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那位公子所说有理。”

离陌自知失言,她失神着,这么一个清淡的人,可谓是王室中的一个奇葩,只可惜,这样的性格于他不知是好还是坏。

思驾归鸿羽。比翼双飞翰。

池墨闭上眼,暗自运气,搜索着出现在脑海中的那片竹林。

“那么,如何的比法?”

“绿儿,”白衣女子转道,“将我的玉潭琴拿来。”

“是,小姐。”刚才独自撑着场面的丫鬟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绿儿环抱着玉潭琴上来,衣袖一挥,大红地毯上赫然出现了雪白狐裘,熨帖地铺在红毯上。

白衣女子动作娴雅的坐在那狐裘上,接过玉潭琴,隔空放在自己的腹前。于是乎,这琴便临空平放着,众人惊诧,皆感概这女子非一般人物。

这玉潭琴并无特别之处,只是琴身四周总有隐隐的蓝色雾气在流走,似云般飘渺。

白面公子自知这女子幻术必在自己之上,但碍于面子,既然上了擂台,哪有不败而逃的道理,只能佯装镇定的站着。

白衣女子戏谑的看着他,“公子,只要你能破了我为自己设下的结界,那便算你赢了,可好?”

“只这样?那就别怪在下胜之不武了。”此时的白面公子,心里甚是侥幸的。

白衣女子浅浅的笑着,笑意不达眼底。

手指微动琴弦,流水般的声音倾泻而出,只一眨眼,琴声便止住了。

不知生了什么事,大家都往台上瞧去,怎么只有白衣女子一人坐在擂台上,刚刚那个公子呢?

拨动琴弦的一刹那,没人看到台上生了什么,原因不是他们沉醉在刚才稍瞬即逝的琴声上,也不是他们稍不留神忘了看,而是一切生的太快,快的看不到。

正迷惑间,有人大叫了声:“看呐,那里躺着什么?”

疑惑的望去,一男子正奄奄一息的躺着,喘着粗气,恍然不知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那个不正是刚站在擂台上的公子吗,怎么会……”

众人的目光又聚集到了淡漠的白衣女子身上,她这么的安静,仿佛刚才生的都与她无关。

台下的气氛更怪了,恐惧的,疑虑的,不可思议的,看好戏的,更有蠢蠢欲动的。

听闻风声,赶来凑热闹的王公贵族也越聚越多了,想必这擂台上演的将会是今天天都城里最好看的一出戏了吧。

“小女子方才只是初试琴音而已,没伤到那位公子吧”白衣胜雪的女子淡淡的说着,听着甚是无辜,是的,没伤到,只是奄奄一息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