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提到方才难堪的一幕,打断道:“你不好好陪她,却来这里喝酒闲逛,她现在很需要你……”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慕晴啊慕晴,你不是圣人呐!何必自己伤心,却在这里为别人说好话,你虚伪不虚伪啊!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萦绕心头,推开他的手,心神恍惚地独自往前走,日落西山,拉长的影子跟着树影比量,不自知地流泪,自小我哪里经历过这些,止不住越来放声恸哭,满山的呜咽声灌入耳朵里,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难受嘴唇干涩,风袭来右手衣袖凉飕飕的一大片,抽噎着方止住泪水,抬眼才现天色已经暗淡,强打着精神站起身,拍拍衣衫上的尘土,未来得及转身,听到虚无中飘来一句:“哭够了?”

仿若晴天一个霹雳,震得我当场呆掉,直直地看着温婉含笑的蓝月,只觉得口干舌燥,手足无措的面对对方温软的眸子,我“哦哦”含糊应声,借口转身惶惶走出竹院。

我跟进去追问道:“蓝月?逸轩去哪儿了?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

慕白摆手道:“不必,小晴出去,有人跟着吗?”

语兰躲闪不及,直求饶命,笑的眼泪都出来,小翠才放开手,语兰擦抹眼,耳边听小翠低低的说道:“宁采她们姊妹羡慕死人!大家都说她们在侍候沈公子,说不准哪天就飞上枝头,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即便是被放出来嫁人也是高人一等!”

小翠道:“如果我帮你,你拿什么谢我?”

沈岳奇道:“此话怎讲?”

“孩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