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问了几个相熟的律师,基本上都觉得棘手,“像这种案件,警方一旦调查起来,就算他与那家公司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最后也会被查出其它问题。现在有哪个公司敢说自己的公司是干净的。”

方家的餐桌上,一家人今日难得都坐在一起,而且融洽的不得了!这一切看在王妈眼里特别的欣慰。

南宫爵坐在一旁看着她拧眉忍受的样子刻薄的说:“挨一刀算什么,多捅一刀就会往医院送了。”

只来得及看她上警车,夏夏没有多想拔腿就追着那辆警车,她想问纪卫东究竟出了什么事?可她追不上,只能看着警车消失在车流里。

“夏夏,有位阿姨找你。”

南宫爵松开手,夏夏立刻站的远远的。她这副警慎的模样让他轻声笑了起来,“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和姓纪的断干净,这三天里随便你做什么,不过,不要让他碰你。”

南宫爵站了起来,夏夏以为他会生气,他生气最好,最好气得和她解除婚姻。

南宫爵点了几道菜,这让夏夏讶异的看了他一眼,倒不是他点的有什么不对,而是每一道菜都素的可以,没有一道荤的。

第一步就划清了界线?

夏夏走后,青芷就打电话给儿子,那边刚接通就是一顿痛骂。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若刚开始夏夏在公司大胆向自己求婚让他心绪澎湃,甚至忘记追问原由。到了民政局门口,纪卫东大脑已恢复思考,他只希望这不是她的一时冲动。

夏夏回头,竖起大姆指尔后倒立,“做你的春秋大梦。”

南宫爵将她的双手按压住,双眼,冷冷的瞅着身下的容颜,“说,戒指在哪里?”

一进入南宫爵的办公室,夏夏开门进山的说:“南宫爵,我不要结婚了。”

男人抿着双唇,不语的看着她。两人谁人不让,相互瞪视着。半晌之后,他终于烦燥的吼道:“他妈的纪卫东是谁我怎么知道,你不要用这种兴师问罪的口气对我说,还有你,你这什么眼神。方仲夏,若是因为我一句话让你追到这里,我收回,行吗?!”

俊铭是她的小表哥,比她大十天,两人见面总是吵架,其实也不算吵,就是拌嘴,谁也不让。仲宇就常说,幸好两人一年难得见几次,不然,屋顶都能被他俩斗穿。

“你总算醒了。”南宫爵将药和水递到她身前,嘴巴却利得很,“你这种人病死活该。”

“诚诚,我平时是怎么跟你说的,任何事情讲的都是一股干劲。过程如何我不管,总之结果另我满意,你俩好好配配知道吗?”他也是明白三人的关系,他也不想安排这三人搭档,只是对方指名道姓的要方仲夏出现他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