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好事,那俺们谢谢你了,老板你不会遇见啥好事了吧,今天对我们这么好。”小桂总是心直口快。

“不会的,我不是让他去找警察帮助他了吗?喏,那边有巡逻警察的车子,他高高兴兴的去了呢”,我不禁为自己的做法感到有几分得意,运目力再看去,他已经来到那辆巡逻车旁,开始拍打车窗,还不住的喊叫狂笑,很快下来俩警察。把他制服了,塞进汽车里。我知道这一切张姐他们看得并不真切,所以又说道:“放心吧,你们看警察已经救助他了,很快他就会去他该去的地方——精神病医院”,说完我再也忍不住了,“呵呵”轻笑了两声。

我站起身来,走到屋外,看见两个男人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一个长得面色焦黄,嘴边尽是胡茬子,正是刚才喊叫那位,另外一个坐在侧边的是一个矮胖子,面容红润,但听刚才笑声,有点中气不足。

“哦,你敲门阿,这都几点了,还在睡。”

我这时已经感到这位大姐中气不足,一脸病象,我暗中打开额上天目,现她胸部有块肿瘤,于是动了隐侧之心,说道:“大姐,我看你好像有病在身?”

“我跟他不同,我对你一往情深啊”

这时侍者拿着供应单过来说:“先生,968元。”

“博物馆规定她不给你办的,能怪她吗?”,这人还是气呼呼的说,仿佛博物馆的规定比户籍制度高级。

“好的,回见。”,我心里着实盼望早点见到这位长相和声音一样甜美的经理。

“啊?你脑子不灵光了,我仲裁是必须的,他得陪我钱啊,这跟我找别的工作有毛关系?”

“那你觉得是我们房子好?还是妹妹好看?”

“哪,你不跟他们签了?大家都说不签”

“不会,那天是你全神贯注于美色当前,其实我们有度上的优势,我们可以在他一入我们的攻击范围,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下他头,挖出祂那颗魔心”

我说:“大叔,你能看见我啊?”

“因为你内心深处指向我找到她的,我查过了,她正好需要真爱来浇灌,需要勇气和不忠不妥协”,背上的神翼回答道。

“不是,我是专门为男天使用的,女人看不见,女天使用的和我这不一样,我也无法挥效力。”

我暗自苦笑,只好对大家说:“表哥,再定个蛋糕,我以前同事也要过生日,我去接她。”

很快,我带着董艳回到“小肥牛火锅”。

热气腾腾的火锅香雾缭绕,人人脸上都是红扑扑的。我一边品尝这美味,一边用欣赏的眼光仔细打量身边的董艳,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董艳看起来真算个美人坯子,精心修剪过的两道长长的两弯眉毛,大而且乌黑亮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性感宽阔的嘴巴,最妙的是皮肤光滑如段子,身高稍显矮,但是也在1米65左右,比起只有雪白皮肤的顾巧确实多了太多女人的吸引力。

很快我们一行人酒足饭饱,我把表哥和两名服务员送到水木浴池后,又拐向去董艳小区的路上,这时车上显示时间1o:3o,董艳说:“这么早,就回去,生日过得也太平淡了。”

“银楼也关门了,不平淡还能咋样啊?”我认为董艳是个直接的女人,所以不加修饰的说。

“你以为女人就是用钱砸的吗?难怪胡兰会不要你。”

一想起胡兰,我沉默了,心里还是有点隐痛。

董艳看我不言语,说道:“算了,看你还没有好过来,我们去街那角的酒吧坐坐,散散心如何?”

我从小就对酒吧,迪吧这些娱乐场所不感兴趣,但还是把车停在她说的那个酒吧不远的一块开阔地。和她下了车。一进到酒吧,我就觉我的视力已

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我一进酒吧后,感到两眼一抹黑,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身边坐个人也不知道,今天我一进去,现即使在黑暗中我也看得特别清楚,一进门,我看见第右边第一桌坐着6个年轻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他们间并不交谈,只是默默的坐着,我猜他们是这个迪吧的人;里面有一桌一个半大的孩子正拉着个小姑娘亲吻;这时,后面跟着进来了一个穿连衣裙的姑娘,领着一个带眼镜的矮胖子进来,她看我们停下后,径直往里走,我看这么冷的天气她居然穿着夏天的裙子和丝袜,我想她一定不会在外面工作,否则真的要美丽冻人了。舞池中有三女一男在轻柔的音乐下轻摆着。董艳拉着我到里面一个高于地面的包间里坐着,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皮围裙走过来,看来他是这里的侍者,他笑容可掬地问我们:“两位要点什么?”

我示意将菜单给女士,他礼貌的冲我笑了笑,将菜单递给了董艳。

“你经常光临酒吧吧?”董艳一边看一边说。

“恰好相反,我好像大学时去过一回后,再也没有去过任何一家酒吧了。”

“听说后海的酒吧一条街,你读大学没有去过吗?”

