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蔓拉似乎被他一语惊醒,手指一伸,一个火球轻巧地绕了个圆弧,从枯木的背后袭了过去。

“丁。”里斐的声音里充满情欲,厚重的手掌不自主地抚上眼前人的细腰。

风铃下意识地往后一跳,只觉一阵劲风堪堪自鼻尖刮过,余力未竭……

“其中最最最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她故作神秘地压低身子,“我要吃遍全天下的美食物!”

“下一个。”罗恩没有再理会他。

没有现对方铁青的脸色,肇事者仍滔滔不绝地表感慨,“你成为老处女本来也不值一提,可是这就意味着我要养你一辈子耶!虽然现在工钱不是我出,但以后的事情很难说,说不定你家主母会嫌弃你妨害风化,或是影响市容,到时候推来推去,不就赖给我了吗?你自己看看你的脸,已经开始长鱼尾纹了。”

“我从小生长在将享受当作生命唯一主题的家庭。”莫顿站在台前,面对千万双眼睛侃侃而谈,“富庶不足以形容我们家的盛况,或者应该用奢侈?糜烂?”他苦笑,无视所有被他的自我剖析所震惊的人。“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沉沦了!在十八岁以前,我甚至不知道魔法的分类。但,”他语气一转,“有个人他唤醒了我,让我知道这个世界原来还有一种叫做奋斗的词语。他让我我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人生是在半睡半醒的昏迷中度过,所以我来了。”

3.不论出身,天赋万中无一者。

“是亲切。”风铛没好气说,“就好象说起小姐一样。”

“天下总没有白吃的午餐,所以我不习惯受人恩惠。”

“我在歌颂世界真奇妙!”

“高明的暗杀令复杂简化,令简单复杂。”梅赫嘉耳毫不放松,紧咬住对手,“不知道风家的这项特长是否令太子尤为兴致昂然?”

“恩。”车里轻不可闻地应了声,费得多却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阵凉意。

又来了……这次她和青年有志一同地挖耳朵。

“这句话听上去,略微舒服点。”

“听起来像威胁,”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即使这是陷阱,我也跳了!成交!”

“这么快开始为祖国担心了?”南天卫对他的现简直哭笑不得,“放心,只要萧恩还有他,就不会有任何人这么想不开得对上!”

蓝斯吁出一口气。这样的心态也许才是最好的。

不自在地咳嗽两声,他回过头精明的眸光逼视她,“你好象比我还要急?”

“杀手?”风蓝微微一楞,“他们出现了?”除却那次森林的闹剧以外,这几天过得实在是太惬意了,几乎让她望了自己的命坏悬在崖上。

“不清楚。只是有几拨人来试探过是错不了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冲着我们,还是其他人。这个学院里的可都是大人物呢。”

自己的灵敏度低了?风蓝谓叹,“在做买卖之前,先来估估价也是对的。这样他们才会现如果拿走我这颗脑袋的话会有多么物所值!”如果她真不幸被普通杀手给暗杀了,那么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她的真实身份永远不要暴露,不然实在是对不起世人对日月神祭师的殷殷期望啊。

透过窗户,竟现阳光下的魔法学院尤为灿烂。

“你最近的破绽实在太多了。”风铛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先是在罗恩的课上睡觉,说梦话,吃零食,反正所有不该干的事情差不多都齐了!然后又经常露出不致命的恐怖笑容,让所有接近你三丈以内的学生都必须穿棉袄经过。而且还老是和切多夫眉来眼去!”

“停!”风蓝喘了口大气!“你说我在课上干所有不该干的事情,虽然听起来很暧昧,但……我忍了。你称我灿烂夺目,光辉无匹的笑容……恐怖!我,也认了!但……”一根青葱玉指在半空中不停地颤抖,“你怎么可以说我和一只营养不良的大熊猫眉来眼去!这不但是对人格的侮辱,也是对全大6兽类的侮辱!”

风铃觉得房间迅降温中。“那个,我们还是再谈谈明天的交流会吧。”

哼!风铛双眼冒激光,凌迟风蓝。“你这个月的开销好象额了?!”

“呃……”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对了,明天的交流会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你只要记得保持沉默就好。”

努力点头。她向来不多嘴多舌!只是爱唠叨嘀咕喃喃自语。

“眼神也不要乱瞟!”

再点头。只要保证那场宴会里没有让人惊艳的俊男美女,她的眼里就只会有食物。

“如果有人挑衅千万要忍!”

恩恩。反正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

“最后一条,”风铛凑近她,眼里竟有几许肃杀之意,当下令风蓝敷衍之心尽数收起,露出一个乖得不能再乖的表情。“如果以上的条款你破坏了一条,那么……记住,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我和风铃唯一能做的就是收拾自己的包袱,然后逃之夭夭!”

意思就是万一她这个冒牌货被揭穿就把麻烦自己扛,她和风铃绝对会心无旁骛,安安稳稳,妥妥当当得回罗帕,不用她牵肠挂肚!

“你们还真是……够义气,真忠心!”风蓝简直有痛哭地冲动。

“知道就好!”风铛拉过风铃,准备趁着有空再去补个美容觉,“所以你要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