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单元门,回头说了声:“先回去吧,晚安。”

我出来一看手机,已经快4点了,于是开车到车站,准备接我的大表哥。

“玲儿,你有啥建议吗,今天你是寿星”,我问牛玲道。

这时,张姐的妹妹和她妹妹的老公,突然向前奔去,想去解救他们所谓的师傅,张姐想拉住他们却没拉住,只好对我说道:“快,帮我拉回他们俩。。。。。。”,我不等张姐把话说完,双手各使一招“倒曳九牛尾”,硬生生将他们二人拖回,然后各在他们灵台穴上拍了一掌,让他们恢复心智,接着我双手各拿住他们左右手命门,让他们随我回到张姐家里。

那黄脸汉子看我出来,马上说:“您就是二姐口中的那个小大师?”

我低头一看手机,下午3:2o了,但还是试图阻止她说:“让她再睡会儿。”

“嗯,大兄弟,你能看出来?医生说我只有半年左右了,其他好说,我放不下我女儿。。。。。。”,说完这位大姐眼圈一红。

“鬼才信!这边跟我说一往情深,那边还要跟人‘合体双修’,我他妈倒霉,遇见你这样处处粘花惹草的,我们女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笨,说几句就骗到手,然后又甩”,胡兰越说越生气,我朝周围看看,还好早上这家店楼上没有多少人。

我把信用卡给她并说:“没密码”,这引得胡兰和董艳不断惊呼,一个说:“咋这么贵?一个月工资没了。”,一个问:“银行卡为什么不设密码?”

“揍他,别跟他废话”,这时旁边黑瘦的高个突然话道

“再见。”

“嘟。。。嘟。。。”,顾巧挂断了电话,我心里一阵苦笑。

“都不错啊”,我看见台下的人都愉快地看着我们对答。

“我肯定不签,要我走我就去找劳动仲裁”,我知道巧自己没有主意,所以告诉她我的注意。

“祂反抗怎么办?再说我斩祂,至少有把刀剑啥的吧”,我抛出了这两个问题。

“是啊,你这翅膀是怎么生的啊?你不是鬼,我也看不出你有鬼气”,老头倒是很和气地对答。

“好吧,你能不能按照梦的形式编排她对我的刚才那段记忆”,我有些顾虑地说道

“难怪,我说她们都说是空箱子”。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女人,这时那白脸汉子挤出点笑容说:“嫂子,你就别添乱了,这位兄弟身负绝顶武功,不是我们这几个三脚猫的功夫可比的”,说完又对我谄媚的笑笑。

“就是,就是,嫂子,这位兄弟功夫真可以说得上。。。。。。那叫啥?啥神化来着”,我知道他想说初神入化。

“是的,真的。。。。。。”

这时四位如同同时嘴上抹了蜜,同声对我一片阿谀。

“你们!。。。。。。”这时,浩哥感到仿佛被整个世界出卖了一样,说道:“你想咋样,老子脑袋掉了,也不就碗大个疤,我跟你拼了”,说着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我不要你那烂命,这酒吧我替兄弟们收了,你滚出本市,不要让我见到你,否则你就二十年后再来”,我突然学着他狠的样子,抛出这段话。

“这酒吧不是我的,我也是给人看着,你要,找他要去,我们走”,看来这浩哥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说着抬脚要遛。

他刚到我面前,我脚下立即使出一记扫堂腿,而且趁他下盘不稳时,在他背后轻描淡写的击了一掌,他一下向前扑出三尺远,我说:“现在跟我耍光棍是吧?看来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看看那白脸汉子,用眼示意,他看见我在看他,然后对地下的浩哥说道:“我说浩哥,你长河街有铺子和上面的三居就交出来吧,否则大家都过不了今晚。”

“不交,要不你一刀捅了我,我反正活腻了。”

我听完,不慌不忙的说道:“既然他不把你们当兄弟,你们还管他死活?来找个绳子或麻袋,把他服侍好,今晚乘着大月亮把他扔到江里去。”

我说完,半天没人动,仿佛在给浩哥思考,于是我又对他们四人说道:“怎么,还要兄弟亲自动手吗?我要是一出手,可要把你们穿一串。”

这时,不等白脸汉子话,几个人就开始找东西,最后,他们把一快大帘布扯下来,开始用它把浩哥裹起来,老三边裹边说:“浩哥,您莫怪兄弟们哈,明年兄弟多给你烧

点纸钱。。。。。。”这时浩哥已经吓得面如土色,他老婆也瘫在原地,再也不敢说话了。

很快,浩哥就被裹了个严严实实,我下命令道:“抬到我车上去”,这时浩哥才反应过来,连忙讨饶道:“饶命,我给,全都给你。。。。。。”

