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她一眼,夏候墨闷哼了一声,没有言语。

夏候墨点点头:

对于陶菲在清醒之时这种突出其来的依赖,夏候墨竟是心头一暖,随即张开手臂向身后护去。同时冲着那船上男子开口道:

然而,陶菲完全听不到她们的话,一心只冲着湖中心处爸爸的身影走去。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打从皇上登基那天起就是这样。姑娘若是好奇,可以亲自去问问皇上呀!依着皇上对您的宠爱,他一定会告诉您的。”

丫头们点点头,红衫道:

“哦!”她挠挠头,努力地回想,总算是记起了有那么一回事。“暴君你快走吧!”没再多想其它,干脆挥手赶人。“虽然咱们没干什么,但是你在我房里睡了一宿的事情也得保密。告诉你那些手下,一个都不准说出去!”随即脑袋凑上前,小声道:“不怕别的,我就怕你那些个妃子知道了以为我是你的新宠,会来找我的麻烦。我可不想陷入传说中的宫斗。所以,暴君,本姑娘就不与你计较了,你快走快走吧!”

一旁站着的绿柳也纳闷了,虽然她很困,可是一想到昨天下午屋子里头还隐隐传来那位姑娘喊什么“暴君色狼”的声音,马上就又精神了起来。

紧接着,黄袍隐褪,四肢消失。一眼转,俊朗的皇帝再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巨大无比的金蟒。

“哎哎你有病啊!”陶菲要气死了,“都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不是刺客不是刺客!哪哪哪!你见过哪个刺客会在别人的地盘上睡得这么死?你见过哪个刺客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摸上她的床?瞅你长得挺精明的样子,怎么就有点缺心眼儿呢?”

“什,什么哭,哭啊!谁抓着你了……”陶菲这狡辩明显的底气不足。

此时此刻,他心疼这个女孩儿完全是个人行为,与宫廷无关,与皇帝无关。

一瞬间,场景转换。

她快气炸了,息怒?他息个屁怒啊?他跟她怒个屁呀?

很快地,水没过了视线没过了头顶。很快地,她就觉着整个儿身子正被上下其手吃尽豆腐。

“哼!”夏候墨很不屑地白了她一眼,“你说朕是色狼?女人!请你想清楚了再开口话说!朕是皇帝,从来都只有女人来投怀送抱,有多少女人巴不得朕进了她们的房间,还真头一次听说有人喊朕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