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也怔住了,她心里清楚逃妃不会太待见她。但好歹她也是个妃子,对方就算不热情,也不至于冷漠到直接赶人。

有美人主动入怀,夏候墨当然是乐不思蜀。紧紧地拥着她,嗅着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将头抵住她的发,再低下一点,干脆地将唇置上她的额头。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有些怀疑自己的自控能力,实在是有些担心会不会在第一晚就将那协议第一条给破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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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见他愣着出神,陶菲伸出手指往他肩头戳了戳,“没有别的事,你现在可以走了!”

“说是在下面的空白处写上你的名字,嗯!为了表示诚意,能盖上你的印信也行!”

“自作多情!”有时候陶菲真服了这皇帝的脸皮,有够厚得人神共愤。“第四条——”她继续:“虽然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妃子,但是你不可以沉迷于工作……呃,朝政!但是你不可以沉迷于朝政和其它后宫美色而对我长时间的不闻不问,一切都要以陶菲为重!”

“什么?”夏候墨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红衫绿柳与夏候墨交换场地之后,换来了陶菲好大一个白眼,同时愤愤地道:

“别动!”他说,“别动,一会儿就好!”

“那……你愿不愿意呢?”这声音听起来很有些企盼,是小心翼翼的。

“砰!”又是一记爆粟敲上头。

可是……陶菲仰头望天!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她们发誓这是头一次见到有不愿意侍寝的妃子。

“逃妃娘娘在吗?”又有太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红衫眼一亮,再扭头看看天色,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话说完,却再找不见了陶菲的身影。

“姑娘!您封妃了!皇上封您为逃妃!”

蛇二无语,眼瞅着蛇一两眼开始冒金星,然后再晃晃悠悠地彻底倒地。随即长叹一声,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子将其卷起。

“哎?”正腹诽着,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于是又扯过夏候尘,问道:“为什么没有皇后?刚才那三十多个人封的都是妃啊嫔啊婕妤之类,为什么没有皇后呢?”

陶菲撇撇嘴,拽了拽夏候尘的衣袖:

没跑几步就让夏候尘给追了回来,然后堵在她身前急道:

就这样,陶菲稀里糊涂地就跟着夏候尘跑出了如意阁。直到上了一条小路,夏候尘这才放慢了脚步改跑为走。

“你看,小主子一定是在想帅哥,两眼都在放光耶!那个尘王爷很帅吗?比蛇王子还帅吗?快让他进来快让他进来,好想看帅哥哦!”

蹭了老半天,陶菲也心软了。红衫绿柳通过这两天的接触,也发现了这两条蛇似乎略通人性,而且并不会咬人。所以见此情景,也有些不忍心,帮着劝慰道:

她很珍惜她的身体的!

“哎呀不是那个意思!”陶菲急得跺脚,“是我不太会表达,我的意思就是,从今往后你们不要听那个暴君的啦!听我一个人的就好!哎呀也不对,他是皇上,你们怎么可以不听。总之,就是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们可一定得想办法帮我,不能坐势不理!”

“为什么朕要放你出去?你是自己进来的,就跟你进了这座皇宫一样,没有人逼你。自己进来了,就别想让别人放你出去……哦,对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宫里住好几天了,朕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唉!”夏候墨一声长叹!倒霉的是她么?明明就是自己才更倒霉一些!

只可惜,不但没能成功抹杀,偏偏暴君身上的那个东西还越来越清晰地在脑中显现出来。没完没了地晃啊晃的,害得陶菲辗转难眠。

可是陶菲却有些失落了,那是一团萤火虫,并不是二十一世纪她所熟悉的“电”。

陶菲愤愤地坐在洗衣盆前,不时地四处张望。

“他们会跟你建议啊!大臣们会给你上折子,说皇上啊,您的后宫里头出了妖怪,她不死,后宫就不得安生。妖怪会吸人的阳气,老臣为了您的安危着想,恳请您处死了逃妃吧!”

“你——”夏候墨气得直转圈儿,伸出一根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她,咬牙切齿地道:“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嗯!”陶菲点点头,“你这个词语用得很洋气!”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夏候墨决定不再就这个话题与她争辩,走到她身边伸开手臂,一下子就把陶菲从桌子上给抱了下来。“女孩子家动不动就坐桌子上,像什么样子。”成功地把人塞进椅凳,爱怜地揉了揉陶菲的头,放轻了声音道:“丫头,不怕!你放心,只要朕还是大燕的皇帝,就一定会护你周全。你不要有任何顾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人来捣乱你大可以把人打出去!没事儿!打死了朕负责!谁让她们欺负朕的爱妃呢!管她什么蛇精不蛇精,如果因为你是蛇精而没人敢到如意阁来,那不正好落得清静!丫头,朕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丝一毫,绝对不会!”

这是陶菲第一次见到夏候墨如此认真地说话,他们两个在一起不是争就是吵,很少有这样安静对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