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汗流浃背,相当黏糊。我双手捧起她来,走到莲蓬头底下冲起凉来,冰凉的自来水并没有浇灭我们的激情,反而再次燃烧起来。

“凑合着过呗,你还能离啊?”

“我找到工作了。”

“还有你这有力的臂膀。”

“哈哈,你这还算大老爷们?”她捏着我的耳朵,就往我耳朵上吹气,痒得我要死。

可能动作太大,她满脸汗水,屁?股在我身上来回地扭动。这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妩媚,我随着她的节奏,也抖动起来。

“别摸,摸得我兴起,我又要吃你。”我也伸手去摸她的乳a房。她躲在怀里咯咯地笑。

“这是哪里呀?”

“我是打着灯笼都请不来。”柯辛笑开了花。就这猪头,长得这么难看,还有人会欢迎他,看来是他的钱包在作怪。

“呵呵,那你会干什么啊?”

“那你的意思是?”我知道这都是李国斌对我的偏见,我这也是明知故问。

我敲门进去,一看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对面办公桌上伏案坐着的显然是李国斌。李国斌显然没现是我,还在写着他的文件,“你先坐下,我马上就好。”头也没抬,继续写着他的文件。

“那阿军兄弟是喝白开水?还是茶?”

“那你现在给他打电话。”我不耐烦起来,见个人还这么麻烦,我是存心来跟他解决问题的,又不是捣乱的。

“你这是要个女人来管管。我没结婚的时候,也像你一样东西乱扔。”

我拿起杯子,一口气把酒给干了。

“刚刚,小李是方片aj1o的花,老王是对老k,一个红桃2,我是梅花kj9的花,你是对3,一个方片4。”

牌下来,靠,又一副对3的牌,有三家跟了,扔了好了。看着胖哥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我知道胖哥肯定有牌,随手就涨到一百。另两家阴沉沉的也继续跟,这盘肯定要碰到鬼。十圈下来,小李跟老王比了牌,把牌扔了。

“你老可是副总,工资都快上万了。”

这话好像刺到她伤心的地方,她靠着我的肩膀哭了起来,“我就是整夜整夜地失眠,一闭上眼睛就感觉自己掉进黑窟窿里,我不敢闭眼,我怕。”

灭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袋里一遍遍地回放着柯辛的婀娜身姿,就在我昏昏沉沉地梦到跟柯辛喝交杯酒的时候,一阵鸟叫声把我吵醒了。

我知道不能再喝了,再喝我们俩真的要趴这儿了,不能在人家娘们面前装熊,于是我故意岔开话题,“要不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就关于酒的事。”

“好喝,好喝,阿军,再给我倒一杯。”拿聂平也没办法,这小子就是有个坏毛病,贪杯,拿起酒盅,只能给他倒了。

“那感情好,我以后就天天叫你姐了。”聂平高兴地说,“姐,给我们一个包厢,菜单就不用看了,菜吗?就来一个鸡壳炖土豆,一个白切牛肉,一个咸蛋南瓜,一个脆皮豆腐,一个辣子鸡丁,其他的菜你看着配就好了。”

“得,得,别在我们穷百姓面前显摆了,我们都知道你有钱,你小子,周洋给了你不少外快吧?”

严格意义上说,阿军不算一个老千,因为这只是他的一个兴趣,一个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