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兴旺瞪了女儿一眼,假惺惺地冲仙仙笑笑:“这女子被她母宠坏了,吃饭吗?这些东西是送我们的吧,来,把东西拿给我吧。”

起身拍拍裤子,走进吊脚楼,堂屋摆放着嬷身前用的各种法器和几个用过朱砂的红碗。再进去,推开窗门,滚滚酉水河东逝,闭上眼,深吸口气,狼矢的味道……

嬷!你在哪里?仙仙感觉身体被定住,缓缓后退,一个白色的光洞打开,腾地被吸去。

“不,不要,仙仙,留下,为我,好吗?”狼矢心绪极乱而虚,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子煜,我不能陪你睡,我还有事。”紧捏住鸿鸣刀,颤抖地把血碗放在桌上,手上的手镯开始光。闭上眼,心如刀锥,小声地说:“对不起……”

“你们那里女孩子的头都是这样么?”狼矢温柔地抚上仙仙的头,卷曲的丝与心里的情愫一样缠绕于心。

“他怎么了?”仙仙一惊,冲到前面拉住木堇,却被木堇用力一挥,掀翻在地:“还不是因为你,可你却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跑了,你滚!”

“仙仙!仙仙!”

什么声音?顺着声音无双伸手探索着走去,云雾散去,是房子?抱着红色的柱子,无双难以置信,用力地拍拍柱子。掌心痛楚传来。真的?有门?推开门,无双惊呆了,房间大得有些离谱。房间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圆轱辘,上面裹满红线不断旋转着,红线有千丝万缕布满整个房间,再仔细一看,每根红线上都缠着一个小娃娃的脚。

“我只是想看看!”灵光一闪!仙仙紧张地说:“五彩天石!它是不是五彩天石!!”

见她走神,狼衡拉了仙仙一把,再看看狼莫低着头坐了下来,遗弃感由心而生。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狼矢、母后与其他后妃不过是不被爱,被狼莫选择抛弃的一切。为什么自己从小很乖那么地听父王的话而他除了对自己笑和称赞外就别无太多。为什么狼矢会从小玩劣到现在还任性妄为,也许只有这样,父王见狼矢的时间就会很多。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父王召见训斥狼矢时,他会笑,笑的邪恶却有种说不出的报复和孤独……

“能,你可别小瞧它。”

“恩。”理好雾纱,少许粥残留在嘴角,揩开嘴角,手指的触碰,让仙仙想到了狼矢的唇。

脑门开始热,狼矢动了动身子,仙仙的瞳孔骤然变大,他的被子滑了下来,那怒态昂扬的巨大……

“无解!”

“哎哟,哀家的头好疼!衡儿,快传御医,快扶哀家下去……”太后手撑着头,是真是假,难以分辨。

“好!”季扬紧抿唇,心疼爱女的模样,朗浊离开近一月来,卧床不起,人瘦了好几圈。这两个孩子真的太倔了,自己当初也不该轻易同意无双要与唐家定亲的事,太纵容了。事已至此,她想做什么,都从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