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特纳就像一个真正的小孩子般跟在伊莲的身后老实的走进了房间。刚一走入房间,一股属于向日葵花的清新味道就飘进了特纳的鼻中,“呵呵,伊莲你很喜欢向日葵么,满屋子花瓶里只装这么一种花”看到这一奇怪的现象特纳不仅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伊莲赶快跑过去,蹲下身子,抱起小孩子问道:“小朋友,你遇到什么事情了?”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为什么他们的身体还没有发生异状?”那名军官在观察了几个小时以后。回首问向身后所站的一位带眼睛的老头。

“特纳伍斯特,于三年前因抢劫杀人罪被判无期徒刑入狱,一年前因表现良好被狱长推荐减刑至二十五年,实际上是因为你这三年来一直都是地下拳赛的拳王,怎么样,我没有说错或者说漏什么吧,特纳伍斯特”听起来似乎温和实则平板的声音出自对面的军人,可惜特纳不会看军衔,不过刚才那个少校都需要给这人敬礼,他的军衔应该也不低。

老人收回迷恋的眼光,抬起头对特纳说道:“十八年了,这个心愿埋藏在我心底十八年了”说着话,脸上的泪水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老人笑了笑,“只是打倒没有打死吗?你现在体内蕴含的气功应该已经很深厚了,如果运用的当的话一拳打破几块垒加在一起的铁板也很容易了,竟然只是打倒?”。

随着老人这些话被特纳听入耳中,他的脑海立刻也翻腾出了愤怒的咆哮“谁敢嘲笑老夫的气功,内功那不过是古时候的一种叫法而已,不练外功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那像我们气功练好了可以随意随形,方便的很,可恶的老头,赶快给我教训他”

特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老人,他明白这时候老人是需要发泄,别的语言都是多余。

而此刻他的周身也环绕着一层红色的透明墙壁,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被关在气球里的木偶一样。

说着话,特纳抓过罗琳那青葱玉白的手轻吻了一下以表示自己没有说谎,罗琳立刻被特纳的甜言蜜语哄骗的芳心大悦,娇羞的小声笑了起来,表现出了一付动人的小女人神态。

天一亮,这条玉带就被古沁转手换了银子,就此这条关系着古逸夫毕生天道追求的玉带下落不明。

抬起头,看到玉人又俏生生的站立在了自己眼前,才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也不是进了科幻电影,激动地情绪又爬回了心头,他一把抱出伊莲,紧紧地收缩双臂,想要确认其真实的体温,“没有失去,没有失去”

虽然被特纳这么紧紧地箍在怀里很难受,可伊莲的内心就如同吃了蜜糖般甜蜜,她看到特纳如此激动地深情,自己也被深深的感染了,斯人如此,妇人何求?

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她轻轻的捧起特纳刚到自己胸口的小脑袋,在他的额头上重重的烙下了一个吻,这个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让特纳迷醉了半天,知道路人多好奇都围观起这对奇怪的姐弟。嗯,没错,一个外表十岁大的孩子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女青年,怎么看也只能是姐弟,若是情侣的话?她们就该进警局了。

看到有人围观,伊莲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特纳,想让他松开死死抱住自己的手,可谁知特纳竟然沉醉于这种气氛不愿醒来,还凑上了自己的大嘴,妄想亲上伊莲的性感红唇。

“哎哟”一声痛叫,特纳抱着脚跳了起来,原来伊莲看到他竟然不顾场合的想要吻自己,立刻脚下用力,踩了下去,结果了特纳的美梦。

没等特纳开始嚎叫,伊莲一把拉过他的胳膊冲过了斑马线,飞快的跑进了咖啡店,直到两人落座特纳才清醒过来,只不过仍自嘿嘿傻笑着,真难以想象这也是当年三藩市东区众多美女心目中的第一情人!

“嘿,好英俊的小帅哥哦,长大后可是会骗走不少纯情女孩芳心的哦,姐姐也这么美丽,真是让人羡慕啊”随着声音,进入特纳与伊莲实现的是一名,身穿紧身短裙制服,上衣纽扣只在最突起部位扣了三颗,满脸浓妆看起来风骚无比的红发女招待。

这女招待说话着嘟着嘴唇故做嗲气的样子让特纳想起了,总是爱在自己公寓门口站着等待勾引自己的红发女郎爱玲,不自觉的特纳对她扬起了微笑,而伊莲看到特纳的微笑后则拉下了脸色。

“一杯咖啡,一杯热牛奶,我弟弟还小,收起你那套买弄得嘴脸吧”说完话,扔出零钱,伊莲示意女招待赶快走开。

“哎,热牛奶怎么有我们本店的特色彩虹果汁好喝呢,你说是不是啊,小帅哥”显然伊莲的怒气影响不到女招待的兴致,她仍然继续着对特纳的骚扰,甚至过分的冲着特纳眨起了眼睛。

特纳赶快回避过她那挑逗的目光,老老实实的正坐好,目不斜视的只看伊莲一人的面孔,他可不想伊莲的怒火发泄到自己头上。

“哼,我们不喝了,走”果不其然,伊莲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看到女招待的竟然公然的勾引自己的特纳,立刻愤然起身拉着特纳冲出了咖啡店的门,她也没仔细想过身边的小男孩又成了‘她的特纳’了?

愤怒之下的伊莲拉着特纳就冲回了停车场,上了车没有理会旁边特纳的嘿嘿窃笑,难得冲动的伊莲发动车子就开回了自己居住的公寓。

直到走进房间,伊莲的怒火也没有消失,她竟然迁怒到了特纳身上,“都是你,害我忘了买作晚饭用的材料,今天晚上喝汤好了”

夹杂着震天的关门声,不理会特纳的解释,伊莲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内,背靠着门,脸颊烫的象被火烧了一样,她不明白,一向冷静的自己今天怎么会做出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丛在斑马线上一时情动亲了特纳一下,其实她当时本来想亲的是特纳的额头下边,可又不好意思才把位置挪在了额头,到在咖啡店里因为女招待那么几句话就气势汹汹的拉着特纳跑出店外,这一些都代表什么?伊莲不敢想象,先不说特纳的罪犯身份,就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自己去爱他,一个十岁大的小男孩,天啊,自己如果和他,那此不是,想到这里,伊莲惊慌的蹲下身体,双手紧紧地抱住头,不知如何是好了。

伊莲的房门外,特纳也在皱着眉头思考着,他到不是烦恼与伊莲的关系,这小子十二岁就丢了处男之身,就算正常的成长身体,再过两年下边的小弟弟也照样生龙活虎好汉一条,至于年龄差距,那对于特纳根本就不成问题,他十三岁到十五岁那两年可都是靠着与富人区一位丰满的女仆相好混过来的,他现在凝思苦想的是自己刚才在斑马线事件时看到的那条透明丝线。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觉,站起身,他决定回房间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定,在实验室里自己的身体真的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异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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