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肉里还有一双健康的小翅膀。孟浪想,他肯定还能飞。

说完,孟浪跟佳怡上了楼。

创意老婆,快来看孟浪屁颠屁颠儿地跑出来,硬把我拽进厕所只见他指着马桶里的一截大便兴奋地说:看!像不像大狐的狐狸尾巴。

“你怎么能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儿”上车之后,陈妙姗责怪孟浪。

“别太乐观”,孟浪严肃起来,“就这么几个人,既做电视脚本的前期创意,又做平面,同时还兼顾杂志,可能是好事儿,也可能是坏事儿。”

“谁”

“那有什么用l兄弟永远不如姐大。”

“你就应该袖手旁观”,孟浪咬咬牙,“说说看,让我也听听这小子这一年帮你做了些什么。说吧,我帮你分析一下,看看是不是夏雨和王琳正在策划的新的阴谋。”

“这样”,孟浪举起杯子,“先庆祝一下。干了这一杯!”

接下来是沉默。

“你在哪儿?姗姗你在哪儿?跟谁在一起,你过得好吗?妈妈想死你了……”陈妙姗妈也哭了,电话里头,电话外头,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哭得孟浪很心焦,舌头都软了,根本就不知道待会儿该说什么。

“老马回去了,你知道吗好像从夏雨手里买了杂志社47百分号的股份,据说卖了温州的两处别墅。”

“总感觉好像手续不健全”,孟浪说,“就好像动手术开刀的时候不打麻药,心里怪怵的。又好像领结婚证的时候,只给老婆的而不给我。心里怪别扭的。”

“这两个地方都不错”,孟浪说,“不过我最喜欢的是那儿!”陈妙姗顺着孟浪手指的右边的宝口山望去。

“那剩下的三个呢”孟浪打趣道,“让你给卖了”

“你会后悔的!”她又愤愤不平地重复一遍。

“算了,以后再说!”孟浪说,“你只要知道凡事不论对错都有自己存在的理由就行了。这个社会没有无缘无故的对,也没有无缘无故的错。对和错都要记住,这才是一个完整的过去!”

“悠着点儿!”孟浪侧一下身,给她整个后背,“我这可是钢筋铁骨,比面板还硬,你轻点儿,别把手给打折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我”她收起笑容,平静下来。

“……”孟浪无话可活。

“我是自己决定的,跟你没关系!”她解释道。

一宿没睡,他望着窗外荒芜的夜色,一直等到天亮。

“您是搞艺术的吧”他盯了孟浪许久,然后指着他的长发问。

孟浪拉上窗帘。透过昏暗的灯光窥视整节车厢。

“这种地方不适合我!”看她坐下,孟浪扔站着说。

“不!”孟浪的态度非常坚决,“现在不是时候!”

孟浪就像被人扎破的气球一样,悠乎乎地,舒舒服服地躺到地上。

“怎么回来的”孟浪问。

“要喝自己倒!”老爸总是故意转移话题。

“在路上,飙车!”孟浪说,“什么事儿”

“什么老子不老子!”孟浪扶袖而起,把沙发上的西装抓起来扔到地上,“我他妈全明白了,你们全他妈都想利用我!”他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啪”,给摔到地上,“你们还尊重人么你们全他妈人渣!”

并不奢求这些抽象的画面能为你带来什么,只希望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你能健康,平安。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遵命!”孟浪顺藤摸瓜,“我从明天开始先学开车!”

之前,他们都不知道我拿的是哪一幅。

“可能还在路上呢!”孟浪说,“不可能啊!”

“你听!”孟浪说,他对着海螺轻轻吹出海鸣的声音。

妙:你已经答应了!放心,我不会逼你,你可以反悔。我先下了。等你想好了,给我电话。我等你!!!

孟浪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待他回来,常乐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客厅等我。

孟浪从锁空里望见她,确定没有别人,给她开了门。

“滚你妈的!”孟浪把她推开,进屋拎过她的两只黑色的箱子,打开门,把箱子扔了出去,“滚蛋!”,他说,“现在就滚!”

王琳掏出手机。

“我他妈被人骗了!”想起最近的事儿孟浪有些激动。

“昨晚你上哪儿了”孟浪劈头盖脸地问道。

“浪哥,你他妈可想死我了!”说着,拥过来,紧紧地跟孟浪抱在一起。

色心不死的老马,故意在“鸡”字后面又加了一个“吧”字,让它们谐音成男人的某一个器官。

“我给你讲个故事!”夏雨说。“50年代,有个跟你一样的年轻人从学校毕业,踏上社会。他也是搞艺术的。跟你不同的是他是个诗人。他曾经写过很多经典篇章。他的笔名叫刘世,谐音流世,是想他的文字也能像辉辉的历史那样流芳百世。你听说过刘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