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醒来之后,无论周围人说什么他都没听进去,倒是觉得他们聒噪的烦人干脆把他们都撵出去了。

“他要真找我要人还好了,像这等姿色比她心地好的女人,我能给他找一打。”

无人回应。

“菀菀,菀菀……”

陈劲从从陈西手里拿过那顶粉色的鸭舌帽扣到林菀脑袋上,说:“秋老虎特要命,当心晒坏了。”

“那晚上的电视访谈节目……”

林菀终于不再半夜往出跑了,但是几天后的一个早晨,陈劲醒来后又现一个怪现象。她的耳朵里塞着一只耳机,拽出来一看是个mp3,还在播放中,陈劲狐疑的把耳机戴上,原来是一节奏慢得让人想打哈欠的英文歌,他看了眼歌名,hy?shou1d?I?care,切换下一,还是同样的风格,the?1ook?of?1ove。

林菀不理会他的嘲讽,捡起昨晚被他丢到床下的睡衣套在身上,愤愤的说:“以后别接我电话。”

从她这个角度只看到那人伸出的一条长腿,肌肉匀称,线条流畅,有一种飞扬跋扈的力量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有本钱的,抛开他的身份地位,就这一身皮相和气势也能让他成为人堆里最出众的那一个。可是上天赋予了他这么看似完美的一切,却给了他一颗冷漠无情的心,这算不算是一种残缺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公平?

陈劲一再坚持,但是比起执拗来,林菀也不示弱,或者说陈劲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将强硬的做派挥到底,他知道林菀一向讨厌医院,也许她那天只是被吓坏了一时反常没什么大碍,所以,在林菀的强烈反对下,去医院一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见陈劲不吭声,她想了想又傻兮兮的说:“这儿来的。”

林菀知道别墅旁边有一个花房,她还没造访过,于是说:“我自己去看看吧。”她本意是,去看看就行了,把好好的花剪下来插到瓶子里太可惜了,那也是生命啊。谁知老周竟会错了意,点头说好,还把手里的剪刀和小桶递给她,林菀愣愣的接过,又听他嘱咐:“花房墙上有手套,戴上省得扎着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