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忽然说,“对了,燕燕姐对出去好几天了你都没给她打电话?”

我哭笑不得,对老妈说,“你看看吧,小徐回头都被你带坏了,你教人家么事不好非教人家赌博。”老爸也赞同:“你这个人就是!天天就打麻将就照了,么事都不用干了!”

杨力和我都呵呵地笑。笑完后我又后悔,我也是,一见到可人的小姑娘就忘乎所以口无遮拦的,晚上回到家肯定又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陈燕说,“你少给我装!上午在你爸妈面前你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妈给我镯子你干吗拦着?”

正当我快熬不住的时候门铃响了。我象遇到救星一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开门,一打开门我差点楞住了,原来是陈燕。

菜倒是准备了不少,阿芬一早就去菜市场买来的,原想就阿芬露一手给老爷子瞧瞧,增加一点印象分,可老爷子就是不给阿芬机会。不过也是好久没尝过老爷子的手艺了,我吃得挺香,边吃还对阿芬使眼色:“恩,味道不错,老长时间没吃过老头子做的菜了。”

我简直有些惊喜,这句话等同于夸奖了,而老爷子的夸奖几乎就等同于中了五百万的大奖了。我笑道:“是啊,小徐能干得很,把家里搞得干干净净的,一点都不要我操心。一下子晚饭你们再尝尝小徐的手艺。”

我说,“不就四五天嘛,有什么好想的。”

面对现实吧还是。我赶紧给杨力打电话:“喂,哥们,我去不了了!”

我懒洋洋地躺着还是笑:“啊?你还会生气啊?你生气给我看看?我还没看过你生气的样子呢?”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加重语气说:“我是陈强!听过吗?”说着不等小姑娘敲门直接推开那扇挂着“总经理室”牌子的门走了进去。

放下电话我点燃一根烟躺在了沙发上。真是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啊!正想着怎么去弄点钱花就有人主动找上门来了,简直不给我艰苦奋斗的机会啊!我美孜孜地想。

我心想陈燕说话也忒没水平了,这可是有关本人做人准则道德修养半生清誉的事,给她一扯就扯到染病治病的低级层次去了。

我还没答话呢陈燕过来了,“干吗呢?遇到熟人了?我说怎么一转身你就不见了呢!”

陈燕撅起嘴:“什么啊!就你这么脏才这么会联想!”

没等我说什么呢,陈燕忽然掉下了眼泪。孙大炮吓了一跳,我反应过来了,陈燕估计刚才听我和孙大炮打电话又想起她爸来了。

果然,孙大炮接着说,“到时候哥们儿帮帮忙,差多少钱你可得给我先垫上啊。”

阿芬也笑嘻嘻的:“你们也真是,大白天就闹!”

陈燕气哼哼的,“你说不出就是不爱我!我看你恐怕白天夜里都想着你的小阿芬吧?我成了什么了我?!”

我快招架不住了,赶紧打断,“好喽好喽不讲了。”我心想小保姆的事还没说呢,心一横就说了,“还有个事哦,我现在还找了个保姆,帮着烧烧饭打扫卫生什么的。”

阿芬最后还是和陈燕出去了。过一个多小时我正饿得头晕眼花不停地骂娘时她俩又回来了,我大喜:“嘿,还是阿芬好了,这么快就回来了,惦记着给我做饭呢。我还真怕你俩一玩玩疯了到天黑才回来,那真得给我收尸了。”

陈燕恨恨地道:“可不是!你这大流氓!道貌岸然伪君子!我总算看清你了!你彻头彻尾就是个下流胚子!还装呢,喝点儿酒就全现行了!”

谁怕谁啊,不就喝个酒嘛,我酒劲也上来了拉着阿芬的胳膊要干杯。

我想想都头疼:“不回去了,我正要打电话跟你们讲呢,现在根本买不到票。”

好不容易等到阿芬去收拾脏衣物的空当,我刚想开口陈燕就抢先说了,声音低低的怕阿芬听见:“哎,小阿芬发育得挺不赖的,”又伸手在自己胸前比画,“都跟我差不多大呢,小腰也挺细的,准能迷死人。”

陈燕笑,“你们那破地方还没有飞机呢。”

我说,“行了吧,过几天伤好了气也就消了。再说了,你遭这罪为的啥?你还是好好为人张红考虑考虑吧,回头给她找份工作,别干那活了,那地儿多脏啊什么人都有,趁早出来吧转行,这才是正事。”

女医生的口气极为轻松就象那躺着的不是人就是一头猪。我不满,“要是回去后死了怎么办?你们负不负责任?”

我说,“我先谢谢您了,说话得算话啊,到时候一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