近在咫尺的脸用力一推,说:“我说过了,自从知道你的秘密之后,你的装腔作势对我已经没有用了,以后少来这招!”

“看来是真的没醉啊,都开始口吐飞镖伤人了!那么我们就按原计划!”辰枫动引擎,与我家的方向背道而驰。

他说两年前那场电影我们错过了,用两年后的今天补回来,希望一切回到以往,不同的是两年后的我会真正的爱上他。

当他说出这样自大的话的时候,我不屑一顾。

车在一家电影院的停车场停下,辰枫为我打开车门,手撑在车门上说:“偌偌,到了,下车吧。”

“嗯,好。”我磨蹭着下车,不过一只脚刚落地就感觉脚踩棉花,一个踉跄我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