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不懂。

陶菲一脸黑线,昨儿瞅这两个丫头挺端庄的样子,怎么今天就这么八卦起来了?

“哎呀我知道!”陶菲郁闷地捶床,心道:我知道你没做什么,关健是我怕我做了什么!

红衫抬头斜眼望天,明明皇上跟那位姑娘一见面就吵,动不动还要出手相搏。

“唉!”一声轻叹,自回头向门口处瞧了一眼,见并没有人接近,这才又转回身。

夏候墨摸摸鼻子:

夏候墨笑得一脸无害,见她死盯着自己等待答案,很是无奈地摊了摊手,然后道:

“好!好!”他无奈,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头,“我不走,我就陪在你的身边。乖,别哭!”

“陶菲呀!你不能再吃妈妈做的菜了,你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不能再跟我们在一起。”

身影到了门口时,她又听到红衫跟绿柳的声音——

于是,还没等陶菲再次出手,便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是被人在水底下给拉住。

金黄长袍及地,发带金冠,一头墨发散于脑后,正扬着邪笑盯看着水中之人。

瞧瞧四下无人,陶菲直起身将自己的背包给拽到池水边。

不记得了!她历史学的不好!

“皇上不是暴君!”绿柳终于忍不住,小声地抗议起来,“姑娘,咱们皇上平时不是这样的。”

“啊——”陶菲暴怒,刚刚yy他是武林盟主时的那一点点崇拜立即消失全无,“暴君!色暴君!大色狼——”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这个暴君,因为一条破腰带你就打我?你们这里都没有法律没有人权吗?这种东西在我们那边满大街都有卖的,凭什么打我?”

呵呵,有点儿意思!

不过她可不领情,关在这里还好,有些小蛇来作伴。若是关到别的什么鬼地方,指不定她会出什么危险。

话闭,琴贴到唇口,莹莹婉婉,曲曲扬扬。