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的,日子就过得很快。

“啊,终于又有饭吃了。”清亮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冷,但却异常的动听。

“师妹,今天是你十岁的生辰。二师兄送你个礼物。”

“妹妹,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这叫护花使者。”鸿拿着把书生扇充雅士。

后来长孙家还出了一个武疯子,到处地找人挑战。一日,碰巧经过一个荒郊时看到一人浑身是血地躺在草垛上,眼看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信念,就将人扛到了医馆。后来才知道,那人是当时龙鳞国的太子。太子为了答谢他的救命之恩,就许了他一个愿望。刚开始他也没在意,

对面的老头笑眯眯地继续喝茶,“非也,非也。这是我乖孙女的好姻缘,我不让她来她才要怪我呢。”

上官钰轻抿了一口,说道:“坐下,聊聊。”

不知道是不是他和小懒异性相吸。自从他来了以后,小懒就不再粘着上官钰,转而投入了他怀抱。而且,小懒还欣然接受了鸿给它的“小白”的称呼。

“‘君’,看来你的级别还挺高吗?”上官钰终于表现出了一点点兴趣,也使鬼洋洋得意起来。

“仙儿,不想被我扔飞就不要再过来了。”上官钰一感觉到仙儿的动作,就出声警告到。

但面前的女娃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自地仍然打量着他。

这团白色停下来,变显出了它的真面目。原来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也就是雪狐。

“谁说的,谁看见了?”

接下来几天,上官夫人一步不离上官钰的身边。上官钰虽然不喜别人这么粘着自己,但是明白娘亲舍不得自己的心思,所以也就随她去了。这头母女俩享受着亲情的温暖,那头的上官柏却忍受着独守空房的冰冷。不管他怎么诱哄,他娘子就是不肯跟他回房睡,这着实让他心焦啊。

上官柏虽然应下了这个不知结局的赐婚,但是不代表没有人反对。作为当事人的上官钰,听到这个荒唐赐婚时,上官钰就想跳起来狠狠地把自作主张的皇帝骂上一天一夜。不过貌似,一个月的婴孩就开口讲话,会吓倒一票人啊。所以上官钰很好心的换了一个方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正当上官尚那胖乎乎的小猪手要伸向上官钰的脸时,上官钰就睁开了她的大眼睛,用刚睡醒的迷蒙样看着他。上官尚立即收回了自己的小手背在身后,一看就像做贼心虚。

上官钰闭上所有的感官,静静的感觉着现在的这具身体。哇,饶是上官钰的定力再好,还是震惊了,这具身体虽然小了点(毕竟还是婴儿啊),但是却拥有了五十年的内力,这是别人修炼一辈子才能得到的啊。由于上官钰前世就跟着爷爷学习中国传统的武功,所以对于内力她并不陌生。那么从现在开始修炼,一定能事半功倍吧。

“白净,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的道歉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清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哈哈~”突然女孩又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却透着无尽的苍凉与悲痛。“当你把我对你的信任践踏的时候,你就该有万劫不复的觉悟。”

这家钱庄坐落在城中最繁华的里南街,名叫金钱钱庄。这是长孙家的一处产业,平时的进项也够一家的支出。

“少爷,这是今年的账本,您请过目。”一位年过五十的男子,抱了一叠账本出来。

“齐叔,辛苦您了。”长孙忌对男子礼遇有加。

“呵呵,不辛苦,不辛苦。几位请在里间歇歇,我这就去沏茶。”说着,转身就出去了。

上官钰暗中点了点头,这个老头不简单。那一双看似混沌的老眼,其中却藏着精芒,是一个精明的人。自己这个师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只言片语的就能轻易地收买了一个聪明人的心。

长孙忌粗粗地看了账本,心中却是有了计较。

穆齐,也就是齐叔,是父辈时的仆人,做事谨慎,对长孙家也忠诚。所以,长孙忌对他很放心。

临走前,象征性地嘱咐了几句。

接下来,长孙忌又带着上官钰三人转了一个布庄,一个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