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舔舐一口,就似要爆炸了般烧起来。
因着怨怼,他操干时越发生猛。
许凝有些难为情,“我自己来。”
高跟鞋歪歪斜斜倒在车里,陆时言躬身钻进去,将她的鞋拎出来。
关军直瞪眼。
……
他把选择权交给她,又无论如何都不想放手。
庄修抬手,拨开她垂下的头发。
陆百川和陆时言不约而同地推了一下面前的水杯,各自发现,微妙的尴尬起来,又都把水杯拉了回去。
许凝起来接电话,陆时言就贴在她的背上,手指绕她的头发玩儿。
他不要脸皮,许凝还要,“别乱讲。”
打庄修那一下,他手骨都疼了,想:操,他怎么不疼?年纪大的抗揍吗?
“别紧张。”庄修蔑笑,“我跟你一样,也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你以为,事情一旦暴露,对谁的伤害最大?”
他很缓很缓地进入,受到阻碍,又架起她的另一条腿,不留任何余地,狠往墙上抵,直到完全填满了她。
陆时言说完,一下抱起来白条条的许凝。也不知哪里来这么多的精力,明明白天已经在医院做过一次。
不能心软。许凝。
同学父母跟陆百川有生意往来,饭桌上提到许凝曾经是榕城一中的学霸,同学讲,高中的时候他就靠看许凝的随堂笔记,数学从五十分飙升到一百出头。
她还亮出了订婚戒指,是一枚小小的碎钻。不过这件事她还没想好怎么跟郑丽英说。
“你撒谎!上次应用题你全做对了!分数比我还高!”
往后做得每一次选择,都在围绕着这句话转,并且有主要与次要的顺序。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许凝,有意打破一路从医院僵持到公寓的冷战
陆时言知道,许凝不会信。她当他是孩子,讲不知轻重的玩笑话。
他撩开许凝的上衣,一只手就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埋头含住粉红的乳头,又吮又扯。
许凝握紧手,没有躲。
她坐在床边换枕套的时候,庄修吹好头发过来,依在门口看她。
许凝笑,“跟你一样,喝酒。”
许凝说:“……我该走了。”
陆时言:“你知道我怎么想?”
“……”
“知道你还让他抱你,”他咬了一口许凝的唇,判道,“罪加一等。”
这不无理取闹么。
“就偷听到没有好结果?”许凝抚摸上他的腰。
还有一句。
我还是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
陆时言的眼睛比脸更红,捉住许凝的手,十指交扣,按在头顶上方。
隔着衣裙,低头咬住她的乳尖。
两人从沙发一路缠绵到浴室。
许凝两条长腿缠紧他的腰。陆时言托住她,抵在墙壁上,手指几乎没入她雪白馥软的臀,野蛮地顶撞。
许凝经水浸过的肌肤潮湿白滑,透着莹莹粉色。
陆时言吻上去,如同渴极了的小鹿在饮水,贪婪又轻巧。
婉转呻吟被他的唇缄在喉咙里,经受不住他次次尽根没入的操弄,低低呜咽起来,乌黑密长的眼睫都湿透了,像是在哭。
更湿的,还有不断缠吞陆时言的私处,泥泞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