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鹰瞪起了眼睛,凡切特也放开了手里的猎枪。

走出大门口,一行人就仿佛在要去郊外野游一般,踏入了林木茂盛的原野中。随性观察两边的斑斓野草和灌木,均生长的十分茂盛,而老管家带着几人一路行走到园林外围时,即人看到几乎是每隔十几米即有一黑衣大汉驻守在那里园林各处,防备不可谓不严。

从降落下的直升机里走出来,艾伦从古堡顶层眺望着下边一望无际的绿野,清香的花草味顺着徐徐的微风轻轻的吹了过来,看着绿野里五彩斑斓的花朵已经各种叫不出名的树木,她惊叹了起来,“好大的园林哦,这里的主人一定非常富有而且有势力”

这时候最后一名同事斯通也走了下来,身材瘦小细弱的他满脸和善的笑容,看起来似乎是个老好人一样的走到哈兰和西奥多的身边,伸手拦开西奥多,微笑道,“算了西奥多,你明知道哈兰对艾伦很重视,干吗还要戏弄他”

无数个身高不足一米五以上,不分男女老幼全部赤裸着上身的黑人土著在他的眼前晃动着。虽然早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心理准备,可当这些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眼前时,鹰的心底立刻就冒出了一股寒气。这那里是恐怖分子的基地,分明是美国想要屠杀无辜的平民,可是如果自己不执行的话那么他相信雷会毫不犹豫地马上击杀自己。

雷的话却打破了他的兴奋感,“你了解这把mp5冲锋枪的射击精确度、性能以及扩展性吗?你知道你选择的这把枪是早已经被淘汰了五十多年的老古董吗?自从五十年代以后北约各国就已经很少使用他了”

特纳却并没有露出任何感动的神色,反而皱眉问道,“在警察局的那天晚上您就发现了我身上的秘密对吗?”

那名特工瞪大着眼睛双手紧紧捂住肚子,怎么也不相信手里没有任何武器的特纳竟然这么轻易就杀伤了自己,而其他四名特工却像根本没有看见他受伤一样,改变了一下队形后继续着自己的攻击,在旁边观看的巴顿在看到特纳刺伤一名特工后微微笑了起来,才几下拳脚就套出了他的异能力,牺牲一个特工很值得啊,反正这五名特工就是用来牺牲掉的。

“巴顿先生,如果我能帮助你们顺利引诱出特纳的异能力,那么你能对我有什么样的保证?”说这话时的伊莲变了,飙劲的寒气丝丝的从她的身上散发了出来,原先的冰冷美女又一次重生,只不过舍弃了爱情的她能否保的住恩情下的责任?

‘叮铃,叮铃’刺耳的电话声响了起来,特纳皱眉,自从四年前因为接手提电话导致自己入狱后,他对这个声音就反感了起来,在厨房里忙碌的伊莲听到声音,知道特纳是肯定不会伸手接听得,赶忙跑出来拿起了听话筒。

突然,汽车驶入的声音惊醒了两人,伊莲这才意识到两人身处的是公寓前的停车场,赶忙推开特纳,羞红着脸小声叫道,“赶快上楼,太丢人了”就跑进了公寓,这回她也不怕特纳离开了,而特纳则嘿嘿怪笑了两声,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回味了一下刚才的香艳才跟着走了进去。

看到特纳这样,那名妇女又神色慌张的要求保护,无奈之下,警察用对讲机呼叫总局要求了一个心理学家支援,然后带上那名妇女和特纳,把车开回了警局。

这时候,几名穿西装打领带,看起来衣冠楚楚,明显就是社会成功人士的行人路过了这个巷口,听到嘈杂的声音停了下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社会新闻,有没有自己发挥的余地,看能不能骗到点社会好公民的称呼,在发现只不过是几个脏兮兮的小鬼们在吵架时立刻无趣的走开了。

轻松的入定,体内那种淳厚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在这种感觉的引导下,特纳轻易的聚集起丹田里游散的内劲,逐渐的把他们扩散向全身,随着笼罩向身体四肢内脏的气劲游走的越来越容易,特纳那种气功并没有消失的感觉又回到了心头,而且他感觉似乎这股力道每走一个地方,都能带出更为强劲的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她轻轻的捧起特纳刚到自己胸口的小脑袋,在他的额头上重重的烙下了一个吻,这个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让特纳迷醉了半天,知道路人多好奇都围观起这对奇怪的姐弟。嗯,没错,一个外表十岁大的孩子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女青年,怎么看也只能是姐弟,若是情侣的话?她们就该进警局了。

