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薇不晓得夏桀何德何能,竟生了这么一个懂事的儿子,真是让人嫉妒的要死!

果果看着若薇,点点头:“恩!娘亲怎么连父王都不记得了!”

的小嘴朝若薇嘟起来。小脚踮的老高。

等纪云离开,弈之厉邪轻轻闭上眼睛。

弈之厉邪恢复的很快,只在一瞬间的功夫便已经将刚刚的失态隐藏起来。

“糟了,不能让他看见我!”若薇忽然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老鼠,蹭得闪到容恒背后。

若薇一点不怕他们人多,逼急她了,就让容恒光着身子带她出去!

安敏警惕起来,低喝:“谁?”

若薇一听,松了一口气,看吧,这孩子是有人家的。

明明是夸奖的话,却让纪云十分尴尬,昨夜两人剑拔弩张,虽然他不想,可是陛下的命令不能违抗……

若薇潜意识里很不喜欢他这种说话的语气,一把拍看他伸过来的手:“走开!”

若薇双眼被火染红,这是她被逼急的预兆。

他上前一步,狠狠握住若薇的手腕,红着一双眼睛,厉声喝道:“你知道段微手里沾染了我弈国多少良将的血么?你知道他是怎么折磨我弈国肱骨之臣的么?你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替他自己炼制毒药的么?而你……却还救他!”

画中人是他的小妹安若微,是宫廷画师六年前在她生辰时画的,后来小妹被父王送给夏国太子夏桀做妃子,当时他跟父王大吵一架,策马去追,却被父王抓回来,关在府里半个月,这幅画是他在父王的陪葬品里现的,后来被他取出来挂在书房里。

哦,天啊!她为什么不好好的呆在老狐狸身边蹭吃蹭喝一辈子呢?

耳边剑气呼啸,若薇连忙从思绪中挣脱出来,猛一回身,六只银剑齐刷刷的朝她刺来。

段微他……他要掐死自己!

“他没说慌”段微很正经的总结道。

两人爬过长长的地道,来到最初掉落下来的地方,头顶的洞很高。但是透过洞顶的细缝不难看出有一丝光线射下来。

“没什么,这水蛮好喝的!”若薇随便敷衍了一下。经过刚刚仔细的观察,这水里的最深处仿佛有个类似于冰块的结晶,因为跟水的颜色差不多,不容易被现,但是若薇是仔细看的,因此能看到。若薇甚至还现,那结晶的最里面有一颗淡绿色的东西。碍于段微在身边,她不好仔细查看。

容恒扫了一眼四周,含笑道:“确实有事!”

回头看了看,金色的长廊,那是他们刚刚走过的。

一路的匍匐前进,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若薇终于爬到洞口,那里如段微所说,是一个封闭的宫殿,夜明珠虽然只能照到眼前一片,但是从说话的回音来看,这里的空间应该不小!

段微与若薇相互看着,虎视眈眈。

若薇毫无惧意的与段微平视。她看的出段微的戏弄之意,也知道段微想看什么,他不就是想看自己如何狼狈,如何苟延残喘,如何在他手下慢慢消耗掉最后的生命,然后露出各种恐惧的表情供他取乐。

若薇一个人呆在寝殿里休息,无聊的拨弄着手里的铃铛。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第一次来安国皇宫,可她竟有些熟悉的,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来过这里一样。

纪云脖子一缩,讪讪道:“若薇,你可太毒了,恨我也不能让我断子绝孙啊!”

“白天,段微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段微修炼的是邪门武功,那双银瞳就是最好的证据,但是,修炼邪功是要付出代价的,银瞳者只适合夜出昼伏,白天他跟瞎子一样!他们有什么好怕的!

“别轻举妄动!”弈之厉邪一声令下,全部人马以最快的度向后退去,可是那诡异的雾仿佛被施了魔法,如影随形!

小河大惊,这掉到地上的东西小殿下怎么能吃呢?淑妃太恶毒了。

马车忽然停下,弈之厉邪不动声色的撩起挡帘:“什么事?”

“做谋士与做奴才都是看人而定!”弈之厉邪毫不犹豫的反击。

若薇当然没有听见天机子是如何介绍她的,每天的养颜午睡被打扰了,她十分不满:“说话那么大嗓门做什么?喊魂么?”

招婿的前一夜,她遇见了夏桀。

※那年,她十六岁,他十五岁!

两人相互辉映,却都不会盖住对方的风采。

刚刚一番美景着实让若薇流连忘返,可惜此番美景下竟然忘记带酒来,若薇一阵懊恼。

容恒却鬼使神差的从背后掏出一只美人壶。

“给!”

若薇一见酒,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毫无顾忌的接过,对着壶嘴,丰润的琼浆顺着弯弯的壶嘴倒进她的嘴里,扬起的脖子呈现出女性独有的优美。

若薇喝完递给容恒,对他点头。

容恒接过,低头看了看若薇刚刚喝过的地方,嘴角微扬,缓缓含住壶嘴,猛的灌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