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杨大哥便带着我们绕了业务部一圈,介绍各分部的工作内容,每走到一处,所属地方的员工便会抬头对我们微笑,善良友好的表现很快让大家都熟了起来,全部参观完后,查理老师便让我们各自分组,自由行动,对哪个部份有兴趣,可以向员工提问,但不可以妨碍他们工作,接着查理老师便和杨大哥进去经理室叙旧。

早上十点开门则是为迟到或翘课的学生,以及一些可以任意出公司大楼的上班族服务。

再度鄙夷了下自己的想法,但是这一身名牌服饰真的很少见,如无意外这应该这辈子都不可能穿到,球鞋倒是有可能存钱去买。

好舒服&;&;不要停&;&;再用力一点&;&;啊我被情欲支使着,吐出银荡的话语,像是导火线般,让男人的激情再升一个层次,每一次的贯穿都像要把我干坏一样,充满了麝香汗水浸透了男人的胸前的衣服。

32

双臀被他冰凉的手指揉捏着,还有那湿漉漉水渍印记,被玩弄的感觉冲激着已然晕眩脑子,我不禁更加抬高臀部,希望他能抚慰中间,那正不停收缩期待被插入的地方。

那个男人即使在对我做最激烈的凌辱行为时,仍然保有着一丝温柔,我醒来后才没有痛的无法行走,甚至休息一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尽管如此,他们一句话都没有问,永庆也没有拆穿我的谎言,这是他们不在嘴上说的温柔,让我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愤恨地转过身,改为趴姿,满脑子都是昨晚的声音,男人诱惑的言语、肢体菗揷带来的水声,床铺晃动发出的声响,还有我哭泣的般的呻吟&;&;

一直睡到晚上八点我才醒来,足足睡了十四个小时,我从来没有一次睡超过八小时的,醒来时不禁觉得有些混沌,甩了甩头,好不容易才清醒。

我想要你20

看着他那张可爱白净的小脸蛋,昨晚的不愉快瞬间被我抛诸脑后,我对他扬起来平常一惯的大咧咧笑容。我没事,只是熬了一夜,有点累。

那你说啊,说你喜欢被我操,想要被我干一辈子。男人拍了拍我的脸,唤醒我已然迷离的神智。

你的身体天生就喜欢被人玩弄啊,连这里也很有感觉吗男人说着居然开始抽动孔里的物体,比刚才更尖锐的疼痛传来,顿时让我叫出声,硬挺却是悲惨的更直指向天。

真漂亮,你连里面都是粉红色的,插进去一定很爽,唉&;&;你再张开一点好吗这样我真的插不进去。男人沉吟了会儿,突然把手指撤出我的密穴,我不禁低呼一声,那猛然抽出的磨擦,居然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每说出一句话,刺在我荫经上的针便更深入一分,甚至轻微的抖弄,转动着。

很难受吧求我,我就让你射。有些沙哑的声音带上一抹笑意,男人好整以暇地轻轻拨弄我的硬挺,舌尖细细品尝从亀头上的小孔溢出的晶莹体液,接着把我的荫经当吸管般,深深地吸吮。

我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完全动弹不得,随便他想对我干嘛就干嘛,如果他要和我玩s也无法抵抗。

但下一瞬,我的想法再度被自己狠狠的推翻。

女生们不会笨到走这条路,所以变态弓虽暴犯也没什么机会犯案。

靠,这么老的你也要。小全立刻怪叫,满脸鄙夷。

那叫成熟好不好,她有三十六e耶,换做是你会拒绝狗子嘲弄地睨着小全。

这&;&;

别这了,快走,她们应该要下班了。

那间公司的下班时间和清水学园放学时间一样,都是五点放行,也许加个班六点才能走,总之他们是要到红茶店里等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和对方约好晚上要再聚了。

我背着书包牵着脚踏车在路上闲晃,路过红茶店,发现斜对角有一间咖啡店,下意识地我便走了进去。

刚踏进去我就后悔了,这间咖啡店一看就很高级,温暖的黄光从h真的是个神奇的英文字~~昨天发了个小小的h番外,鉴阅就暴增了~~心情真是有点小复杂~~~

被大大提醒后才注意到~~~栏里的票数和鉴阅比例好像差很多呢~~

所以决定接受大大的建议来玩一个小游戏

只要每日票数增加到达一个数目,当天就多一更~~

目前专栏票数是3625,如果今天之内票数超过四千的话就四更~~xd→完全没有意思多一更的作者

但因为老师突然起意的校外教学,让我看见了他,现在他又自己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怎样一种缘分

我愣了愣,刚才我居然想到缘分那种虚无飘渺,我从不认为它存在的东西

但此刻我却很希望,我和他之间有某种缘分,才让我们第二度见面。刚才那股想让他看见我的冲动又涌了上来,幸好服务生恰巧在这时送上咖啡,我才没做出丢脸的动作,刚才我甚至已经半站起身了。

掩饰性起举杯喝了口,却差点被烫掉舌头。好烫呼&;&;伸手扇着嘴,我拼命呵气,服务生见状立刻送上一杯冰水,并笑着要我小心,咖啡的温度很高,最好慢一点喝。

吞下一大口冰水后,嘴里的热度才淡去,嘴唇有点肿,刚才可是被烫了个结实。

下意识地再度抬眼看向那个坐在角落处,却仍然散发耀眼光芒的男人,却发现那总是闪着柔光,让人感觉被呵护宠爱的眼睛,正带着些兴味看着我。

脸蓦地红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此刻猛烈地升起,害羞。

单是被他这样凝视,我就窘迫地想找洞钻,刚才的糗样一定都被他看到了,毕竟我叫的那么大声,真是超丢脸的。

说不清是为了逃避那丢脸的气氛,还是逃避男人那太过吸引人的眸子,我慌忙丢钱在桌上便离开咖啡店。

一路上我几乎是飙车地疾速骑回家,跑到房间关上门,脸颊仍然热烫地提醒我刚才的事。

噢&;&;挫败地抱头坐倒在地,为什么偏偏被他看到我那副呆样呢不管是微笑也好,还是僵硬的面无表情也行,他看见我的画面,完全和我预想中的不一样。

这下他一定以为我是个白痴学生了,也对,大人们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学生,印象总是不太好,调皮爱玩,搭个公车便吵得所有人不得安宁,身上的制服就像是个标志,说明我是个不受教的少年。

脑海里那双深沉醉人的眸子清晰无比,只不过是远远地看了几眼,我甚至没有仔细研究过他的双眸,只因那似乎将人用柔情困绑的眸子,让我下意识地想逃。

但却这样深深地记忆住了,我光是要记住同班那些狐群狗党,就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敏熏常说我有认人障碍,除了家人外,都得有一定的相处后才会认得他,以致于我在学校常发生认错老师的事。

不过小时候倒是有个例外,听说我六岁的时候,常到家附近的公园里玩,当然会带上永庆和心不甘情不愿的敏熏,我和永庆快快乐乐玩沙的时候,敏熏就坐在一旁看着英文版的儿童图画书。

那时候公园里有个玩伴,永庆看到他都会高兴地叫大哥哥,我们三个会高高兴兴地一起玩沙,而看完图画书的敏熏则一脸无聊鄙夷地看着我们三个。

但是我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这件事还是敏熏和永庆无意间聊起小时候我才知道的,听说我只和他玩一天就认得他的长相了,隔天永庆看到我主动和他打招呼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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