“叫你老婆去拿,慢了只好让她去江边捞你了”

“好,好”我去,她老婆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那你们看着他,我跟着嫂子走一趟,要是敢放了他,你们知道后果。”

我拉着这位少妇的手快步出了酒吧门,到了街中心,看见她早已气喘吁吁,于是我逐渐放慢了脚步,说道:“别害怕,我不会要他的命。”

“你要了他的财产,跟要他命也莫得多大区别。”

“这都是他咎由自取,他这些都是违法犯罪所得”

这时,这少妇不说话了,过了会儿,像是自言自语道:“我劝过他,不要当恶人,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笑道:“我可不是恶人,要不是我会点功夫,今晚就要躺在街上的就是我,还不知道有没有人救,我的女伴说不定都要跟着倒大霉。”

“哦,这不怪他,那个白队长总是要他干这干那,不然就他就在津口混不下去。”她还想为他开脱。“不过这样也好,他这几年也没有干啥好事,我看回老家算了”

“你要跟他回去吗?”我突然问道。

“那咋办,我一个女人干得了什么,况且现在也一把年纪了”

“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突然对她的故事感到好奇。

“我们是一个镇的,以前我在北方坐台,他正好来玩,碰到起。。。。。。后来带我来这边的。也没结婚”

“他对你如何?”

“能对我如何啊?我这身份,他脾气爆得很——只不过在这儿,我还有个家的感觉,比我以前那工作感觉要好点。”

这时,我们到了她家楼下。进门后,她礼貌的让我坐在沙上,先去冰箱拿了饮料,然后坐在我旁边说:“我不知道他的财产放哪儿,他在利用我作缓兵之计,估计这时他们都把他放了,正要来杀你来了”

我一听她这话,不禁哑然失笑道:“呵呵,这几个脓包都被我吓破了胆,估计不敢放他吧,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好的”,说着这少妇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我听到是那白脸汉子接的,当她询问他:东西放在哪儿时,这人支支吾吾,说道有人把浩哥救走了,我听见电话里有汽车的马达声,知道这一伙一定跑路了。

我哈哈一笑,抢过手机道:“你们不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吗”,这时手机立即挂断了。这会轮到我吃惊了

我对旁边还出神的她说:“看来,他们把你甩了,对了,我怎么称呼您?”

“我叫周月欣,现在我该怎么办了,他跑了,我包包头连2oo块都凑不够——他每天才给我一点点买菜的钱”

“没事,我有钱”我满怀底气的掏出鼓鼓的钱袋说道,里面还有从魔鬼那里得来的1oo多张钞票。

小周脸微红,不再害怕,用小孩子的口气对我说:“对啊,可是你有钱,又不给我。”

我近距离的观察着这成熟风韵的妇人,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为了打破这尴尬,起身走进她布置的富丽堂皇的内屋,称赞她有品位。她连声谦虚,我忍不住往柔软的席梦思一躺,说道:“我饿了,先躺躺,你能给我弄点好吃的吗?”

“你倒是个不见外的客人,呵呵”

“今天我初次来拜访,而且还这么晚了,你就不用为我做啥子大餐了,我随身带点红肠和鸡蛋,麻烦做点小料理吧”,我喃喃道,已经睁不开双眼了。

看来她并不讨厌把我这红肠和鸡蛋搁一起料理。而且先拿出自家的包子款待我,我一边吃着她家的包子一边边欣赏着她的慢条斯理的做菜手法,如同戏乐、逗弄;开始时她不急着剥开肠皮,而是握着感受肠体的饱满度;接着用手指先摆弄左边一个蛋,再摆弄红肠,然后慢慢再摆弄另一个蛋,整个动作很连贯没有停顿。过一会儿又换了个手法,把手摊平,慢慢握紧红肠的顶部,作旋转运动就象打开可口可乐盖一样。旋转一阵后,又用大,中,食三指左右开弓,轻柔地将蛋慢慢向外拨开,每次快要拨开时,又慢慢地送回;一会儿再改用四指掂上几下,告诉我,它们大概有多重。等火候差不多时,她往手心里涂了些类似黄油的东西,并且摩擦几下使之暖和,以免让那已有些热度的肠受冷。这时,她开始使出看家本领——“铁砧功”,一只手从上往下,到达底端时再放手,双管齐下,像两名铁匠轮流砸铁一般。紧接又出连环三招:“弹竖笛”,“扣书夹”,“钻木取火”,三招连绵不断,反复使用。最后,出其不意的分开双手,右手握着“打泵式”,左手一招“毒龙钻洞”前后夹击。这一切,不得不让我出阵阵由衷的赞叹,享受完这道料理后,甜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