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局一下子讪讪的愣住,尴尬的笑道:“那是,那是,单凭陆公子喜好安排就好了……”

锦年一下子咬住了下唇,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严子俊看她为难的神色慌忙开口打圆场:“算了诗诗换一个吧。”

他明显的拒绝让秦佳琪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精心扫过的淡淡妆容遮不住她脸上的尴尬和怒气,她一手抓了酒杯,白了一眼严子俊:“切,谁稀得和你喝交杯酒?”

以后的一个月,那个男人忽然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锦年由最初的害怕,紧张,慢慢变的释然,接着就将他淡忘了,她其实也知道,像他那样的男人,也不过就是贪图一时新鲜而已,说不定,她转身的瞬间,那人就已经忘记了她的模样。

锦年偏过脸,外面夜色沉沉,什么都看不到,她的心,也像那连绵的夜色一样,一点点的湮灭在无边的黑暗中,眼泪止不住。

“不为什么,只不过你这脸蛋和身体,我陆少看上了。”他的气息缭绕在她的鼻端,浅浅而又清凉。

“别说话……”他伸出一只手指堵在她饱满的唇上,而那一张薄凉的唇,却是一点点的轻咬着她纤细的脖子,所过之处,仿若是点起了簌簌的火焰,锦年又是害怕,又是眩晕,整个身子,似乎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唐婉在一边房间录口供,不时就可以听到吵架和砸桌子的声音,锦年有些害怕,一个人默默走出去站在了走廊上,她呆呆看着黑沉沉的夜色,不由得觉得无助,唐婉得罪那个看起来就像是个官员或者有钱人,她这次要是不拿一大笔钱出来,绝对要蹲号儿去。

锦年死死咬住牙关,该死,她竟然忘记了他昨晚说的话,忘记了他说的中午派人来接她,可是,他怎么亲自来了?锦年硬着头皮的走过去,怯怯的开口:“陆先生,对不起,我,我在教室解题,耽搁了一会儿……”

“对,对不起……”胃里的东西吐空,锦年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她拘谨的连连道歉,不敢看他的脸色,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曾经对她动过手,这个男人,他会打女人,让她从心底里觉得害怕。

“锄禾日当午?”锦年傻傻的念出了声,又重复了几遍,忽然顿悟过来,她腾时脸色羞的通红,而那酒桌上爆出的哄堂大笑却是越发的让她坐立难安,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搁,锦年站起来,转身就大步的向包厢外走去。

“当然。”他的长指若有似无的拂过她的唇瓣,“乖,陪我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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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生笑而不语,只是一双漂亮的眸子不时的扫向包厢的入口,似在等着什么。

她走到了新校区新建的小喷泉那里,就呆呆的坐了下来,她这样临阵脱逃,陆臻生一定会气急败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