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好多了,右侧床头上还放了不少用过的冰袋,不用猜,二姐昨晚肯定又照顾我了。

“啊?西杭古艺的陆先生是我师父。”秦乐岚小声说道。

我说,这你不用操心,其实以我和她的实力,就是不排练,那也能登台。要是你还不放心,中午的时候我便喊上她,我们一块去综合楼的交流室里,好让你老检阅检阅。

我还待再想几个猛词来修饰一下,老姐却打断我的话:“我就暂且相信你,你不是说你们明天要在一块练琴吗?到时候带我,要是有什么差错,哼哼!宝贝儿,可别怪姐姐没提前和你打招呼。”

“这是婴儿油!可以让你~可以~你不要问了。”小姐吭哧了两下,也没给出我想要的答案。

据上面所讲,这是一张商务消费用的vip黄金卡,消费地点就在东四环的北京大道上。那地方离这不算太远,我和封华都想去见识一下,要是能吃上顿法国大餐最好。赵玉楠自然没什么意见,卡虽然是他老爸的,可估计也是别人贿赂的,去吃上一顿应该问题不大。

文老师低头笑了一声,继续问我:“上个月,我们学校送到市里参加评选的那副书法,是你写的吧?”

老姐没搭理我,只是用手不停地扇风,阵阵香气随即飘到我的鼻子里。古人都说香汗淋淋,估计就是这幅情景吧,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漂亮的女人出的汗都是香的,而像我这样的男人,甭管有多英俊,也始终是臭男人。

可他们哪知道,我这个名次是最**的,学校里有什么比赛**流之类的活动,肯定找不上我,这样就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而这个名次在爸妈面前还算过得去,不至于又找什么**庭辅导之类的,再说我一年至少去两次爷爷所在的军区,他们也不敢太**我。

我一听有救,立马激动的热泪盈眶,暗暗发誓从今之后再也不胡来了。不一会儿,二姐便把东西拿齐,然后跟我说,让我把门打开,她好进去。

我说,我没听错吧,你把东西给我就好了,我自己来就行。

二姐笑着说:“这可需要专业人员才能弄,你若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只能当太监了。”

我哭丧着脸:“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二姐点头说:“有啊!把你送到医院,让那些护士阿姨给你弄,难道你想选这条路?”

我一听,那哪成?要是到了医院,我这点破事肯定会被闹得众人皆知,要是传到学校,我估计只能转校了。看来,现在只能有一条路可走。

由于我刚把热水关了,浴室里还雾气腾腾的,这样倒好,我看不清二姐的脸,这多少不会让我太尴尬。

过了一会后,我只觉得有一双小手在我那东西上面来回套弄,我吓了一跳,忙问,二姐,你干啥?

二姐却说,还能干啥?那东西都粘到你包皮里面去了,你要不勃起,我怎么往下弄?

我听得心惊肉跳,二姐不亏是专业人士,这专业词汇张口就来。我又问,这我自己来行吗?

二姐没说话,手里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看来是不行。而我俩这姿势却说不出的暧昧,虽然二姐是出于好心在帮我,可却很难不让人想到别的。我随着二姐的动作,也渐渐有了感觉,二姐也开始拿温毛巾过来擦敷,我被热气一熏,疼痛感大减,而且越来越舒服,甚至自己动了起来。

二姐却还没有发觉我的异样,她接连换了几条毛巾后,说:“嗯!差不多了!应该没东西留下了!”

而我也差不多了,二姐刚说完,我也低吼一声,在她面前爆发了。

我听得二姐咳嗽一声,接连又往地上啐了两口:“宝贝儿!你!你!你真该找个女朋友了。”然后,我就听到二姐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晚上妈妈和老姐回来后,又来探望我,我跟她们说我已经好多了,她们又问了二姐,这才放心。我吃过晚饭后,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回想起我和二姐在浴室里的事情,二姐丢给我一句话后,就莫名其妙跑了出去,而且她还好像吐东西似的,往地上啐了两下,莫非?

