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劲黑着脸骂:“都他妈这样了还不去,你他妈就那么想死?”

陈劲哼都没哼一声。

谭希哲笑着接:“那我只好不去参加他婚礼了,免得被殃及了。”

“不行,这回得听我的,必须去。”

陈劲心里老大不爽,脸上却是迅换上讨好的笑,问:“外公,您找我?”

小女孩扭过头看了一眼,然后皱了皱可爱的小眉毛露出沮丧的表情,嘟着嘴说:“妈妈叫我了,又要去上课了。”

“你说为什么?你都躺这了,”向阳忽然一顿,有些艰难的继续:“差点就躺别处去了,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三番五次的陷害你,你还一再纵容她,现在连命都差点搭她手里……”

“我什么心思了?”

那声音还在继续,像叹息一样似有若无,却又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魔力,她轻轻挪开男人搭在她腰上的胳膊,坐起身朝四下看,窗子没关严,白窗帘随风飘忽,天边泛起一道鱼肚白,雨后清新的空气不时的被微风带进来。她揉揉太阳穴,没有理会酸痛的腰肢,起身下床拾起沙上的衣服穿上,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陈劲一听那四个字就冷笑出声,嘲讽的问:“去干吗?讲我是如何创业的,告诉年轻人你们光靠自己努力不够,还得有个管用的老子有够硬的关系做铺路石登天梯?你还有没有脑子,我这身份适合参加这种节目吗,这种事也给我往身上揽嫌我死得不够快是不是?”

“菀菀,你失眠多久了?”

林菀边往身上套衣服边回答:“不用,我自己打车。”

这一天下午,林菀正在百无聊赖的看台剧,周嫂说有客人要见她,她心里一惊,该不会是米兰找到这儿了吧,说起来她失踪有半个月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现去报失踪人口。她翘着脚扶着栏杆下楼,然后看见客厅沙上坐着两个衣冠楚楚的家伙,一个是方正,另一个居然是谭希哲,她不禁心生疑惑,这是什么组合?

陈劲忽然回头,阴着脸问:“我是谁?”

这其实是她的一个梦境,她满头大汗的从梦中醒来,意识到自己是太过压抑了,长期以来她都独自承受着一切,从没想过也似乎找不出合适的人来分担,现在她忽然有种强烈的倾诉欲望,也许说出来会好一点,所以,她去找了李瑾。

林菀正坐在床上看杂志,撩了撩眼皮不在意的说:“早就好了,不用大惊小怪。”

林菀听得脸颊一热,身体变得更僵硬,听到他哼了一声后调笑道:“让你放松,你怎么反而更紧了?你该不会想用这种方法杀了我吧?”她越尴尬他反而说得越起劲儿,“这样只能让我变成太监,到时候就真变态了,你就更倒霉了。”

提起那次失败的行动,林菀有些挂不住,不由得哼了一声。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上车走了,方正朝对面看去,那个背影还在,他看了看左右车辆后横穿马路走过去。

陈劲淡然一笑,“当然怕啊,甚至比任何人都要怕,但是越害怕才越刺激不是吗?生活这么无趣,不得给自己找点乐子吗?”

林菀悲哀的现自己连小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可是该死的神经还是那么敏锐,陈劲粗暴的进犯让她疼得不停地抽气,仿佛每一下都能把她送上西天。她痛恨死了这种屈辱的姿势,像动物一样不堪,但她现在疲惫得像一滩泥,被人揉成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

和男人们的想法不同,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无一例外的选择嫉妒,尤其是刚刚受挫的方眉,她冷笑的看着,心说,陈劲,看吧,这就是你的女人,你的品位。

林菀伸手敷衍的跟他握了握,听着俩人在那互相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