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一沓照片里,全部是苟菲菲与她哥哥苟壮壮亲昵场景的再现,录像带里的内容,也应该大致如此。
“爷爷好!奶奶好!”
“不好!”
“我的财产被人席卷一空!”
大概是牛晓边的反问让警察觉得很没面子,警察干脆打开车门,下车走到牛晓边跟前,先向牛晓边行了一个礼,然后郑重地向牛晓边行令:
朱丽欣说不用了没事的。
还真就有人愿意借钱给她。这人不傻不痴不癫也不疯,而且比正常人还要精明许多。
牛晓边使劲掐了自己的人中,以使自己的神经状态不致完全错乱,身体反应也逐渐恢复正常。然后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间原本属于他而转眼间却易主别人的店铺。走出老远,牛晓边还不忘回过头来再看一眼店铺的门头招牌。
“这些我哥他知道吗?”苟菲菲也点了一支烟。
“嫂子你别这样,我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
苟菲菲似乎找到了进入正题的入口。
孟大萍上前去拉着苟菲菲的手,显得很是热情而又不外气:
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从来就没有最终的胜者,要不然会有那么多的邪恶依然横行?
“结果发现,自己仅仅是个精神强者。换言之,不过是一个精神乌托邦摆了。”
“是吗?”西风一脸的疑惑,“敢问你这是捧我呢还是骂我?”
“是你吗?”
现在苟菲菲不在家,苟菲菲的活动规律便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只知己而未知彼,万一有什么事被苟菲菲赶巧撞见或者下套被捉,那可是偷情不成反惹一身骚,丢人现眼打家伙且坏了自己的计划。
“你忙你的,我这样会影响你吗?”
“就问问她怎么个离婚法,财产房子什么的怎么分,约翰归谁,你这十几年的损失拿什么弥补。”
苟壮壮没了辙,只得以离婚相要挟。
她的科长是一位从部队上退下来的营长,老家也在农村。两个人一来二往,不明就里地就成了老乡。过几年“老乡”提了副主任,孟大萍就成了副科长。后来“老乡”去了某县任常务副县长,孟大萍就去这个县的某个乡挂职副乡长。“老乡”从县人大主任的位置上退下来的时候,孟大萍已经是这个乡的党政一把手了,副县长位置指日可待。
苟菲菲急忙上前挎着妈妈的胳臂说道:
关机,又是关机!难道你就不会换一个新招?杨大宝感觉又气又怒又可笑。抛掉电话,从沙发上站起来,以度步的方式来泄火。
“你问我什么?”保安没有反应过来。
“意思是说——我、和他离婚?”
“我不知道!”
“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弟兄们和气,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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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流氓?”
“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尽瞎扯白,这里面怎么可能发生奸情,它顶多也就是个酝酿奸情的场所而已。往下猜。”
女孩毫不客气地又取过一瓶啤酒,与牛晓边碰了一下瓶口,一仰脖子又是半瓶,继续说道:
“干嘛要等到明天呀?现在咱就把活做齐了,省得明天谁再反悔!”朱丽欣说话间已经把一纸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摆在了牛晓边面前。
“需要求证吗?”
“什么意思啊?”
牛晓边再一次乱了方寸。他认为这是一个挺严肃的问题,怎么就这么轻易地从你朱丽欣的口里吐出来了呢?而且……而且即使离婚,一般像这种情况下,首先开口应该是我牛晓边而不是你朱丽欣,这样于情于理才说得过去的。何况牛晓边还从未思考过这么复杂化的话题呢!
苟菲菲几乎是从杨大宝就坐的位子后面走过去的,她低着头走路,并没有发现杨大宝。而杨大宝这时候正气急败坏地拨着电话,无暇顾及酒吧的情况。
他冲吧女歉意地摇摇头。
“很简单,我呢,现在被逼得像个逃犯似的整天东躲西藏的也没个住的地方,我看这里还不错,姑且就在这里安营扎寨了。你呢,搬出去住,至于般到哪里住在什么地方,那是你的事儿,我管不着!什么时候咱俩的帐算清了,我什么时候般走也不迟。你看我这样安排怎么样?”
“这……”
“不用着急,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说来听听嘛!”朱丽欣说着话,四处打量着各个房间。
杨大宝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房间里到处游荡了一阵子,然后停住脚步,冲着朱丽欣笑吟吟地说: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在南湖别墅区还有一套房子闲置着,我把钥匙给你,你暂且去那里住,这样还能避人耳目。”
“当然可以!”朱丽欣很爽快地答应了。接着又说:“不过我还有个附加条件。”
“什么条件?”
“确切地说,这应该不算是条件,”朱丽欣说着从手袋拿出似乎早已备好的纸和笔,“先给我打一张借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