“去过,我不喜欢那地儿。”

董艳点了她自己爱喝的饮料,然后将菜单递给我,我没看菜单只是说了句:“doub1e”

“哦!?你喜欢干什么?就是打拳练武吗?”,董艳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

“是的,这时我唯一的爱好,呵呵”

“我从小最讨厌看打打杀杀,女孩子都喜欢跳舞什么的”

“是啊。我练武也没有打打杀杀啊,我只是喜欢在武术运动中找到自我。”

“听起来蛮有人生哲学的。”

“阿!?可能吧”

然后我们沉默了,我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董艳的俏脸,她眨着大眼睛回望着我,充满自得。

后来,还是董艳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说道:“我可不喜欢男生这么闷。”

“哦,还好后面没有加‘骚’字。”

“阿,你说什么?呵呵”,董艳明白过来,“我猜你就是个‘骚人’。”

“嗯,人不风*骚枉少年嘛。”

“人家是风*流,好不好,风*骚,我看你风*骚得很。”

“嗯,我是少年嘛”,说着我接完帐,搂着董艳的腰走出这酒吧门。当我正享受董艳那柔弱无骨的小蛮腰时,正好走到那6个年轻人围坐的一桌,我感觉他们连表情都没有改变,活像庙里的六尊泥菩萨。当我从他们面前走过时,只有最里面那个白脸汉子目光朝我这边望来,眼神中透漏出一股不可琢磨的神情。我觉得这场面多多少少有点诡异,走过后,我用常的听力,朝他们方向听去,想听听他们有没有什么动静;果然,等我刚拐过门径,就听见那个上轻声说道:“就是他,走”,说完六个人一起起身,尾随我们而来。

我立即运起佛门无上内功,金刚护体神功,全身布满真气,收紧搂着董艳的臂弯,快步上楼,董艳感到我的力量,“喑”的一声,贴紧我,好像我们是一对连体人。出了这个酒吧大门,我快步走向停车位置,这时,我听到身后的六个人已经尾随而来,其中一个矮子说道:“他现了,要跑,让我先撂倒他”,说完朝我扔过来一件物事,我听风辨器,感觉是半块砖头大小的东西,回头一看,果然是半块砖头,准头还行,就是劲道差点,我“呵呵”冷笑一声,轻轻推开怀里的董艳,顺手一抄,早已把飞来的砖头,抄在手上,然后顺势一个“飞星逐月”,把砖头掷回那人,只听见“啪”一声闷响,正中那厮面门,然后就是“咕咚”一声,他仰面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其余五人,一看他们兄弟还没近我身,先倒下一个,愣在当场2秒钟。我站在原地是笑非笑的注视他们,董艳也愕在当场。站着这五人毕竟见惯这种打斗流血的场面,那白面男子可能是他们头,只听他“嗷”的一嗓子喊道“上”,说着拔出一支火药枪第一个冲过来,边跑边对准我开枪,其他四人也不顾地上躺着的同伴,纷纷拿着短刀,火药枪冲过来,我看这架势,知道遇到亡命徒了,说时迟那时快,脚下一滑足让开三尺,将飞过来的钢珠尽数躲开,这时旁边第二支火药枪也向我开火,我明白凭自身武功很难躲开了,意念一动,鼓动背上隐形的神翼,一下蹿起3米高,再次躲过第二阵钢珠,这时我不再心慈手软,在空中拔出两翅之间的先知剑,借落下之势手起剑落,将右边第二个朝我放枪的人,连手带枪斩落,这家伙叫一声,当场昏过去了,这时,还在五米外的董艳看到这一幕,哇的一声,吓晕了。

我不理董艳尖叫,“刷,刷。。。。。。”,剑芒舞动,刺中三个拿短刀人的手,“铛郎。。。。。。”三把刀落在地上,三人也不约而同捂着拿刀的手,“哎呀,哎呀”的惨叫。

这时,最先向我开枪的白脸汉子,还在装填火药,我一步跨到他面前,顺手向后一挥,将先知剑收入双翅之间,再把手当他面前一伸,这时他刚把火药枪装好,一看我手到,很识相的把枪放到我手里,我不慌不忙地问道:“谁叫你来袭击我的?我第一次来这儿,有什么得罪各位的吗?”

“不知道,我们可能认错人了”这白脸汉子狡咭的话很难让我相信。

我说:“真的阿?”,然后抬手用他的枪对着他脸,说道:“小白脸万一成了大麻子可咋办?”这招很管用,他急忙哀求我把火药枪拿开,说这玩艺儿很容易走火。最后他终于非常

不情愿地说道:“是浩哥”。

“谁是浩哥?”我连忙问道。

“就是给你上饮料那个。”

“他,穿围裙学‘小沈阳’的,居然是老大?”,我不得惊呼出来,接着道:“你看我都不认识他,而且今天第一次来他店,可能有些天大的误会,你给他说说,我的女伴不舒服,得先送她回家,有空出来谈谈,不要打打杀杀,都是江湖一脉嘛。”说得这白脸连连点头,感动得一副马上要和我化干戈为玉帛的神情。

“来,兄弟互相帮忙收拾收拾,回去洗澡睡了”,说完我不回头,过去扶起瘫在地上正抖的董艳,上车一溜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