听了特纳的解释,伊莲的心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那里特纳说的基地就是死谷,看来是某种不知名的原因在大爆炸时特纳活了下来,而他的身体却发生了异变,伊莲知道自己不应该相信这个小孩子的话,可她却宁愿相信眼前的小孩就是特纳。

“嗯,那个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我送你回家好了”伊莲清了清嗓子后和蔼的对特纳说道。

观察室里的留守的两名科学家瞪大了眼睛站了起来,他们不可置信的对看一眼后竟然先后发出了欢呼声“成功了,已经开始出现异变了”其中的一名戴眼镜的,就是回答过那名军官问题的老头立刻按下对话钮,对特纳他们生活的房间里喊起了话。“科波拉先生请不要动,我们的人马上就带你到生物实验室,我们会解决你身上出现的异常现象,请你保持情绪镇定,听我说,这是科学上的伟大发现,请你一定不要乱动”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出了那个房间特纳就被带到了一个面积足有两百平方米以上的特殊玻璃体制造的房间内,里面已经有了九名住户。

“你拐人家老婆,人家还不得告你啊”特纳惊讶的喊道。

特纳微笑着回到狱长旁边刚想对他说话,却看到那胖子竟起身到离自己远一些的地方坐去了,特纳在心底叹了口气没再出声坐回了椅子上。

“哎!往事不提也罢”老人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一样打住了喋喋不休的嘴,他看了看特纳,叹了口气,走到了他对面的角落里不再说话了,特纳也只好无趣的坐着发起了呆。

老人又叹了口气后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英俊的父亲抱着自己读唐诗的画面,美丽温柔的母亲教自己唱的俄罗斯民谣,虽然中文和俄文两种语言同时的学习让幼小的他时常感到很困惑,可这些在父母温馨的疼爱下却是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而且他因为害羞没有说出口的是自己其实很喜欢原鹰这个名字,这是妈妈为自己起的名字,她总是爱叫自己“鹰儿”,展翅翱翔的雄鹰,这是父母对自己共同的期许。可一瞬间,美满的家庭生活变为父母那瞪大双眼的尸体,漫天的大火侵袭了全部的神经,仇恨就这样在稚嫩的心灵里扎下了根。

对于自小就在三藩市东区混大,平时就靠作打手和收地皮费度日,根本没有什么固定来源的特纳来说5000美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调皮的吐吐舌头,菲亚娜把身体靠到安迪后备上,“我想要鹰跟我一起去上学”。

一听到她的话,雷马上把锐利的眼神盯向了鹰,他那谴责味严重的目光看的鹰感觉自己头皮都直发麻,他感觉摊开两手示意自己是无辜的,而艾伦的脸色则更加憔悴了起来,凡切特照样置身事外的吃着自己的早餐,菲利普却又哭闹了起来。

他推开自己面前的吃了一半的培根煎蛋,两手胡乱挥舞着,“我也要跟菲亚娜去上学”。

看到他这样,安迪和菲亚娜的脸色都变的伤感了起来,菲亚娜更是马上放开安迪跑到菲利普的身边安慰起了他,过了好几分钟才连骗带哄的将他弄上了楼。

等到菲亚娜从菲利普的房间出来后,安迪疑惑的问她,“鹰既然是负责保护你当然是要跟在你的身边,为什么你还特意对爸爸说这个呢?”

看到安迪还有其他人的询问的眼神,菲亚娜扑哧一声笑道,“你们误会我的意思啦,我是说想让鹰作为我的同学跟我一起去上课,而不是像保镖那样傻站在学校门口。”

安迪听了她的解释却更加吃惊,不过怕自己的宝贝女儿不高兴,只的把不快压进了心里,装作一付没意见的表情,淡淡地的说道,“这件事很简单,你们先一起去上课吧,呆会儿我给伯克利的校长打个电话就好了”。

听到安迪答应了自己而且还帮忙安排起来,菲亚娜更加高兴得再安迪脸上亲了一口酒蹦蹦跳跳的上楼准备去上学了,而鹰迫于无奈也只能跟在她的后边走上了楼,毕竟自己的职责就是保护她的安全。

现在餐厅里只剩下雷和脸色黯淡的艾伦,凡切特早就已经跟着菲利普上楼了,看到早餐已经用的差不多,安迪带着两人回到了办公室。

拿起电话,安迪拨通了菲亚娜那所大学校长办公室的号码,而雷和艾伦就站在门口悠闲的聊了起来,在他们清楚地听到安迪和那个校长聊好鹰的安排后,突然一声惊叫,把他们的视线拉回到了安迪身上。

只见安迪不住的抚着自己的心脏抽搐着,就好像看到了鬼怪一般面容扭曲,看到他这个样子,两人都吓了一跳,难道又出现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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