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足以杀掉魔主,可是也会结束他的生命。

小狐狸,生死由命!本座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只是,灵山里的众多法诀都只能默记于心,对于他的理解都是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更别说用纸写下功力的心得。”素来循规蹈矩的商君涵既然为了海翔而破例了。“私相授受本人领悟的的罪可是很重的。”

轻轻叹息一声,垂下的眼眸时闪过愤怒。

妖性让他屈服在若水的威压之下,就算对方是妖界的尊者,也不能橫刀夺爱!

“你受不起的。”

真的不是?海翔微微松了一口气,高挑起眉梢,道:“我信你。”

商君涵目光落到海翔一直捂着心口的手,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让他眉头轻蹙,“如此说来,那个魔主当真是厉害,靠着半残的身体还来挑衅我们灵山。”转头朝着海逍一揖,“师傅,你上回不是算出魔主他就隐藏在后山,那么……”

商君涵起身来到窗户前,食指轻抚过窗栏,放到鼻端一闻,寒眸中闪过愤怒,“蛇妖的气息,与我在你身上闻到的是一样的!”侧,凝视着一脸无辜的海翔,“海翔,给我一个解释!”

妖界从来都是按力量来定生死,不管这个人对他做过什么,现在,死吧!

想到若水当时的那个眼神,杀戮极重。真是一点都没有若幽的温柔。

是了,他怎能忘记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海黎了。现在的他可是有着玄力的海翔,心思一转,朝着冰山走了过去。

商君涵贪婪着吸纳着这股纯净而强大的灵气,引导着它往自己阻塞已经久的经络而去,除些之外,他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事情。

“何事。”商君涵轻声问道。

商君涵没有回头的继续行走,只是淡淡地道:“还有何事。”

“海翔?!”身后响起了一个清冷而熟悉的声音。

“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千万不要跑到炼魔渊的深处,你当我的话全是耳边风吗!”

这就是忘心长老所带来的好东西吧。海翔哪里料到自己能一语成谶,“果然是你偷了他的。”

“吃的?”海翔疑惑的目光,往忘心长老的手上打量一翻。

海翔见它的这番动作,一年多前若幽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只红狐狸一直说在他的身上闻到一个故人的气息,而他身边除了灵山那群修仙之人,唯一见过的妖怪也只有他了。思到引,他上前一步走到了红狐狸的面前,轻声说道:”我曾在灵山后面的山洞里见过一条银蛇……”

赤果果的身体,汗痕累累。

魔主表情微微一滞,他摇头,困惑的目光对上海翔平静到诡异的眼神,笑道:”有胆时,不愧是吾选中的人。”

腹部倏地传来的刺痛,让他低头一看,吓得他差点坐在地上。

“那,那个,君涵师兄,要是遇上师傅他老人家心情好的时刻,你能不能再帮我美言几句,千万别让我在那里呆个十几二十年!”那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可就被糟蹋在那里了。

海翔的整个神智都跌入进去,他微微倾起身体,再次将他的唇堵了上去。

商君涵那双通透的眸子里头一回蒙上一层迷茫。

明白什么般,忘心长老原本担忧的脸上,浮出几缕戏谑。“真没有,那好吧,我们先出去,等你过了海逍那关,我再慢慢的来审你。”

月黑风高之下的夜空,鬼才会和你!海翔嘴都快气歪了,要不是这个人的名字与他肚子里的那个是一样的,要不是这个人前些日子跑到他的梦境里调戏他,诱惑他,他怎么可能一见面就给吓得动弹不得。

日子白驹过隙,转眼即逝。

“海翔,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忘心长老躺上地上,看着一脸无辜的从他身体上爬起的海翔,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海翔瘫坐在狭窄面壁室,麻烦缠绕着他的心。怔怔望着洞外黑漆漆一片的天空,他的目光空洞,不知看在何处。

房内响起轻微地对话声,让海翔从云游的好奇的停下脚步,对着厚厚的墙壁,一蹬足穿了进去。

“我……唔……”不行,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不能见人!海翔捂住自己的嘴,低着头继续爬山。

海翔这回完全倒在他的石榴裤下。

“……”若幽低头沉思半晌,抬头哪还有半分轻佻之色,正襟危坐道:“若水没有变化,说明他喜欢现在的样子,若你好好的与他沟通的话,我想他应该会理解的。”

愣着做什么,想要知道我是谁,快点进来!哦~~忘记和你说了,这里是按五行八卦来建的,机关比较多,也比较复杂,你跟着我说的做,不会用事的。

“呃,为,为何?”

等了半晌,他还是没有等到商君涵,兴奋的心情冷却下来,插腰坐在床上,指着紧闭的房门,在心里暗自骂道:“海翔,你真是个没有用的男人,为了一个人,值得这样吗?哼~你还是学学我,没事不要乱想,有些事也不是光想便能做到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捶了下自己的心口,没错,他是海黎,是一个无情的人,怎么可能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一见钟情。一定是海翔那个笨蛋影响了自己,他,他才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

真被那个恶毒的家伙说中了,他,他竟然真对一个人有了这样的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对一个宛如谪仙般的人产生了这样的感觉,不知是他的幸还是他的不幸。海翔露出一个苦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只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关心过……”

“让你久等了。”商君涵说话的时候,嘴边呵出一口白气。

论辈分算来,你也不过和我平辈而已。海翔揉了揉快要冻僵的手腕,瞪了睛表情淡淡地商君涵,“不要。”

很快地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的体内别说找得到一线暖气,就连根毛都没有现。

“念空,你没带错路吗?”海翔眯眼望着对方一会儿,方道:“为什么与客房的感觉差了这么多。”

“哦,你说啊,我听着呢!”海翔露齿一笑,乖巧听话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