我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我们姐弟俩,可能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天真无邪的相处了。

第二天是周日,三姐和四姐照样因为选角的事情不能回来,而二姐也早早出门去了。我等二姐出门后,才敢下来,免得见了她尴尬。

吃早饭的时候,老姐问我,宝贝儿,你觉得去哪里举办夏令营最合适?给老姐点意见。

我说,这可问不着我,反正我从来没参加过,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放暑假,我就得给爷爷请安去。

妈妈听我这样说,连忙弹了我脑门一下:“又胡说!这要让你爷爷听到,看他还疼不疼你。”

老姐也笑着说:“爷爷最疼你了,我平日里羡慕的不得了。可只要学校一放大假,我这心态就平衡了!哈哈!”

我见她取笑我,就有些不高兴。再说我还真没参加过任何暑假活动,自懂事起,寒暑两假便被送到爷爷那里。爷爷为了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每次都指派专人训练我,我在他那,要不酷日里摸爬滚打,要不寒风里站岗放哨。几年下来,身体虽然硬朗不少,可一点放假的乐趣都没有。

对别的学生来说,一提放暑假,就兴奋的手舞足蹈。可对于我呢?只是又一轮苦日子的开头。

妈妈见我闷闷不乐,心里立马猜到了七八分:“要不今年我和你爷爷说说,让你和晴儿一起去参加夏令营。”

“真的!”我一听这话,心底顿时乐翻了天。

老姐则咧咧嘴,开始打击我:“别高兴的太早,爷爷可不是好说话的人。”

“去!去!”这个时候,妈妈明显偏袒我:“宝贝儿,你放心,妈妈一定想办法。”

老姐和妈妈出去之后,家里就剩我一人了,我大病初愈,只好按她们说的在家里调养。

实在有够无聊,小说也看完了。我最后想来想去,只好走到书房,练它几个大字来解解闷。

我家有两间书房,我和爸爸一人一间,而姐姐们只有在自己的房间里,才能拥有私人空间。我的书房不大,却琴棋书画俱备,这也是我爷爷要求的。打小,他老人家就请了不少名师来教我,我虽然一开始只学了些皮毛,可最近几年,在自己慢慢摸索下,竟然也有所小成。

这也是让我爸妈最骄傲的地方,虽然儿子学习不咋样,当然这是以我老姐作参考的,可艺术气质却很浓厚,要是放在古代,也算得上是一才子。

不过,我自己可不敢托大,这世上深藏不露的人多了去了,我这才到哪啊!就说秦乐岚吧,她年纪虽比我小,古筝的造诣却比我高,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我信手练上几个字,还挺满意。虽然古筝方面我比不过人家,可在中国书法上,同龄人中,我还没见过有高过我的。

我苦练毛笔字也有十来年了,最初还是照着家中收藏的一副拓本练的,后来渐渐龙飞凤舞地着了迷。颜体、柳体和欧体,我都有些火候,就是宋徽宗老儿的瘦金体,也不在话下。而且,我还有一手绝话,那便是早已失传的双手梅花篆。

说起这,那还是我第一个书法老师授予我的,他叫什么名字,我已经想不起来,只记得他须发皆白,当时九十来岁,是民国时候的一个私塾先生。他把这门书法的要领和下笔独特之处,都告知了我,只可惜我当时只会胡闹,老先生见我不求上进,没过几天便自己请辞了。

而我多年后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却觉得非常有趣。好在我脑子比较好使,先生当初教的那些,我都能一字不落地背下来。渐渐地,我开了窍,手法也娴熟起来。可爸妈却并不认同,他们根本看不懂我写的东西,他们还是希望我多练些正统的楷行隶草。

我见没人认同,就一个人偷摸练。直到从一档节目上看到那些书法的时候,我这晓得这名字。正如主持人所说,这门书法早已失传,恐怕全天下,也就我一个人会了。

我摊开宣纸,一想起文老师布置的功课,就想用双手梅花篆,痛痛快快的写上一篇。可这显然过于冲动,我并不想太惹人注目。最后我一提笔,只得用正楷草写了一片曹植的《洛神赋》,留下落款,打算就用这个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