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在台上不知吆喝了一句,低下迅爆一阵哄叫声,个个摩拳擦掌等待着今晚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可能够出一万两黄金买个进门牌的确实少之又少,而且前提还是必须有身份,集合这两点,大家对最后一个未出现的人都万分好奇。

但这一切都不是吸引北溟烟最主要的原因。

因为今天晚上能够进来这里必须是财权都有,而且还是个中翘楚,并且要有千金醉出的纯金打造的令牌才可以进入。

当北溟霜来到南宫尘身边时,南宫尘正看着眼前的大片的玉兰花。

千金醉,点星节,柳儿。

他身为皇子根本不要通过这些来争宠,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正对自己!

香秀在一旁看着师傅和白师傅大眼瞪小眼,有些无奈的叹气。

“gay是什么?”红衣男子很懂得什么叫不耻下问,看着北溟烟的眼神也十分的诚恳,可那在她身上上下游动的双手却不是那么回事。

拉住刚才一直在身后说着的一位壮年,唇角微微上扬,眉眼皆笑,好不颠倒众生,魅惑翩然。

加快脚步,香秀轻轻扯了扯北溟烟的衣角,小声的开口,“公……”

他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

北溟烟久久听不到回响,微微勾起唇角,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又有谁会身先士卒,每个人想的是如何保全自己,只要不牵扯到了自己的利益那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也不具有危险性。

还有被杀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惊动了官府?

况且这具身体并不是真的没有记忆,只是自己一时还无法完全适应,怕是要过段时间自然就知晓了。

香秀看着越走越慢的公主,不由加快脚步来到她的身侧,凝眉有些担忧的询问:“师姐,连这里也不记得了吗?”

给自己倒了杯茶,想了想又给走在自己身后的黑衣人倒了一杯,递给他,很是狂傲道:“我该认识你吗?”

那冰冷无情的语气,让北溟霜有瞬间的心惊,手不由自主的松了松,可一想着自己在这么多奴才的面,就因为她这么一句话而松开手的话,面子上挂不住,这才有些强硬的抓得更紧,强撑着看着她,回道:“本公主今天偏不。”

一个转身,抓着北溟烟的手往她胸前横过,固定在腰侧,让她的后背紧紧的贴着自己坚硬温暖的胸膛。头微微垂下,与她平齐,性感的薄唇正好挨着敏感的耳坠,呼出的气息如数喷洒在上面,引来阵阵红润。

这个习惯北溟烟也是有的,因为生活在那个黑暗的世界,如果不时刻保持着警惕的话根本活不到现在,所以以自己为中心,十米之内只要有人她都是清醒的,这是一种本能。一种生活在危险边缘的人自我保护的本能。

而那几个踩住她裙摆的人,也在北溟烟的好心的示意下赶快松开,跳得远远的,又绝不对,马上又来到她的身边,小心的将她扶起。

后来通过不时的打探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北溟国的最小的公主,十七公主,而且还好巧不巧的跟自己同名同姓。而那天怒吼的人正是当今皇上。

看着面前挂着机密档案室的房门,看着那上面世界上最高端的数字电子锁,黑衣人拿出掌上迷你电子计算机,修长漂亮的手指飞快的在上面转动,不出一分钟的时间,那些紧密的高端电子锁被一个个打开,黑衣人顺利的进入了档案室。

明明胆子小,却还要在老虎头上拔毛,这不是找死吗!

不满的瞪了眼这个不识趣的小家伙一眼,他不知道什么叫礼貌,当着他的面嘲笑他。

“你要是敢动他试试!”不痛不痒的几个字,在安静的大堂响起,掷地有声,瞬间又将大家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景兰轩凝气的右手一顿,迅收起,漫不经心的站在凤魅绝的身边,好像事情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完全没有罪魁祸的自觉性。

凤魅绝也是不管不顾的态度,灿若星辰的眸子只是含笑的看了眼北溟烟,像只狐狸。

景兰轩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内心的惊涛骇浪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只是想要恶作剧的让那个小家伙吃点闷亏,气息根本就是若有似无的,就算是武艺高强之人也不一定感受的出,可是他却在自己才凝气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说明了什么……

看着北溟烟的眼神不由严肃。王爷到底带上的是个什么,看着样子明明是那种柔弱无骨,如谪仙般出尘的人,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根本就没有感觉他有半点武功。

从刚才来看,他根本不像是没有武功的一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武功高,高到自己都察觉不出。

可是要有多高,自己才不会觉啊!除非是跟王爷不相上下!

无法相信心中的臆想,世上怎么会有人跟王爷一样——变态了!

凤魅绝同样惊讶,那天她的武功明明比自己要弱,可这才过了三天,竟然可以突飞猛进到这样的地步。

她到底有多深不可测?

别人好奇,不代表自己有要满足人家好奇心的义务,北溟烟说出那句警告性的话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南宫尘冷漠的眼神瞧着现在的无忧,那种傲然狂肆感觉跟一个人很像,可是又绝不可能!

眼前之人虽然长得极美,可那滚动的喉结告诉自己他是个男的!不可能是宫中那个备受宠爱却又嚣张跋扈的十七公主。

忆起那日在凉亭之中,她静静的坐在那里,青葱玉指波动着脸上的面具,智慧的双眸绽放出光芒,竟比那烈日还要来得灿烂。

北溟殇只是最初的看了眼,眼睛就不曾离开过舞台,那无法抑制的期待和企盼,将内心的那股着急昭然若是。

南宫尘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已然有些焦急的北溟殇,成竹在胸的勾起了唇角,只是那冷漠的面容只觉冷血,有些刺骨的寒。

北溟霜酒一杯接一杯的,很快就已经双颊通红,像是腊月的里在寒冬绽放的梅花,冷然却不失娇艳,孤傲不失尔雅。

其实北溟霜长得很好看,虽没有北溟烟女装的妖娆妩媚,也没有北溟烟男装的清雅出尘,但自有一份韵味,只是这份韵味却被那股嫉妒给消磨的差不多,不再光华璀璨。

或许是酒的缘故,或许是因为那宛转悠扬的琴音,北溟霜感觉眼前的南宫尘变得迷离悠远,就算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抓住,只能任其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有些无力的半趴在桌子上,嘴里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眼角晶莹的泪珠被垂下的墨黑丝遮掩住,然后消失,便再也寻不见。

大堂里不敢有人太过大声的喧哗,特别是得知前面三人的身份后,大家更是不敢有太大的举动,就怕引起不该有的注意,只是一心盼着这点星节能够快点开始。

就在大家期盼下,锦娘现身于高台之上,妖媚的丹凤眼一扬,清脆悦耳的嗓音穿越大堂,落入所有人的耳里,顿时引一番喧闹。

“不知各位爷可准备好了?”戏谑的瞧着蠢蠢欲试的众人,锦娘笑得更家妩媚,丝丝魅音流泻,引再一轮的喧哗。

“请各位姑娘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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