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奕和流徙不再说话。蓝奕是因为心中百味陈杂,而流徙,想到了那个冬天——
一旁的暖阳看见了,闷闷地问身边的飘云:“三姐,为什么先给那个什么教主抽啊?”
“你是何人?”司徒诣盛气凌人地问道,眼底一片蔑视。
“谁接着来?”秦岳不知为何,颇感欣慰,连语调也禁不住颤抖微微。
蓝奕若有所思,而小迟也只顾着吃冰糖葫芦,他周边素不相干的人都避而远之,唯恐黏上一身糖水。
细细打量眼前女子,芙蓉出水,输她三分,弱风扶柳,名不符其实,一袭白衣,翩翩年少,唇红齿白,华美清雅。
“摘下面具可以,不过时机尝未成熟,待时机已到,即刻取下。”
先小酌一杯,手持美酒仰头饮下,却是直线下肚,徒添了一丝凉气,咂咂红唇,辣。
漫天席地的树藤袭来,连接成了一张渔网,把有光明的地方硬生生的吞噬,她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树藤调转了方向,尽数向她压来,蓝星晨眼前一黑……
这时,一双大手伸过,“跟我来。”
“就是就是……”
蓝星晨一直握着那幅画卷,十指紧捏,如同握住了整个世界。
却被磨去了昔日的欢喜愉悦,取而代之的,是忧愁哀伤。
“来了,客官……不对,是公子,您要点些什么?您这一来啊,我们酒楼是蓬荜生辉啊!”店小二讨好似地迎合而上,一旁的花想容也注意到了她,如此翩翩年少。
肤如凝脂,双眸氤氲,素衣胜雪,皓齿星眸,顾盼生辉。
“对。”
“明白了!”小迟恍然大悟道,“以钱诱敌,不愧是好计谋!”
“我已经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原来,运往皇城的一批贡品无故失踪,却在蓝相府找出了,我爹又是清官,刚正不阿,朝廷那些贪官污吏自是不满,于是找准了时机逮捕我爹归案,来个先斩后奏。”
白衣公子听罢却不作声,只是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