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唯一认识的一个名牌,恐怕就是奥迪了,我认识奥迪只是因为它的前面有四个圈圈,好像是奥运会标志的那种,一环套着一环。我有个龌龊的想法,觉得它很像女人避孕的那种环。为啥要这么说呢?这里面有个故事,在我们老家,计划生育很厉害,农村妇女第一胎以后都要到乡卫生院去上环,我有个邻居大娘,她有四个儿子,当然也有四个儿媳妇,大儿媳妇生出第一胎以后,乡政府下了通知,让她去带环。但是老大娘不肯,一咬牙,我去替你带,于是大娘去了,很顺利。二媳妇生出第一胎以后,乡政府又下了通知,让她去上环,大娘一咬牙,还是我替你去,于是大娘去了,再一次很顺利。就这样大娘一连上了三次环,直到第四次的时候,卫生院的医生不干了,最后苦着脸说,大娘,你已经不能带了,再带的话就成奥迪轿车了。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问:你说你叫啥?摸你……?汗,怎么取这么个名字?太难听了。长头的小樱立刻笑得喷了出来:是moniker,不是摸你,moniker是英文名字,如果叫的不习惯,干脆叫她男人婆好了。

外面终于开始阻止了:够了够了,电话不用打了,我们相信你了,那你先穿上衣服出来,不知道刚才已经春光外泄了吗?

猪头开车进了一个崭新的小区,很漂亮,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耀眼,一水的新楼房。看着叫人眼馋。他下了车,然后一把拉住我,转身进了电梯,边走边说:那个啥,这是我老丈人新买的房子,刚刚装修好,他们老两口子在外地工作,这楼房是给我小姨子准备的,记住,不要乱动,白天出门干活,晚上过来睡觉就行。我一听口水就流下来了,嘻嘻一阵坏笑:你小姨子就是咱妹子吧?她长得漂亮不漂亮?动人不动人?是不是跟你老婆一样,是个飞机场?猪头笑笑说:她不常住这儿,她在外边有工作,一般住宿舍,糟了!我这不是引狼入室吧?

我拨响了猪头的电话:喂,猪头吗?是我啊?猪头问:你是谁?哪路神仙?我说:我啊,他问:我是谁?我说:我他妈怎么知道你是谁,这得问你自己,别是老婆抱的太久,把我忘了吧?我是大帅,你哥们儿。猪头嘿嘿一笑:我知道是你,怎么有兴致跟我打电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说:废话!没事就不能找你啊?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势利,想你了,想亲你一下行不行?猪头说:**,我还不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夜猫子进宅没事不来,说吧,啥事?缺钱花了还是杀人放火了,哥哥替你担了。

后来的事情就不用一步一步诉说了,因为我没有经历过女人,昨天晚上小笼包的那一次不算,当时喝酒太多,也不知道是谁强暴了谁?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反正我一千块的工资是没有了。今天竟然是她慢慢引导着我,度过了人生的第一次初夜,可惜的是心里太慌张,一阵慌乱,紧接着后背上穿过一阵麻酥酥的电流,整个身体就像一脚踩扁的柿子,立刻松软了下来。

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傻子也会明白,娼门里面的褥子指的就是女人,添褥子故名词义就是叫女人。虽然我没有来过这里,不过听工地上的那些工友说的多了。正随了我的心意,刚好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

再说说你月黑头。大帅兄弟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吗?!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想吃弟妹的“小笼包”!是你老婆先钻的人家被窝,他这不是喝醉了吗,半夜黑了迷迷瞪瞪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习惯成自然了。

赵疙瘩没有生气,说他老婆长得漂亮他就高兴,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一个劲往嘴里灌酒。很快,一瓶酒喝完,俺俩迷迷糊糊的就在工棚里睡了。许花朵看到我占了她的位置,一气之下到我的那间工棚去睡了。

衣服拿来了,一身的警服,上面还有三条杠杠,穿上以后很合身,往门口一站自己也觉得神气了不少。门岗一共有两个人,第一个是我,第二个是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胖子,长得还算可以,浓眉,小眼。对不起,不是小眼,好像是没有眼,因为我找了半天只看到一张胖脸,那眼睛根本就不在其位,小的跟芝麻粒儿差不了多少,几乎可以忽视,身材还算高大,比我足足高出半头。我们两个跟哼哈二将一样,往两旁一战,一左一右,一胖一瘦,威风凛凛。

时间长了关系就熟悉了,终于知道了这小子的名字,叫李月京,跟酒店里的会计是老乡,和我一样,从前是土建工。这一谈就好像是碰到了知己,话就多了起来,非常的投机,现臭味相投,都属于色狼一类的人物,于是你一句我一句,滔滔不绝,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差一点就磕头拜了把子。

我说:月经哥,你的名字不太好,干嘛叫来月经啊?这名字将来不好泡妞。他说:没办法,爹妈给取的,我警告你小子,以后不要这样叫我,最多喊一声京哥,让我女朋友听见可就糟了,会损毁我在她面前的光辉形象。我说:你放心,以后只要你女朋友在场,我就喊你一个字,哥,她不在的时候我就喊你来月经。他一听,追着我就是一阵扑打,我就哈哈笑着躲到了一边。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天就黑了,大厦的墙壁上显出了耀眼的弥红灯。金光闪闪几个大字“金利来大酒楼”,这才知道我上班的地方叫金利来酒家。

下班以后没有地方可去,只有回家睡觉,还是猪头的小姨子芳芳的那座房子。就这样我安安稳稳在酒店的门口站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是我一生中最坦然的日子,没有劳累,没有烦恼,非常的轻松。在这一个月里,芳芳她们一般不回家,只有礼拜天休息的时候回家拿一些换洗的衣服,然后转身就走,一刻也不停留。她们来的时候我就感到蠢蠢欲动,一走就觉得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我很想跟她促膝长谈,相互沟通一下,可人家根本就不多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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