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修与夜英坐在火篝旁,熊熊的烈火烧热他们异常出众的俊脸。

见到老朋友,两人迫不及待握手问候,族长热情将他的贵宾引入寨内。

“你不好好与几位头人商谈正事,擅自离开会议厅……”他两鬓斑白,说话的底气却十足,“还想为了这点小伤处罚迪柔么?她只不过是误伤你。”

沈策“哈哈”大笑,胳膊肘抵了抵周暮彻,对方送了我们两个白眼。

我放下地图,影卫队的一位少年,在不远处向我挤眉弄眼。

是不是每一个你都会遇到这样一个人。

“大概是小戏9岁的时候。”唐姗在旁插话。

曾经经历过那么多大事,离开唐门时,我憎恨过;母亲过世时,我痛苦过,可没有一次的心情仿若如今,好像是精神上经历了一种凌虐屈辱,被自己的行为折磨到半生半死。

我隐隐感受他变化的心态与气场,而后者转身将信交给姜修,唇角微抿。

一双黑色军装皮靴沉稳地踏在地上。

浴室的门开了,热气扑了我一脸,眼前洗完澡的师父居然脸皮厚到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

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脉搏,他的体温。

楼房外的走道有大树婆娑的光影。

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身材真的也可以好到有一种美感,美的让人窒息。

这时师父已抓住季伯然的颈项,我清晰地听到“喀嚓”一声,像是他要拧断那人的脖子!

“不管如何,这次是真的闹过头,谭阿姨……会走的不安心。”江橙又一针见血地做出批判。

可是连这样的要求都已无法实现了……

“呃……好像上流社会的地方。”我抿抿嘴,决定实话实说,“你也知道我从小住唐门,当然会更喜欢那种建筑……”

夜英回头看我,笑得有点不知所谓。

突然这样真实地将我抱在怀里,还用最让人悸动的吻将我死死压在身前!

索性此事之后,夜英与我像已沟通好,我们谁都没有再提及那个插曲。

江氏集团五楼,我碰巧遇上江橙在她父亲公司帮忙,我俩就在走廊随便聊几句。

我大呼,那人却没有反应。

“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野倒一小杯清酒,放至夜英面前。

高野浩史大咧咧地回到床边,套上一件T恤,有些疲惫地揉着太阳穴。

夜辰师公却连头都没抬,对我做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此后爸爸失业,妈妈病重,这事听上去狗血天雷,到头来也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夜英在暗红的灯火迷离之下,格外英秀过人。

“别……轻一点……”我觉得自己快要失语。

只是,现在的唐知戏已拥有稍显玲珑饱满的身段,不再是过去那个小女孩。

夜英闭上眼睛,臆想起一幕幕画面。

是不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可以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她会不会也出那种甜腻的呻yin。

因为常年习武,那小小的臀部看上去总是挺翘紧致,手感一定很好,滑滑嫩嫩的吧?

越快的摩挲中,他的渴望逐渐被排解,对她的想念却没有丝毫的减弱。

想要,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手指加重力道,快的耸弄,浊物喷洒而出……

懂得人生大义的龙萨大人,在那沉浮中,心头却泛起一丝苦涩。

再等一个他年,直到我可以把你拥抱在怀中,我就会与你见面。

清白蒙昧的雪光在冬季微弱的阳光下闪闪亮。

夜英俊美的容貌上有一丝难以捕捉的复杂,他的长袍在山风簌簌中联翩飞扬。

我们的眼前是这样一面巨大无比的石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

但是师父说,这面石碑寄托了无数灼龙族人对去世亲人的想念,还有,对自由的信仰。

八年。

他是不是有许多次,就像今天这样,站在一片苍茫的雪景前,瞭望他的另一个家乡。

身如山峦的英雄,原来一直这么顽强的,抵抗着身上的宿命。

“师父,那你们现在,和奇诺族怎么样了?”

“七老支持灭族,但是我与姜修不同意。”夜英走到英雄碑前,轻手抚摸上头的裂痕,“任何一个民族都有追求自由独立的权利,我们的信仰、文化、习俗都有不同,何况当时他们族长已死,因为仇恨抹杀千百年留下的东西……至少有我做龙萨的一天,不会允许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