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抱拳向她施了一礼,“得罪了!”

女人一声惨叫,随即双手抱头开始怒吼——

“你们看,还说什么千挑万选的秀女呢!长得一点儿都不好看!你看那个?那么黑,南非人么?”

“不会!就算迷路,我也会找个人问路或者求其它宫女太监送我回来。这地方不是叫如意阁么?记住名字就行了。”

为了不至于把自己给饿死,陶菲勉强吃了两块儿填了填肚子,再拿出一块儿去喂桌子上的蛇一蛇二。

“你怎么又来了?”陶菲捂起耳朵,“不要再说什么宠不宠爱的,我又不是他的女人,又不是这后宫里的妃子!我跟你说,我只是来这里度假,早晚有一天,我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的!”

“当然是往左呀!咱们明明能听懂,干嘛要往右转?来,我数一二三咱俩一起往左。好,一二三——”

陶菲撇撇嘴,没加理会,又继续道:

“嗯!”陶菲用力地点头,“记住了,夏候墨,夏候墨!”

“这是朕带回来人的人,不劳皇弟惦记!”

红衫急得快哭了,可又实在是拦不住陶菲。她的力气很大,几乎是推着红衫在往水中央走着。

“行了行了!”听她们又将什么宠不宠爱的话题绕到自己身上,陶菲不耐烦地挥挥手。“不要再说这些,咱们继续逛继续……嗯?”

耶?

“什么是宫斗?”夏候墨眨眨眼,对于如此“专业”的术语,一时半刻还没反映过来。

红衫白了她一眼,一副“你才知道啊”的模样!

一瞬间,原比燥热无比的陶菲忽觉得身上传来丝丝凉意。而且这凉意会蔓延,会移动,她哪里热就往哪里钻,真的是舒服到了极点。

“你不要抱着我!”陶菲无力地推着他,声音却已经开始微弱。“好难受哦!”终于投降,开始寻求帮助。“暴君,我的头好痛,好难受好难受啊!”

想想刚才睡着的时候,好像是有抓到了什么,然后她还很满足地向那东西靠近了去。不过那不是爸爸妈妈么?那不是老师同学么?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暴君?难道真是自己在睡梦中……

足足五个时辰!足足五个时辰啊!

陶菲回到了课堂上,老师写了一道试题在黑板上,刚刚好就是前一天晚上她有认真的请那个邻班男生讲解过的。于是高兴地举起手来,甚至站起身,只为了让老师能够点她的名让她到讲台前去解答。

没办法,这地方是那暴君的地盘,那一个小小弱女子,还不只有任人欺凌的份儿!

暴君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