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不耐烦道,昨晚你们分手时,黏糊的劲头就像是几年没有见面一样,真是相见恨晚啦。看你醉的,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叫丁姗姗,今年二十八岁,老家在贵州,那里穷山恶水,经济不达,自己住在山坡上石头垒砌的低矮破房子里,遇到特大暴风雨,随时有全家覆灭的危险。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为了自己能过上好日子,十九岁那年我从老家跟着几个姐妹到了汉川,开始在一家很小的五金厂上班,每天上班十二个小时,累死累活地做工,工资还不到六百块。上班大概二个月,有一天,工厂老板到到车间转悠,看到我穿着油腻的工作服,撅着个屁屁,满头大汗地在忙着,眼睛盯着一动不动的,待我站起来的时候,还一直盯着我饱满的胸前看,我对他莞尔一笑,脸上一热,就红了起来。我这一笑,他走到我身边对我悄悄地说“你下了班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突然一道强烈的轿车远光灯正好打在了远处那个轿车上,牌照上的39让吴松感到很是刺眼,对了,他想起前几天追黄衣女时看到她坐上了牌照尾号是39的银灰色轿车,对啊,刚才灯光照的时候,那车子就是银灰色的啊,而且好像就是帕萨特的,难道黄衣女在这车上?

期望如同开水,已经全面沸腾,在黄衣女的再三恳求下,吴松一个毛小子还是把持不住,他立即冲了上去,一把抱住黄衣女。黄衣女乘势狠狠地吻上吴松那厚实的嘴唇。

芳香怡人的薄唇触在吴松的脸上,带来的是无比的引诱,颤抖中,吴松虽然明知道她是被药迷失了理智,可是双手却禁不住地按在了她那湿漉漉的身体上。

吴松走后,于祥林开始翻阅起朱亚生的交代

小马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他拉起吴松到了洗手间,跟他讲,我们这样已经违纪了,我们不能和被看护人拉呱家常的。

于祥林把他们两个人一组分到了各个房间,等待谈话人的出现,有点像守株待兔的味道。没过多久吴松所在这个房间就进来了一位领导,看上去年龄不到五十多岁,西装革履的,进来那风度,绝对的有气场。一进来就问,是在这里开会吗?

哦,大体情况我们清楚了,您还有没有什么情况向我们说的?

后来我才知道,张一平给我租那个房子,确实只是为了能经常到我这里来过夜。每次到我这里过夜,他都对他太太说是出差,刚开始几个月,每个月总要来七八次,每次到我这里来,一晚上都要做四五次,他的要求特别高,而我那时体质比较弱,一晚上下来几乎连床都下不了。而且每次在做爱的时候他都会习惯地说“我爱你”之类的话,而每次下了床,就立即象不认识我一样。

那段时间,因为他有项目,老板给我提成,而且我认为比较现实,我就在这样的麻木中和他一次又一次地做着。

在和张一平鬼混的那段日子里,我现这样下去不好,看到身边的人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我觉得差距特别大,有很大的危机感,于是利用业余时间来看书学习,每天我规定自己必须看书四个小时,我很清楚我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男人的女人,今后的路必须靠自己!所以每当我看书看得瞌睡时,我就学着古人用针扎自己的大腿,咬牙强迫自己完成当天的看书计划。每次自学考试我都报四门,我只用了二年的时间就拿到了自学考试大专文凭,而且我全部课程的平均分数在八十分以上。

大专文凭一拿,胡老板就把我转为正式工。自从我专为正式工后,胡老板更是另眼看我,他任我做他的办公室主任,又一次的在我身上打主意,可是我没有理他,可能是我的贡献比较大,他也没有过分的为难我,这样除了项目的提成外,我在经济上的收入有了很大提高,每个月有三四千的工资,加上季度奖和年终奖,一年下来差不多也有四五万的收入。

身份的提高,收入的增加,我的地位和价值也是水涨船高,我开始谈恋爱了。然而我的一举一动并没有逃过张一平的眼睛,一天晚上他把我约了出来,十分严厉的跟我说,你不许和其他男人来往。我说为什么呀,你有老婆,有孩子,就不许我交男朋友,我也应该有个家啊!他说我的女人不许别人动。

你的女人,谁是你的女人?我很不高兴。

他说我包了你。包了我?此时我已经有一定的资本,就说,你包得起我,包我至少三十万。

好,三十万就三十万。没有想到我随便说出的一个大数字他竟然答应了。三十万多么诱人的数字啊,我在数字面前低下了头。从此我就成了张一平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